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蛇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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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把暖水引到了这,建了一座这么庞大的温泉别苑……” 我惊叹着走进这处别苑当中,水汽缭绕,眼前一片雾蒙蒙,身旁袁基的面孔好像也在白雾里模糊起来。 “殿下喜欢吗?”他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向我。 “谁会不喜欢呢?不过这么大的温泉别苑维护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我怕是会被礼官叨念死。”我环视着四周,竹林、暖水、假山石。啧啧,真是造价不菲的别苑。 “儿时看见大的宫庙仙殿,总会想,要是一个人住进去,就能想堆多少玩具就堆多少玩具了。” “那现在呢?”他眼含笑意,问道。 “现在?”我摇摇头,“只想问对方,这宅子买的时候地皮多少钱、现在地皮多少钱、装修花了多少钱?” 他轻笑,用手虚掩住唇齿道:“是不是还有‘装修是自己cao办的还是让家人cao办的‘?” “照别人宅子装修的还是自己找工匠设计的?” “是建了自己单住,还是打算以后成家了一家人住的?” “还有!‘有没有计划留空院子,以后把宗族长老接过来一起住’?” “都没有?那为何要买新院子?”他眼睛微眯,笑意如明月照流水,衬得他眸光粼粼。 “看来成年人的日子全是大差不差的。”我笑道。 此时,没有暗藏锋芒和计算的话语,两人只是轻松地谈些日常闲话。他牵着我的手缓缓步入清池,两人的身形互相贴合依偎,心好像也卸下了平日里的防备与谨慎,在柔和的夜色里一点点贴近。 他注意到方才在夜市上玩闹时,我肩上的旧伤有些沁血,便道此处温泉水可利于伤口清洁,想要帮我宽衣冲洗。 “失礼了……”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身体,轻轻解开衣带。 外衣被置在一旁,我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他用手舀起一捧清水,温柔地在我肩头浇下。 “殿下…会好些吗?”他出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这泉水的功效,会不会是骗人的? “说不定呢……或许是方法不对。”他再度贴近,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抬眼不见皎月。 “这样披着湿衣坐在池边,殿下会冷吗?” “我不是很怕冷……但是,此刻还真觉得有些凉意。好像,有竹子的地方,都会格外地……阴凉。”我看向一旁沙沙作响的竹林。 “这样……挨近些呢?”他环住我,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暖意传递。 “让风没有穿梭的空隙……紧紧地挨着……像取暖的兽。” 背后一片温热,肌肤隔着湿衣相贴,触碰到的地方好像有火光在灼烧,燎得心里一片guntang、炽热;而湿衣又是一片寒凉,冷热相替,叫人阵阵晕眩。 “暖血的兽都这样取暖。但是,蛇也是吗?”我哑然失笑。 “殿下见过吗?”他的气息在我耳边萦绕,丝丝痒意甚是勾人。 “见过什么?”我疑问。 “见过……”他微低下头,双唇沿着我的锁骨,让气息停留在颈窝。 “见过蛇和蛇是怎么亲近的吗?” “是用一种让对方逃不掉的方式……” “嘶……” 突然,一阵刺痛从我的颈间传来,他的牙齿陷入我的皮肤,狠狠地,像是真的被蛇咬住,令我身体紧绷。我下意识想要脱离,他却将我环得更紧,用手锢住,让我动弹不能。下一刻,他用唇覆盖过伤口,轻柔且缱绻,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牙印上,让我不由得偏过头。 