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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废话!”灭劫喝斥了一声。 那只暖融融的,轻插在她花径口处的手指,转动抚弄,似将她支离破碎的五脏六腑,逐一捏拢熨平。 蕙卿偎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一时觉得自己早该去死,这些事传出去,不免要被族里逼着自尽;一时又贪恋着这一刻的温存,不忍离开。 灭劫再如何轻描淡写,她也听得出来他气息不稳,方才殿中一战,他肯定也受了内伤。 “我自幼习练纯阳功法,练功时便要浸身在流水中散热,方不至于气血沸腾。”灭劫到底还是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你不必愧疚。” 蕙卿有点将信将疑,但是灭劫在运功疗伤,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好闭紧了嘴,双臂紧紧抱环着自己,唯恐触碰干扰到他。 灭劫身子越来越热,仿佛一口熊熊燃烧的火盆,蕙卿很快便觉得周身暖融融的,她经历了这许久的惊吓折磨,心神俱疲,不知不觉,便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她悠悠醒转时,眼前漆黑一片,那支蜡烛似乎已经烧尽了。 但身躯依然暖融融,池水保持在恰好令她觉得最舒服的温度。 片刻后蕙卿发现那温热不是来自池水,却是来轻插在她阴户口处的手指。 不知何时自己趴卧在灭劫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颈项。两人的身子密切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吐息恰在蕙卿耳畔。 “可好些了?”这话说得极低沉,但蕙卿听在耳中,不由觉得一阵酥麻。 “我……”蕙卿有些羞窘,想爬起来,但手臂酸软,只略支起了一会,便又摔了下去。 她硕大饱满的rufang重重地弹撞在灭劫胸口。 她轻哼一声。 灭劫道:“别乱动。” 他用另一只手搂紧了蕙卿的腰肢,将她按回自己胸口。 灭劫道:“你昨日受创甚重,我给你疗伤。” 蕙卿这才发现,先前身上被折磨出的许多伤处,都已经不再感到剧痛,受创最重的花径,原本像被火着一般,这时内面却是略觉温热,十分舒适,想来是灭劫的奇异功法。 蕙卿这时有苦说不出,她发现自己身子极疲软,但rufang却涨硬起来,被他这么紧紧搂着,压得尤其难受,想来又差不多到了哺乳的时候。 她情不自禁哼唧了几声。 灭劫似在暗处皱眉:“你还有哪里不适?” 他语中稍有不悦,蕙卿便情不自禁脱口说出实话:“我……涨奶了。” 灭劫沉默了一会,显然这件事完全在他的常识之外,好一会他方道:“要如何?” “得,得有人帮我吸出来……”蕙卿战战兢兢地说,羞得满面通红,幸好这里暗无天日,她不必去看灭劫的眼睛。 片刻后,灭劫将她抱得稍高些,紧接着便有厚实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了她的rutou。 那嘴唇摸索片刻,方将她小巧娇嫩的rutou含住,轻轻吮了一口。 蕙卿rufang一阵颤栗,紧接着,她发现一件更尴尬的事,那被灭劫中指轻抚的花径口上,竟然开始收吸起来。 灭劫自然有所察觉,但却没有理会,继续吸吮下去。 蕙卿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颈,轻抚着他头顶上的戒疤。 她看不到他,却在脑子里幻想出他如婴儿般如痴如醉吸吮的神情。 她心中盈满了喜悦和骄傲,感受着他对自己的需要,rufang深处每一次被抽吸到,都让她的胞宫微微收紧。 而那只暖融融的,轻插在她花径口处的手指,转动抚弄,似将她支离破碎的五脏六腑,逐一捏拢熨平。 “可还涨?”灭劫这一口似乎吸的时间太久了,吸完以后气息甚是紊乱。 “滋味如何?”蕙卿心神迷离,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一句。 灭劫似乎有些窘地顿了一顿,方道:“很好。” 蕙卿侧过身来,将另一侧rutou递到他唇边。 灭劫情不自禁地轻轻捏弄了这只rufang,蕙卿知道自己的奶水一定溅射到了他唇上。 他方才吸吮得极轻柔,这时却似略为粗暴,咬得rutou微痛。 蕙卿咬紧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紧绷起来的身体,却让灭劫敏感地察觉到了。 “痛?”灭劫含糊地问道。 “不,”蕙卿抱紧他,“再用力些。” 灭劫便不再问,他大力吸了几口,初时痛楚渐去,随着他的揉捏吸吮,下身花径收缩得愈来愈有力。 蕙卿感受着自己的rou丘在胀起,无巧不巧的,灭劫的拇指正若有若无地触碰在那处。 蕙卿长吸了一口气,想憋住下身涌出的欲液,但却无能为力。 随着欲液狂涌而出,她不由又默默地淌出些眼泪。 灭劫似乎瞬间便知道了,他抬头,凑近蕙卿的脸颊,轻轻舔了舔那些微咸的液体。 眼前这个女人,便是他的劫数么? “别怕……”灭劫声音微颤,与他素日大不相同,“我……我给你运功后,你下体的伤会好得很快,你就跟人说,我一开始就把你藏进了密室……昨日在那殿中的人,我全都杀完了,不会有人知道……” 蕙卿明白,昨日他如煞神一般见人就杀,是为了自己的名节着想。 她不由想到自己此前求恳灭劫不要将金光寺的事揭露出去,他便也隐密处置,两年来并无半点风言风语流传。 蕙卿忍不住哭出声来:“都,都是我不好,我求了你,你便容他们……活了下来,惹出这些祸事……” 灭劫轻轻拍她的背,愈发如同她是个脆弱的婴儿:“我是……受戒的比丘,岂有杀生之理!我本来也不会杀他们……只是你若不求我,我会将他们的劣迹公诸于众。” 蕙卿小心翼翼问道:“所以昨日你是……” “是,我破戒了……”灭劫的声音平静,但蕙卿听得出来他的无限怅惘。 灭劫一身神乎其技的武艺,然而在昨天之前,却不曾杀生过。 他素来冷言少语,今日心神激荡,情不自禁地多说了几句。 “我自幼被师尊抚养长大,有志于宏扬佛法,求问大道,师尊却迟迟不肯为我剃度,说我宿根带煞,孽性难消,迟早要为祸世间,虽习佛法,也不过是稍抑凶性罢了。我十分不服……自觉学法有成后,便游历天下,灵隐寺主持与我辩法三日,甚是赞赏,亲手为我剃度。我一心想着成就大功德后,再回去见师尊求传衣钵……然而……师尊看的果然没错……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