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奶歌比想象中的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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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云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剥开杨玄的被子。他出事得突然,只是解了件外袍就躺了下去,此刻里衣紧紧地裹在身上,颜松云无奈,只好耐心地一点点解开,直到昏睡的人一无所知地将自己敞开在他面前。 颜松云替他褪下裤子时,突然皱了眉,看向杨玄的腿间:软趴趴的阳具之下,分明藏了一个女子才有的xiaoxue。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怀里的人却忽然抖了两下,想要翻身躲开,又被颜松云按住。 那地方显然没被人触碰过,两瓣花唇紧紧地合着,看起来娇嫩得很,颜松云从随身的香囊中摸出一枚欲仙丸,迟疑了片刻,用手指将它碾成两半,才小心地将它送到了杨玄身下的花xue中。 杨玄似乎有些敏感得过了头,仅仅是这点小动作,那口未经人事的花xue就滑腻腻地吐出一团yin液,自顾自地张合着,身体也有些僵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眉头紧锁,似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颜松云甚至都没有褪下他皮质的手套,就那么埋在杨玄的身体里,一边搅弄,一边耐心地等待着药丸融化。黑色的皮革被含在粉嫩的软xue里,蜡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却更是勾得颜松云心痒。 直到他用手指将那湿滑的xue道jian了个透彻,找到其中微鼓的一点微微按下去时,才听杨玄睡梦中惊喘了一声,随后慢慢转醒。 他刚醒,又还没适应失明的感觉,一时有些迷糊,但紧接着,下体那处一直被他藏匿着的秘密传来的怪异触感,很快让他清醒了过来。 颜松云见他醒了,也不害怕,反倒又在那处按了两下,直让手中未经人事的可怜小鸽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湿哒哒地流了一滩水,才停下手,给了他片刻思考的时间。 “你……放开我!” 杨玄无暇关心他究竟是谁,第一反应就是要向后退,让体内的异物离开,却被颜松云一把握住了腰,强行扯到了自己怀里。 “混账!我是恶人谷的杨……”杨玄正要接着骂,颜松云将沾着他yin液的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堵到了他的嘴里。 “小鸽子别张牙舞爪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再这么凶,我明日就把你有口saoxue的事抖出去。”颜松云此时半压着他,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道。 杨玄此时目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嘴里弥漫的怪味和身下隐约的酸胀外,更令他慌乱的是,耳边的声音,他竟半分也认不出来。 颜松云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牙尖嘴利的小鸽子会狠狠咬他一口呢,没想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乖地吮干净了。但他没想到,不意味着他不能趁机调侃一番,他将手伸回来,又笑道:“小鸽子这么甜,果然自己也喜欢。” “你是谁,这里是枫湖寨,你也敢乱闯?”杨玄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有些天真似的疑惑地问道。 “敢的,敢的。”颜松云明知他在装傻,却还是笑着应他,手指却又摸到了他的花xue,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将指节陷进了软嫩的xue道之中。 杨玄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喘息的欲望,试图表现得冷淡一些,好让他失去兴趣:“你放开我,我的眼睛呢,也是你下的毒?” “是,你放心,药效就六个时辰,过去了就好了。”颜松云随口敷衍着,专心致志地玩弄身下那口xiaoxue。 杨玄松了口气,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睡前似乎把琴剑放到了床头,刚刚醒来时似乎还碰到了,这人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就无需再夺走他武器了? “你倒是半点不懂周旋,我想要睡你啊。”也不知道颜松云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杨玄险些骂出声,却还是忍了下来:“何必是我,去青楼楚馆找些伎子,不是比我方便多了?” 颜松云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存着坏水:杨玄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平日里,琴中剑或是天蚕丝早就逼到他脖颈来了,现在却还在装乖,索性收回了手,专心看他演戏,反正夜还长,不缺这一会儿,中了春药的人也不是他。 “那怎么一样,我就想睡杨堡主。比起堡主,他人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是吗?” 杨玄刚还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很快就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情欲如潮水涌上来,几乎要让他窒息,他心知不能再拖,反身拿起琴放影子传到了屋子另一侧,又握住琴中剑对着床的方向,可惜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色厉内荏地做个样子罢了。 “堡主好武功,”颜松云慢悠悠地夸赞着,这样短的时间杨玄就能冲破他的点xue,确实该佩服,他伸手落到了面前的影子上,在它胸前狠狠地拧了一把,毫不意外地看到杨玄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只是堡主怎么自己跑了,却把影子留了下来,难不成,堡主的意思是,只要不碰您的千金玉体,其余的随便我?” 说着,颜松云合拢三指,毫不客气地送到了影子体内。 杨玄又羞又惊,他与影子有共感的事,本该无人知晓的,毕竟影子无知无觉,也不会闪躲,若是如现在落到了别人手中,杨玄也只能任人摆布:“你放开!” 他身形摇摇晃晃得站不稳,颜松云又多搅弄了两下,循着方才的记忆找到了他的敏感处重重地按上去,满意地听到杨玄的剑落到地上、自己也跌坐到地上的声响。 “你放手……!”杨玄眼圈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抓过身旁的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拨,可惜他虽在睡前切了莫问心法,却因为体内莫名的情欲和颜松云的玩弄,连往日一分的力气也使不上。 颜松云似乎觉得这样隔空玩弄他很有意思,一时也不愿放手,一会儿捏捏杨玄的胸乳,一会儿摸摸杨玄的花xue,反正杨玄此刻因为看不见,压根就没能打到他,少数几道方向对的,都叫影子挡了去。直到影子消散、杨玄已经软在地上几乎拨不动弦了,颜松云才起身将杨玄抱到怀里,又重新放回床上。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颜松云手指揩掉杨玄腿心的白浊,有些好笑,“别一会儿丢得太多,伤了身子。” “我不要,”杨玄感受到他胯下的热量,双手颤抖地推他,“你放开我……”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清晰,除了一股浓郁的兰草味道,还有一股极不明显的味道,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人都湿透了嘴还这么硬,”颜松云抵在他xue口,突然乐了一下,“堡主,要是你这口xiaoxue受伤了,明日你要怎么骑在马上领着你那些手下跟浩气盟打?” 杨玄气笑了,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抬手扇到了颜松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声音不错,”杨玄看不见,但还是昂着头,一副绝不会被欺侮的高傲样子,“你不必担心,我就算一日不去也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若不想日后被我杀了,最好像现在这样日日困着我,或者干脆立刻把我杀了。” 颜松云不傻,无论是把杨玄掳走关起来还是杀了,后果都很麻烦,但这不意味着怀里脾气暴烈的小鸽子不该受罚,于是他只是低下头咬在了杨玄颈侧,身下早就涨硬的阳具再也按捺不住,凶狠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欲仙丸的药性早就浸润了杨玄身体,但此刻他的脸色还是白了一瞬,指甲毫不留情地抓破了颜松云的后背,两人同时嘶了一声,颜松云一手握住杨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在他臀上掴了一掌。 杨玄吃痛,空茫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混账!” “你倒真像鸟儿一样,拿爪子去抓人。” 杨玄不知死活地顶嘴道:“这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受伤,自夸倒是有一手。” 颜松云拧了下他的脸,笑着说:“说大话前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都夹得我发疼了。” 杨玄xue道窄小,此刻确实疼得厉害,紧紧地箍着颜松云的阳具,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杨玄什么也看不见,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已经疼成这样,颜松云却只是刚刚进了一半,恐怕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rou,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xue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rou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yin液,杨玄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xue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