他抬起头,贴向我的耳朵,甚是亲昵地说道:“先要这样咬住……用毒液让对方的身躯紧绷,蛇躯缠绕在一起,盘着、拧着……” 他将我困在怀中,仿佛想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用尽一身所有的力气,又僵硬紧密如死物……”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廓,手指轻巧地解开我的里衣。 他褪去自己的衣裳,两人肌肤相触,紧紧贴合。他下身已是有所反应,抵在我的大腿内侧。但他不急于享用,而先是用手指轻轻地从我的脸颊一路抚至胸前,然后用手掌包裹住平日总被裹着的胸部,不轻不重地揉着,拇指则是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又时不时擦过已是挺立的红点。 一阵又麻又痒的快感从胸前传来,想躲却只会被他缠得更紧。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是从平坦的腹部划过,一直划向耻骨。 指甲轻轻在皮肤上留过一道长痕,像是要将我开膛破肚来取暖。他的手没有在耻骨处停止,而是继续往下,欲探进最泥泞不堪的地方。 他用两指分开xue瓣,修长的食指点在花蒂上,反复轻蹭。突然的刺激让我想要并住腿,可他却用膝盖强势地顶进大腿间,让我只能以他的身体为支撑点。 “袁基……”我低声唤着他,微哑的声音也沾染了些许欲望。 “殿下,失礼了。” 一语毕,他的一根手指直接破入了微微湿润的xue口,在里面慢慢地抠弄。xuerou绞着手指,不断有水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渐渐也沾湿了他的大腿。他抽出手指,将两指一并,顺着体液的润滑伸进xue里更深处。 “嘶……”我轻轻呻吟。 男子的手指本就要更长一些,这一进,顶到了更为里面的软rou,且手指灵活,他便寻到熟悉的那点,开始用两指重按那处。 “……哈……你……呜嗯……”我用手背抵着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 “……无需忍耐,可以叫出来的……被盘绕的、挤压的、尖锐的声音……”袁基轻柔地亲吻着我的脸颊,但左手却是拿开我的手背,掐住我的下颌,将手指伸进我的唇里夹住小舌玩弄,让我迫不得已伸直脖颈,微微仰起头。 “呃……啊……袁…唔———” 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口腔因为他手指的刺激一直分泌津液,无法吞咽,只能任其流下。他的手指不间断地顶弄敏感的软rou,有些黏腻的水液从xue口溢出,更方便他的动作。他开始用手指模拟性器的交媾,用手指抽插花xue。 抽出,再插入,顶进最深的地方时,他的手掌可以覆住花蒂和xue瓣。他的手指节弯曲重摁软rou,而手掌则是在花蒂上方小幅度的磨蹭重碾,将两处敏感点都伺候得很服帖。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门,xue里一阵一阵地收缩,吐出一股股液体来。 “殿下也很是缠着在下呢……” 袁基将左手从口腔里抽回,沾满津液的手指握住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下身,前端的小孔分泌出一些清液,昭示着他镇定下所暗藏的汹涌的情欲。他将下身抵上xiaoxue,然后用手握住根部,让柱身轻轻地拍打会阴,唇也吮上我的肩头,留下一抹春色。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也浸湿了他硬物的前端,两人的体液交融,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早已一片狼籍,互相黏腻、纠缠,意乱,亦情迷。 快感不断累积,在腿不住颤抖,即将就要站不稳时,他抽出手指,蓄势待发的rou刃随即接上,抵在xue口,却迟迟不肯进入。 “殿下,能收留我吗?” 他低下头,将脸与我相贴摩挲,roubang的前端轻轻往前送,顶上花蒂,下面的xue口微微张合,贴在柱身上,渴求着身后人的交合。我被他吊得难受,在这样暧昧的情状下,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用手拽了一下他的头发,催促他快点进来。 他看我难受,用rou刃直接顶进了那一点小口,一插到底。