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歌】抱鹤‖ 某不知名霸刀侠士对贺闲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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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侠影·引 长安月下,柳枝青玉,惊艳了夜色。 佳人盗琴,他却想着偷香。 白日里赵宫商说他的徒弟必会寻来,却没说贺闲生得甚是貌美,瞧得柳家儿郎一颗心都蠢蠢欲动起来。 学琴?学琴好啊,那板着脸的神态嗔怒奖罚,该是何等荣幸。 可惜贺闲走得太急,他只能期待下一次见面了。 连着几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面剑客入了霸刀侠士的春梦。 严严实实的衣衫在勾引他,缎子似的乌发在撩拨他,就连那冰冷质疑的眼神,都能让他的下身火热起来。 贺闲,贺逸之,如此高洁端方的长歌君子,怎就偏让他生出了污秽歹念呢? 好感·江湖相逢 贺闲终于来了信,邀霸刀去长歌门学琴。 学琴枯燥,何况他本就不是这块料,素来讨厌严厉的夫子。 但那毕竟是他心心念念的贺闲,无论是嫌弃的眼神,还是手上的戒尺,他都照单全收。 被训诫的时候,霸刀感觉自己终于又兴奋起来,戒尺抽在掌心的疼痛,激发起他对反击的想象。 他经不住想,贺闲可曾被戒尺抽过?可曾抽过其他人? 若有一日戒尺到了他手上,他又该怎么“训诫”贺闲? 是狠狠抽他的臀?拍他的腿心?还是挑起他的下巴,给他一个吻? 见不得人的心思当然不敢体现在琴音中,免得脏了角落里的清净地。 幸好贺闲有事离开了一会儿,没看见霸刀侠士弹琴时屈膝遮掩住的,凸起的下摆。 好感·相见恨晚 晟江之野,有山有水。 贺闲约在这里练琴,正合霸刀心意。 只是,这一次贺闲又“冷落”了他,把他放置在一旁弹琴,自己跑去杀人。 好气,但琴声不能停,否则贺闲会呵斥他,霸刀只能幻想一下他的逸之杀人时的样子。 贺闲有一双曾经很适合弹琴的手,只是那样优美的手,后来又弃琴习剑。 一想到那些人脏了贺闲的手,将血溅到贺闲干净的衣服上,霸刀就感到万分的烦闷和杀意。 美丽的人,绝情的手,优雅的相知剑意,由此诞生出的杀戮,该是多么刺激悦目的画面! 琴音悦耳,隐隐与杀伐相合,打斗声渐渐弱了下去。 贺闲回来了,故作掩饰的样子极为可爱。 人都有不希望被知道的秘密。 就像贺闲不希望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就像他不希望贺闲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好感·策马同游 贺闲受了重伤。 霸刀听见响动过去,发现贺闲倒地不醒,夜行衣已经被血糊在身上,连着那封信一起。 原来贺闲竟还有个天道轩刺客的身份,倒是……意外之喜了。 处理伤口时贺闲醒来了一次,为了让他的逸之好好休息,霸刀亲手喂下加了料的药,看着贺闲乖顺地陷入昏睡。 纵然不省人事,贺闲眉峰仍是皱着的,黑发贴在苍白的脸上,狼狈又可怜。 他盯着那失了血色的唇瓣,捧起贺闲的手,将纤白的指节一根根含进嘴里,小心舔舐着伤口。 不够……还是不够。 于是渐渐俯身,直至发丝交缠,呼吸相闻,脸颊贴着脸颊,拭去那人额角的冷汗。 难得脆弱的贺闲,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舌尖在眼皮上游走,描摹鼻梁,勾勒唇形,小心侵入其中,撬开齿关后果断加深了那个吻。 贺闲就这样毫不知情地失去了初吻,但这只是开始。 不安分的大掌四处游走,他像个趁火打劫的采花贼,将眼馋了许久的身子细细品尝,啃轻了不过瘾,咬重了又怕人后知后觉。 贺闲的滋味一如想象中的美好,可惜韩非池的弟子来得不是时候。 再慢一步,贺闲就要被他拆吃入腹了。 也罢,如此美味的贺逸之,且留到下次享用。 好感·肝胆相照 再次应约时,霸刀侠士被贺闲迁怒了。 清正的长歌弟子咽不下对朝廷的失望和愤慨,冷着脸让他一遍遍弹琴纠错,恨不得骂他蠢钝如猪。 他一向肆意妄为,又何曾受过这种气? 于是趁着曲子的间隙,霸刀往熏香里加了点不入流的东西。 片刻后,贺闲被药迷了心智,成功催眠为听话的“学生”。 投桃报李,贺闲既然教了他弹琴,他也要教贺闲“吹箫”才是。 正如之前那样,老师教导或惩罚学生,天经地义。 于是贺闲跪在他胯间,那张饱读诗书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耸动吃力吞吐起硕大的guitou,只执过琴剑的手指,如今也忙如蝴蝶翻飞,taonong着青筋遍布的rou柱。 明明做着这么yin荡的事情,目光却正直又无辜,当真专心学艺一般,被批评还会露出愧色更加卖力地伺候,即便那些批评不过是对贺闲先前无理取闹的报复。 