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泽】被大哥用茶水灌大肚子,手掌覆在膀胱上被迫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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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的门被推开,李承儒单手背在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清晨的微光,带着些习武之人长期积累的杀伐之气。 他低眸扫了一眼全身赤裸的两人,在看到李承泽身上成片的吻痕时瞳孔不自觉放大,却迅速恢复如常,摆出依旧冷峻的那张脸,对李承乾开口。 “父皇急召你去,我看面色不悦,来给你提个醒。” 大好的时光被别人突然打扰,李承乾自然不悦。可父皇那边更是推脱不得,他只得接过大哥递过来的衣服穿上,不舍地看了看趴在榻上、饰发凌乱的李承泽。 关门声响起,卧房里的晨光再次消失,熟悉的昏暗与暧昧卷土重来。 李承泽腰部半掩着那床已经被蹂躏到不像样子的大红金丝被褥,纤细的长腿还有几根筋在突突跳动,目光所及之处,哪怕脚腕,都落满了青紫的吻痕与咬痕。 他撑着酸软的腰肢,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只能颤巍巍伸出满是抓痕的手臂,抓住李承儒的衣角。 “大哥,帮帮我……” 声音细如游丝,李承泽被折腾了一日一夜,细碎的呻吟断续不止,他早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可他还是充满期望地抬起沉重的头颅,望向床边一直未开口的人。 大哥一向刚直,不参与朝廷党争,这样一个豁达直接的人,必然是看不惯太子jian污亲哥。 范闲已然与太子站在一边,那此刻能救自己的,只有面前这位大哥了。 可他想错了,李承儒的确从不关注权位,可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如果他都能接受与他不死不休的李承乾,为何不能接受自己? 他从来都是心疼李承泽的,李承泽也始终很依赖他。得知被范闲下药,他第一时间就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颤抖着声音跟自己求救,如今也是。 可看着李承泽身上映入眼帘的情欲痕迹,他的怒气达到极点,面对最惨烈的战争他都没露出这么强列的杀气。 此时,他只想把他这一身的红痕全部湮灭,还有那腿间缝隙流出的点点浊白,像是往他心窝捅了一拳,让他再也控制不住理智。 他还是太疼惜李承泽,才让别人捷足先登! 不过没关系,被别人弄脏的玩具,被别人打上标记的玩具,再抢回来就是! 想到这里,李承儒阴沉着脸蹲下身,目光与床榻上的身体齐平,盯着李承泽殷红的眼眶和凌乱的发髻。 “真惨啊……”他伸出手,将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脑后,“被玩得真惨啊……” 李承儒眼里全是阴冷的光,目光落到李承泽身上,却似着火一般,烫得李承泽一哆嗦,不自觉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躲什么,让大哥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李承儒声音是温柔的,伸进被子下的手却不容抗拒,他直接拽着脚踝将人拖到榻边,直到看到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女xue,他的怒气再也压不住。 “怎么,都被玩成这样了,还知道羞啊!” “大哥,你在说什么……” 李承泽彻底懵了,他印象中的大哥,最正直不过,可如今他怎么也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熟悉的恐惧感漫上心头,李承泽眼睛里盛满了恐慌,抱着被子就要往后缩。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全都变了,他们为什么都要这样羞辱自己,就因为自己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小逼吗? “乖,承泽乖,让大哥看看,你受伤了大哥会很心疼的。” 李承儒还是维持住抓着李承泽脚腕的动作,发现李承泽要退,他也不恼,都这样了,他又能退到哪里。 看他此刻的样子,和李承乾的事情估计也不是自愿的,自己又怎能责怪他。 他只需要把李承泽从太子那抢回来就可以了,他不会那些七弯八绕的东西,却最熟悉人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 性欲是藏在人心里的毒虫,只要尝过一次极致的快乐,就再也无法摆脱。 这样yin荡的身子,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情欲体验,到时候还愁李承泽会不从自己? 他拿过被扔在一边的枕头,看着上面的jingye与湿濡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却还是垫到了李承泽的身下,又嫌不够高,将一旁椅子上的靠枕也拿了过来。 李承泽面朝上躺在榻上,下身被两个枕头高高撑起,只得目光暗淡地嗤笑,果然是亲兄弟,手段都是一样的。 他闭上眼,预想中的蛮力cao干却没有到来,只是下身阵阵凉风吹来,被过度cao干的xue口被风抚过,竟不那么难受了。 