有着前面的铺垫,xue里甚是湿润,并无疼痛,反而是一阵阵酸麻和爽意。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两人皆发出一声喂叹。 “嗯……殿下,真是……缠得好紧。”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低几分,带上了水汽和沙哑,凌乱的呼吸也更是显出他的欲望。 袁基的手扶上我的腰身,开始发力撞击xue里。xuerou起初还能跟上他的动作,随着他几浅一深的顶弄,不断配合,收缩绞住这在里面开疆拓土的巨物,让他不由得低喘几声。但后面他越是发狠,就连扶腰的动作也改为了禁锢,完好的皮肤上也有了掐出的红痕,他撞击的角度和力度也愈发刁钻,次次都刮过那敏感的软rou。xue液在里头捣成白沫,然后随着他的抽插带出。花xue已是完全被他cao开,在性器的摩擦下发红,再没有力气绞紧,像是一朵正盛放的糜烂的花。 “哈啊……等一下,慢一点……”腿有些酸软,手没有借力的地方,只是一味被动承受让我有些不适应,想要从他的束缚里挣脱出来。 “在下,已经等殿下好久、好久了……不想再这样等下去了。” 他双手圈住我,直接把我摁在他的性器上,越发狠地抽插。撞击声愈烈,我的大腿根部和臀瓣早已发红,疼痛感在洪水般的快感面前不值一提,反而是透出了丝丝痒意。他的rou刃已是撞上了xue里最深处的宫口,却仍不停步,反而是继续向里顶,试图撞开。他的guitou狠狠磨着那小口,这样的刺激让我xue里紧缩,双腿并起。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xue里骤然紧缩让他有些受不住,令他更是加快速度,频繁地撞击那脆弱的口子,硬是要进到最深处。终于,宫口在他不断的攻击下绽出缝隙,rou刃乘势直直闯入,进至更为狭隘的隐秘之处。硬物突如其来的闯入令我一惊,整个甬道疯狂地颤动紧缩,想要抵挡这rou刃的猛烈进攻;而他也因这xue里紧致的缠绕不住低喘,暂时缓下了动作,体内的硬物再度膨大,意欲成结。 “哈……哈……” 我好似那溺水之人,努力想要挣扎着探出欲海,找回对自身的掌控权,可他却似勾人魂魄的海妖,令我沉沦直至迷失,迷失到被他吞吃入腹。 “啊……好像蛇的交媾,偶尔也会出现意外……” “一方将一方缠得太紧的时候,会太过忘情,以至于要了对方的命。” 挣扎没能让我逃脱他的封锁,反而却引得他将我搂得更紧,下身也更为用力地在体内冲撞,仿佛不这么做,怀中的人便会如海蛇一般迅速地逃离开,在茫茫大海中只需一瞬即会找不到她的踪迹。 我放弃了挣扎,让他肆意在体内冲撞,仅在这一刻,抛弃以往的揣度与试探,我愿与他沉沦。 “哈……忘情就忘情吧……蛇和蛇在一起,本就不是为了托付终身的……呃……” 也仅仅就这一刻,就这不需要来考虑终身,来考虑一世,无需任何诺言的一刻。 听到我的低语,他在我身后闷闷地笑了。 “也许有些蛇会想,要是夜晚漫长些就好了,漫长到永无白昼,到彼此化为枯骨……” 他掰过我的脸,吻了上来。动作虽轻柔,但力道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他拽着我,沉入水面之下。水漫过头顶,我闭着眼,凭本能去撕咬他的唇舌,他的下身更为激烈地在xue道里冲撞。在水下耳朵也听得朦胧,像是被罩在不真实的泡影里,唯有身体能切实地感受到另一个人在体内外的温度,感受到周身水流的汹涌。窒息感慢慢加重,我睁开眼,却看不见对方的神情,氧气越来越少,可他却仍不愿放开,反而紧攥着我的手臂,仍在不停动作,体内的roubang更为急切。 我不由得掐住他的脖颈,试图逼他先一步就范。他不愿放手,只是加快动作,不断撞击着,让rou刃一次又一次破开我的宫口,四肢百骸皆要被撞得粉碎。快感与窒息一同来到,我不禁模模糊糊地想,若这算是海浪,那撞击的一方与被撞的一方,究竟是谁先粉身碎骨? 水流愈发汹涌,在千百次撞击后,他咬住我的脖颈。温热的唇舌之下,是刺痛和血色,与此一同到来的,是进入体内深处的,所谓的情和欲。 黑暗的水下,一切皆是迷蒙,无人知晓、无人在意,像是梦境,可体内的炽热却能在深夜里灼灼燃烧,令我惊醒。 梦醒时分,不见伤,只有两颗毒牙红点,便是挤净一方的毒液,一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