【策x花羊】缠障二 ‖给纯贞道长破身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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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一声“禽兽”,晏流风连着两天嘴角都是上扬的,而君尧百口莫辩,整日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不管怎么说,霜重醒来是好事,虽然他只短暂地醒了一会儿,但随着晏流风的诊治,他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有一回霜重醒来时正被晏流风抱在怀里,道子僵着脊背一动不动,尴尬又羞赧地扭过头去,晏流风则是若无其事地放开他。 君尧发现自那之后晏流风再没抱过霜重,与其说他感兴趣的是沉睡的道子,倒不如说霜重原是和尸体一个待遇。 这些合不该君尧来说,且不提嚼舌根的行为值得唾弃,霜重对他的印象本就差到极点。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些天相处下来,霜重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判断,和君尧说话时的态度明显好上许多。 等到霜重一天能醒四个时辰的时候,晏流风带来一个坏消息:“送你来找我的那个人死了,也就是说你得自己付诊金了。没钱不要紧,可以拿别的抵。” 君尧心头一凛,干活的动作顿时慢下来,偷觑着霜重的反应。 霜重愣在原地脸色苍白,缓了缓后黯然道:“只要不违背道义,若有用得着的地方,某在所不辞。” “我不为难你,”晏流风轻轻拂袖,“制药、工笔、做法事……你会几样?” 君尧知道晏流风少有这般温柔的时候,他的温柔几乎全给了死人,只是霜重正好赶上那个最特殊的日子。为着这一天,君尧须提前准备好上百份的黄纸、元宝和素钱,由晏流风亲手装进一个个布口袋里。口袋上面不重样地绘着兰草、雪花、松鼠、兔子……也只有晏流风自己知道那些都是谁。 暮色四合中,火苗吞噬了祭文,布袋在铜盆中焚化,灰烬随着《太上救苦经》的声音飘上云霄。晏流风褪下恶人谷服饰,一身泛旧的玄衣素裳,孤影落寞,肃立如墨梅。 霜重念完经不欲上前打扰,远远看着出了会儿神,叹息道:“晏流风是个好人。” 君尧闻言神色稍作扭曲,脱口而出:“不,他不是。”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小心翼翼望过去,焰声毕剥,晏流风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霜重却执意己见:“身在恶人,心犹念故,可见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 君尧内心五味杂陈,冰清玉粹的道子又怎知什么是迫不得已,就连怜悯都显得纯真。他暗暗打定主意,等解毒完毕就立刻将霜重送出恶人谷,这等良善可欺的绵羊在恶人堆里多待一刻,处境就危险一分。 但要想走,还得先过晏流风那关。晏流风对于质债向来随心所欲,但若是感兴趣的人,放手就比登天还难,君尧自己的身家性命且还被拿捏着,为了霜重只能徐徐图谋。他跟随晏流风的时间不短了,除了私人爱好变态些,也只有病人能牵涉晏流风的心神。 霜重是病人,但很快不是了。 只是君尧怎么也没想到,在霜重余毒将清未清之际,晏流风下了药。 “药性猛烈,却是有些难熬,”晏流风一派闲适淡然,“他自愿以身试药,我并未瞒他。” 君尧头一次在床笫之外不顾尊卑,两眼冒火地质问道:“解药呢?” 晏流风蹙起眉,脸上写满了无辜:“既是试药,又哪来的解药?” “咚”的一声,二人争执间霜重从屋内床上滚到地上,痛苦的呻吟中掺杂了莫名的意味,仿佛春雨中一丝撩人的孳蔓。原本冷白的肤色浮现出醉酒似的潮红,执剑的手胡乱在身上摸索,不谙人事的道子难受又茫然地揉乱了衣襟。 君尧心中微痛,俯身将他拦腰抱起:“我带他去酒池峡。” 晏流风嗤笑一声:“你确定他能找着姑娘,而不是被当成姑娘?” 君尧果然停了下来,强忍怒气道:“你是故意的……为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晏流风却只是笑,好叫两人知道,平时看似温柔如水的大夫竟也能笑得这般锋利冷酷。 