他疑惑睁眼,发现李承儒已经挪到桌边,从桌上的小水缸中舀起一瓢水,倒进茶壶,再用火折子将火炉点燃,一个人竟淡定的喝起了茶。 察觉到李承泽的目光,李承儒回以往常一般的微笑。 “别把哥哥想得这么坏,你看,下面是不是不疼了?” 的确如此,女xue和腿根被磨蹭得红肿,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渗出些浅淡的红色,贴在一起让他疼得不敢喘气。 而此刻双腿分开,虽有些羞耻,却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样一想,李承泽心里感激,又对自己误会了大哥感到愧疚。 “大哥,抱歉,我不该误会你,从小到大,你对我是最好的……” 李承儒捏着茶杯抵在嘴边,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 所有人都说庆国二皇子心思深沉、手段阴狠,只有他知道,他只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张牙舞爪的,只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会那么好欺负。 要让小猫收起爪子,第一件事就是等,等他信任自己,自愿将可爱的爪垫放在自己手心,然后再把那伤人的爪子全都拔了。 “渴了吧,我听你嗓子都哑了,来,喝点茶水。” 李承儒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坐到榻上。将榻上的人扶起靠在自己怀里,送上杯温热的茶水。 是今年新摘的雨前龙井,几百倾茶地优中选优,只取最顶尖的嫩芽,由老师傅亲自炒制,八百里加急送往京都。 茶水入口,清新柔和,唇齿留香,带着清冽的甘甜,润泽了李承泽干到快要冒烟的喉咙。 “别急,慢慢喝,还有的是。” 一壶下肚,李承儒又去拿了一壶,接连着三壶茶水,一杯接一杯入腹,呛得李承泽直咳嗽。 “大哥,喝不下了,太多了……” 太撑了,李承儒平时胃口本就小,多喝几口汤就饱了的人,一口气被灌了这么多,他感觉整个肚子都要鼓起来了,稍微一动,还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可李承儒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径自拿来第四壶茶。 “承泽乖,这是最后一壶,你失水太严重,要多补补。”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伎俩,李承泽从小体弱,十日有八日药汤不离口。遇到他上了性子,闹着不喝药,只有这个大哥哄他才会喝。 皱着眉把第四壶茶喝尽,李承泽真的一口也喝不下了。肚子被撑到如同怀孕五个月那么大,稍微挪动一下都觉得肚皮被撑得生疼。 “我们承泽真乖。” 李承儒眉眼含笑,抚摸着那被撑到硬邦邦的肚子,稍微一按,里面就会发出“咕噜”的水声,相伴而来的,是李承泽无规律且急促的喘息声。 “嗯……大哥,不要按,喝太多了……” 李承泽眉头紧蹙,李承儒温热干燥的大掌在他腹部揉捻捣按,腹中的水随着动作不断游走,内部的水压和外部的手掌碰撞,让他有一瞬间的气滞。 “喝太多更要揉揉,有助于排出。” 李承儒怎会不懂,这本是军队里最简单的折磨细作的方法。 肚皮撑到血管都清晰可见,不需任何刑具,只需最轻柔的抚摸按压,腹中便胀痛非常。 随着时间的延长,胀痛减缓,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酥麻和憋到爆炸的排尿感,不留任何伤口,却最能摧毁细作的心理防线。 此招用在他这个故作狡猾的弟弟身上,最合适不过。不过他还有点好奇,到时候那股忍不住的水流,是会从哪一个尿口流出来呢? 似是太过好奇,李承儒揉按李承泽肚子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引得怀里人一阵战栗。 “哥,唔……别……” 李承泽咬着嘴唇,脸色青白,好痛,好像肚子快要炸开。 可在这样闷闷的疼痛中,为何还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肚子里有一只大手,在牵拉着自己的经脉,让他忍不住抽搐颤抖。 “乖,别咬嘴唇,都破了。” 温热的触感传上双唇,李承泽睁大了双眼,或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李承儒身上火力充沛,嘴唇的温度也比之前李承乾的高了不少。 他一边舔舐着李承泽嘴角的血迹,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宽厚的手掌打着圈,从上腹游走至下腹,又在那仅能容下一个巴掌的小腹处停住。 “唔……”李承泽咬紧嘴唇,抑住那暧昧的声音。 茶水本就利尿,他喝了那么多,只觉下腹憋胀难耐。 此下李承儒的手动作轻柔,虚虚的抚过小腹处细密透明的汗毛,一阵带着痒意的战栗感从腹部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喜欢吗?” 李承儒用指肚轻轻划过李承泽的小腹,那处已经有微微的鼓起,可惜还不够大,不过不打紧,弹软适中的小膀胱,手感也很不错。 “我是不是比李承乾要温柔许多?” 鬼魅一般的话语在李承泽耳边响起,带着热气的鼻息喷在侧颈,让他后背一阵恶寒。 可他没有思考的时间,李承儒就用整个掌心覆住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rou,将那凸起的膀胱抓在手中,不住揉搓。 “不!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