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琴】黑化景光囚禁束缚/强制灌水憋尿快感扇打yinjing喷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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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苏格兰黑化,是黑衣组织覆灭后苏格兰金屋藏琴酒,反正就是黑化苏格兰 我的xp是一些表面温柔有礼其实鬼畜变态黑化的苏格兰酱。喜欢看琴酒被折磨的样子,会兴奋,但又很心疼。 让我过过大哥瘾吧。萩萩了。 ——————————————— “收到,我会继续跟进的。”诸伏景光听着耳边长官的分析与命令,冷静地回答。 “对于覆灭黑衣组织,你也是立了大功劳啊。以前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啊。不过这琴酒一天没抓到,我是一天不安心……这几个月你也是辛苦了,诸伏警员。” “这是我的职责。”诸伏景光垂下眼,语气严肃又认真,可通话后的对方自然看不到他嘴角的讽刺与轻蔑。 当正义被标榜正义的存在践踏,当信仰被信仰本身抛弃。 在诸伏景光的话术的引导下,长官终于挂了电话。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脚步竟是有些期待和恐慌。 不知走了多久,他在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起眼的偏僻公寓停住,自然的开了门,里头只是正常的家具,居家感十足。 诸伏景光自然的关上了门反锁,走进最里面的房间,把食指覆上衣柜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作者:是指纹解锁)衣柜里陡然升起一扇门,经过多次解锁后,门开了。里头昏暗无光,他走了进去,扭头仔仔细细地锁好了门。 最后撇过来的一眼要是让他的同事长官见了,指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着实不像平常温和有礼冷静的剿灭黑衣组织的警官,反而像……在黑暗里愈陷愈深的明知是错偏要沉沦的人一般。 那蓝眸里是未尽的欲念,粘稠的爱意,恐怖的期待,沉沦的刺激,和清醒的堕落。 四处都是黑暗,只有一两盏小小的暖灯是最后的光源,诸伏景光听着水声?喘息声?锁链晃动的清脆和机器的嗡嗡声,勾着唇走去把台灯调亮了。 于是,终于可以窥见于黑暗中独锁的月光。 暖黄的光晕打在他身上,拘束环被死死钉在床上圈紧脚踝手腕,形成了一个大张着腿踩着床的姿势。一条黑色的束腹带从床底延伸把他绑在床上腰肢不能起来。无论是胸膛还是腰腹都蒙着一层惑人的水光,层层垒垒的腹肌随着喘气而起伏,宽肩一路收束到窄劲的腰肢,拉伸出堪称火辣的诱人曲线,苍白的皮rou泛出情欲的粉红,散发着nongnong荷尔蒙的味道。 银发散落在暗色的床单上,暖黄的灯光照上去也不显温暖,反而散发着莹幽的白光,大开门户的双腿,有力的腿部肌rou颤抖着,可能是因为不间断被情欲折磨的缘故,双腿间暧昧靡红,从臀尖一路到大腿根,与其余部位的苍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高高勃起的yinjing通红肿胀青筋明显,被黑色的贞cao带扣住底端,上头的细棒牢牢的扣进马眼,看起来已经插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那本该是排泄的地方被堵住,在外面只能看到似乎是棍状物,xue口糜烂,红润xue缝间本就湿得水光淋漓,此时更是抽搐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rou眼可见地漏出几息夹不住的yin水,顺着臀部浸湿了下面深色的床单。 那以往虽俊美却阴冷的脸再无冷漠,而是潮红一片,幽森的绿眸仿佛被水洗浸般湿润,眼瞳涣散无焦距,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蠕动的嫩红的rou和搭在里边无力的舌头。 明明是如此强健的躯体,每一寸都象征着男人的爆发力和荷尔蒙,却被以一种及其屈辱的宛若卖yin婊子般的姿势大开门户露出发情的yinjing和xue口,这副无力的邀人品尝侵入的难得弱态在他身上呈现,只会激起他人暴虐的征服欲。 “gin。”诸伏景光微微吸气,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个男人,他曾经的噩梦与敌人,如今的俘虏和情人的yin态。 琴酒撩起眼皮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冷笑一声,铺天盖地杀意从那勾起的嘴角泄出,眼瞳里的冷如冰渣般砸在诸伏景光身上。 “恶心的老鼠。”低沉的声音带着嫌恶,如果没有那细微的喘就更有说服力了。 诸伏景光“嗯?”了一声,笑着俯下身,猫眼依旧温温柔柔的,看起来已经习惯另一个人这样叫他。 