不得不说,他的逸之“吹箫”甚有天分,稍作指点就能让他爽到天上,尤其是那销魂的唇舌,是与冰冷外表截然不同的火热。 霸刀欣赏了好一会儿贺闲吃他jiba的样子,最后顶着喉咙快速抽插了几下,贺闲闷哼一声,喉结滚咽,一滴不漏地接下精水。 他抽出软掉的性器,贺闲仍是合不拢嘴的状态,舌尖残留着少许白浊,无神的双目泛着生理性的泪花。 他忍不住对着那张小嘴亲了又亲,这才灌入浓茶掩盖味道。 接着为贺闲擦去下巴上的水渍,小心地检查一番,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催眠结束后,贺闲什么都不会记得。 好感·莫逆之交 今夜月黑风高,正适合杀人放火,而这场火的始作俑者“侠义双雄”,正在不远处房顶上就着熊熊烈焰焚烧的美景,肆无忌惮地对饮着美酒。 贺闲本是长歌门最自律、最守规矩的弟子,唯一一次离经叛道便是这回,穿着霸刀亲手准备的夜行衣,杀了该杀之人。 益友?知音?他要的,可不止于此。 “想不想更放纵一些?”气氛正好,在贺闲最畅快最放松的时候,霸刀趁机循循善诱。 火光映亮贺闲微醺的面庞,他眼中迷离一瞬,信任地点了点头。 于是霸刀笑了,拍了拍贺闲的肩膀将他按进怀里,耳鬓厮磨:“逸之,你猜我所求为何?” 措手不及间,他轻浮孟浪地渡过去一口酒,用行动堵住了贺闲的欲拒还迎。 他们醉了,所以只是接个吻,又有什么要紧? 贺闲似羞怯,似恼怒,他的腿夹住了那只妄为的手,但很快他就仰起脖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嗓音清润好听,掺杂了情欲进去,就如仙人堕了凡尘。 “逸之,舒服吗?” 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君子怕是连自渎都少有,哪耐得住老手刺激的撩拨? 贺闲被拿捏住弱点,颤抖得厉害,酒劲加上情迷带来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犹如被网住的青鸟无处逃脱,只能被点燃的yuhuo反复炙烤,在甜言蜜语中逐渐沉沦。 “逸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这样做,对不对?” 屋檐之上,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引导贺闲摸索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迎风射出积攒许久的元阳。 青涩隐忍的侠客融化成绕指的春水,被他玩弄得喘息连连,鼻音如泣如诉,浑身都敏感得不行。 而霸刀见好就收,没做到最后。 酒后乱性,不过如是。 他知道,想要彻底得手贺逸之,目前还欠了点机缘。 好感·生死不离 贺闲心结既解,择日正式传承了赵宫商的衣钵,学琴之事,似乎也已告一段落。 然而长歌门新一代的翘楚,白日才被师父诫忌贪欲妄为,玩忽浮夸,晚上就被使坏的霸刀侠士勾引着犯了戒。 海心晖临水小榭鲜有人至,曾是贺闲犯错罚跪之处,如今轻纱垂幔,若隐若现出观音坐莲的美景。 贺闲送出的琴正压在他自己敞开的胯间,随着身下霸刀的顶弄晃来晃去,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倒是拨弦震动了琴箱,玉茎贴着琴背去了一回。 “谁在那?”有巡逻的长歌弟子听见声音,打着灯笼往这儿瞧。 贺闲正一坐到底,本就濒临极乐爽得脚趾都在痉挛,即将被发现的恐惧吓得他把roubang夹得更紧了,差点尖叫破功之际,霸刀唇舌侵入他口中掠夺求索,于是上下两xue齐被封堵抽插,无声中被cao到高潮! 好在霸刀肩背宽阔,又有纱幔树影遮掩,远观形似一人抚琴,他随口编出理由打发了弟子,而贺闲沉浸在余韵中,粉面桃花眼神空茫,檀口微张间有涎水滴落,竟是被cao痴了。 “你……就不怕我师父知道……”贺闲从魂飞天外中回过神来,气急后怕不已,眼含热泪将落不落的模样愈发动人。 怕?怎么不怕,要是让赵宫商韩非池撞见,这俩宿敌恐怕就要联手对外,将该死的登徒子混合双打了。 说起来,霸刀还要感谢赵宫商牵线做媒,将如此好的徒弟送到他身边。 他将最自律最守规矩的逸之调教得放浪形骸,何尝不是令贺闲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 纵耽于情欲,他无愧于心。 “能死在逸之身上,是柳某的福气,”他狎昵地咬着贺闲的耳朵,揉捏起面团似的屁股,“来,该轮到你动了。” 贺闲不情不愿地瞪了他一眼,终究是yin性占了上风,杨柳细腰款款摆动,嘴里衔着一截发带穗子,唯恐再发出失控的怪声。 而霸刀吃着贺闲殷红的乳首,眸色暗沉,满是愉悦。 没办法,贺闲已经和他生死不离了。 往后余生,他的逸之都只能被cao成他的形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