霜重已经看不清明了,但他还认得眼前宽大的衣摆,并于一片混乱中,如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浮木那般攥紧了它,喘着气喃喃道:“……流风,帮我。” 然而晏流风看都不看他,稍一用力便扯回了袖子:“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随意。” 霜重昏昏沉沉望过去,才发现那片墨梅的轮廓边缘,原就是血色的。 为什么?他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呀? 门窗紧闭,仅有缝隙间透出些许微光。 霜重勉强伸出手去,一把珠帘如流水滑过手臂,带来些许凉意。 可是这点凉意远远不够,焦渴的灵魂只觉得自己将要被烈火焚烧殆尽。 霜重神志意识趋于模糊,干涩的唇瓣发出含混不清的求救,他唤着师父师兄,唤着未曾谋面的父母,也唤着晏流风。 “没有晏流风,只有君尧,”男人在他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道,“记住了,帮你的是君尧。” “衣不解带照顾你的,也是君尧。” “君……尧……”霜重恍惚重复着,渐渐意识到了这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泣音流露出不自知的媚意,“君尧……君尧!” 霜重不知道自己唤醒了一只野兽。如果说初见时的遥不可及让君尧未曾生出亵渎之心,那么这些天的共处足以让男人私下里无数回想入非非,只是道德感让他克制自己没有逾越那一步。 而今这捧雪就在他怀里,被搓圆揉扁成他的形状,再一点点融化开来。 男人那双手实在是太老练了,时而粗暴,时而轻怜。反差的爱抚竟让霜重感到几分舒服,下意识发出空虚难耐的呜咽。 接着,粗糙的手指蘸了脂膏将臀瓣涂满,丰满软腻的白rou被捏变了形又自指缝流出,交错出一道道桃花浅印,霜重低声痛呼,以为疼的地方在敷药,瞬间的清凉之后却是令人心慌的酥痒。 紧致的xue口被搅弄开,三根手指各有侧重灵活抠挖,渍渍水声中,他无师自通摸上前面干净秀气的性器,惊觉自己所为后触电般收手,复被男人擒在掌中强势地按了回去,十指交叠在一起厮磨着敏感的嫩rou。 “嗯……别……”霜重轻声抽着气,眼睫微微颤抖,冷情又隐忍的假象下,潮水般的欲念正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矜持,而紧锁的精关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奈何双管齐下委实过于刺激,他在君尧怀中怎么扭身都躲不开这发狂的快感,徒劳的挣扎也只是摇乱了一头乌发。 元阳射出的那一刻,湿滑的肠rou恬不知耻地紧紧吸着手指不忍离去。道子目光迷离,漂亮的手虚搭在君尧腕上,明明是推拒的动作,腿根大敞却宛若无声的邀请。 “感觉舒服吗?”君尧抹了一把道子瑟缩的小腹,将对方沾上黏稠初精的手指逐一舔咬过去,眼神仿佛择人而噬的饿狼,“我好高兴,像在做梦一样……” 梦?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这是罪恶。 霜重后悔自己清醒太晚,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并拢双腿,最终只能绝望地目睹那插过晏流风的粗壮孽物噗呲一声连根cao进尻xue。 “呃!”他闭上眼不去看,这是罪恶。 但是……真的好舒服…… 闭眼使得身体更加敏感,从抗拒到习惯再到沉沦,就连填满体内的rou冠都能描摹出形状。 又深,又满,恨不得将这一腔蜜汁软rou捣烂,又逮住sao心狠狠研碾。 “啊——呜……”眼前一片朦胧白光,霜重手指扣着牙关,明明不想叫出声,但他还是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流泻出来,试图绷住咽喉但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肌rou。 好……好yin荡……怎么可以…… 前后失贞的道子紧咬下唇瞳孔涣散,在溃不成军的高潮中泪水淌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