gin冷笑,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男人,猛地用头撞上他的下巴。 “嘶……”诸伏景光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摸了摸下巴,撞击的疼痛扩散开来,他沉下了眼睛,“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琴酒一僵,显然想起了上次诸伏景光说这句话后对他说做的事。 那个恶心的变态老鼠给他灌了几升水后就把他丢在了这里,不知过了多久后才重新回来,彼时他膀胱内积攒的尿已经超过了承受范围,尿包鼓起,连以前窄窄的全是力量感的腰肢都鼓起来了些,苏格兰,哦不,那个老鼠就开始用尿道棒玩弄他的尿道,一边用手按压他的小腹,束腹带也紧紧勒住小腹。胀痛袭来,尿意越来越明显,因为过度的忍耐,他的脚趾内扣床单,每一寸肌理绷紧到几近断裂,特别是腹部和腿部的肌群,沟渠间积蓄着晶亮的热汗。 他不愿在讨厌的卧底面前尿出来,可那不断按压小腹的手掌每一次都精准的压到膀胱,膀胱被挤的将近要爆炸,尿液在其中冲撞滚动,脑内预警声震耳欲聋。大概十厘米的尿道棒插进敏感的从未使被插入的尿道,撑开嫩rou的每一瞬间都如此清晰,琴酒的脑子几乎麻木,只想不管不顾的射出尿液来,可被尿道棒堵塞的尿道却做不到。 “求我。”恶心的老鼠这样说。 可琴酒的自尊不允许。求一个覆灭组织的卧底让他尿出来这种尊严尽失的行为,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时间一点一点逝去,可他似乎能从抽插的尿道棒和被尿液玩弄的膀胱中逐渐获得快感,从未体验过的憋尿快感从膀胱里从尿口里炸开波及整个身体,淡色的唇被上牙紧紧咬着不让一点呻吟露出,可未被束缚的胸膛却一次次挺起,仿佛yin荡的妓女迫不及待的把奶子挺给恩客玩弄,饱满的胸肌上水光一片,随着上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琴酒,你看看你的动作。”诸伏景光那蓝眼在黑暗里仿佛闪着异样的光,猛地把尿道棒全部插了进去,粗硬的棒子直接捅在膀胱上,jingye尿液逆流的变态的快感和痛意交织,琴酒仰着脖子,发出“嗬嗬”的抽吸,半张的唇间甚至能看见一截湿红的舌rou,含不住一般,若隐若现地耷拉在森白牙齿之后。猛地挺起胸抬起下巴以后脑为支点上半身都在抬起全身都在颤抖眼白上翻,腿根蹦出僵直的线条,银发荡出银色的弧线。那窄劲的腰杆被束缚住不能挺起,汗水随着收紧的肌rou成串洒落,充满了蓬勃火热的力量感。 “……跟婊子没什么两样了。你个憋尿都能有快感的荡妇。”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毫不留情的把尿道棒猛地抽出来,琴酒又是从喉咙憋出低哑的惊叫,整个身体又回弹般砸在床上,可尿液被堵塞灌了,一时半会出不来,只是从红肿的满是yin液的马眼里露出几滴淡黄的尿液。 “出……不来、、……”琴酒几乎是喃喃般说出这句话,大腿根都在憋着力气,可越使劲越尿不出来,反而还带动了膀胱里过于多的尿液撞击着膀胱壁rou。 “那怎么办?”诸伏景光装作很苦恼的样子,猫眼里露出大型猫科动物才有的狩猎感,一边手抚上那两颗鼓胀的圆润睾丸,一手高高鼓起,霎时间,凌厉的掌风劈下,狠狠地扇在红肿的柱身上,yinjing被狠辣的手掌扇得猛地摇晃,马眼上的前列腺液左右甩着乱飙,同时另一只手掌猛地收起卷缩用仿佛要捏爆睾丸的力度攥着,又猛地把yinjing扇得打在腹肌上。 “不、不——!嗬嗬呃啊啊——你、、别——嗬——!” 尿液猛地冲开膀胱争先恐后地挤着尿道口迫不及待的喷出去,淡黄的尿液随着扇打的方向乱飙乱射,或许仍还未习惯而时而大时而小的水流四处溅开,或许诸伏景光不想让尿液溅到自己,于是直接把那喷尿的jiba用力摁在琴酒腹肌上不断喷射溅开的尿液落在琴酒仰起的脖颈及他的胸肌腹肌上,激射的尿液打在皮肤上形成浅浅的凹坑,锁骨上尽然积蓄着一小汪浅浅的尿液,整个胸膛都变得湿漉漉的,腥臊味蔓延而来。 “乱尿的小狗。”诸伏景光淡淡地开口,语气依旧温润,“以后不会是不被扇都尿不出来了吧。” “gin,你在想什么…?”诸伏景光看着陷入自己思维呼吸越来越急促的琴酒,有些无奈,刚聚集的生气消散了些。 他可能没救了,觉得发呆的琴酒也好可爱。 虽然不知道琴酒在想些什么…… 但,他托住按摩棒的圆盘猛地抽出又用力往前一顶,被唤回思绪的琴酒猛地对上诸伏景光的眼,和会回忆中一模一样。 “他们都在找我吧。”琴酒冷不丁的开口。 “啊、?是的。”诸伏景光显然不太在意,手上摸着那两颗挺立的rutou,狠狠一拧,满意地听到那一声闷哼后又补偿般的揉了揉,“怎么了?” “你……”看着这样的苏格兰,琴酒眼里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抛之脑后,恶心的公安的得力干员对公安毫无信任这件事关他什么事?他想嘲讽两句还来不及呢。 诸伏景光拿过床头的一杯水含了一口就渡进了琴酒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琴酒的嘴角流下,喉结滚动,有些干裂的嘴唇被水润过后重新变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