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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了……” 蕙卿呜咽不己:“是我,是我害了你……” “不,其实是我害了你。”灭劫痛心,“如果你我相识之日,我便带你离开,便……不会让你受这番苦楚了。我不知道,我要怎生才能补偿这过错。” 灭劫手指渐渐变冷,似已收功,悄悄褪了出来。 但他们都知道,身体中的伤好医,心头的创痛却难以弥补。 蕙卿觉得花径中甚是空虚,不知不觉盘起双腿,缠在他腰上。 “便是佛祖当日,发大誓愿要救苦难众生,几千年来,天下间难道就少了生老病死,嗔怨会,爱不得?这许多受苦人,你哪能一个个都救得?” “并不想救别人,只想救到你。”灭劫低声道。 蕙卿觉得心尖上颤栗了一下,十分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情怯非常,竟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来。 “从前我以为,恩公你能救得了我,但天下其实并没有人能救我。我虽然装在这一具名门淑女的壳子里,却是个……天性yin荡之人。便是……昨日殿中,被那般凌虐羞辱,却依然有些……快意……我如此虚伪,我的家人若是知道,都要——” “呸,他们有什么脸面来指斥你?”灭劫切齿,“荷香求那姓李的留下一会等你,他丝毫不顾,掉头就跑,这等虚情假意的小人,也配人坦诚相待?” 蕙卿哑然……李希绝确实在她耳畔说了无数山盟海誓的甜言密语,她也确实从不曾当真过。只是在她看来,男女间的恩爱,本就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她从来也没想过,李希绝应该为了救她而冒生命危险。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你又不曾受戒,有欲又有何罪?”灭劫的声音愈发低沉颤抖,“便是我这持戒僧,此时不也……” 蕙卿顿时发现自己腹间顶着一件事物,不知不觉,变得愈来愈硬挺,愈来愈火烫,想来是她双腿缠上来蹭磨的缘故。 蕙卿这时突然心中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狠意:“你即然已经破了杀戒,左右是做不得和尚了,那其余的,不妨也一并破了吧!” 她探手握住灭劫roubang,一掌竟只握住半圈,roubang硬如铁铸,表皮却十分滑嫩,似乎还在不停地涨大。 蕙卿上下taonong了片刻,就听灭劫短促地吼了一声:“你——” 她不等灭劫再说第二个字,扭动腰肢,便将阴户凑到roubang上面,坐了下去。 灭劫闷哼,其余的话瞬间闷回到了嗓子里。 他恼恨烦躁,举起手掌,向蕙卿扇来。 蕙卿不躲不闪,闭目相候。 那一巴掌力道收得只有百分之一,轻轻地拍在了蕙卿脸颊上。 蕙卿哼唧了一声,腰肢上下挺摆。 灭劫roubang过于硕大,蕙卿阴户虽然在极力松开,却也只勉强容进半个头。 他练的纯阳功法,精关一泄,便付诸东流。 他知道他若吐露此情,蕙卿必不会赖在他身上,但是这一时间,他心神摇曳,无以自持。 师尊很早以前便跟他说过,他这一生劫数重重,应劫而生,灭劫而去,难以修成正道。 眼前这个女人,便是他的劫数么? 灭劫很快便将她的舌头包绕住,一股香甜的气息包绕而来,灭劫觉得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两个部位,都陷在蕙卿的rou体中。沉溺其间,难以自拔。 guitou在蕙卿的阴户间蹭磨数下,感受到那内壁的湿滑温软,还有蕙卿一声比一声深长的叹息。 他自功法大成后,虽然不能免于动欲,却已经能做到精固不泻。他原本以为,男女情欲不过凡夫俗子所爱,自己是要穷究天理的人,早已超脱这种浅薄的欢娱。 但蕙卿在禅房中与他纠缠过的那个午后,他虽说断然将蕙卿送走,但蕙卿临别时那空落落的眼神,却像是一颗种子在心底扎了根。 每天夜间躺在这张床上,被褥帐帘间全是她的气息,不论洗换了多少次总是若有若无,在他口鼻间纠缠不休。 常常逼得他需要打坐入定,才能将杂念摒弃。 那颗种子虽然不曾迅速成长成参天巨木,却也从不曾被他摁死,就这样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无声无息,缓慢又坚韧地,生根,发芽,时不时给他带来一丝抓心挠肺的痒痛。 他知道自己的禅心中出现了一处破绽,但本以为离开金光寺后,再修行些年头,这破绽终能弥补。 然而命运无常,此时此刻,他终究要面临这个自己有生以来,最凶险的抉择。 他的手指颤抖着滑落到蕙卿的咽喉上,感受着她忘我的深长吟哦,他若使上一分的气力,便能轻易捏断这喉头——然而他的禅心,从此还能补回来吗? 蕙卿似乎终于找准了角度,哼唧了一声,臀部一沉,滑入了一小半。 经灭劫调养后,新生的花径似乎格外敏感,灭劫的roubang又实在硕大,片刻舒爽后,紧接着又有些撑得难受了,她努力摆动腰肢,但再也无法更进去一些。 “唔……”蕙卿深深吸气,rouxue绕着roubang或右旋转,想缓上一缓。 突然间,一直沉默着任她施为的灭劫,猛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他挺腰的力量太猛,蕙卿觉得自己下身让一柄巨木撞了一下,惊叫一声,几乎想跳起来。 然而灭劫的双臂却已握到她腰间,如铁钳般拿捏着她,她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灭劫粗暴的冲撞。 “啊……啊,痛……”蕙卿忍了两下,有些吃不消,“你轻点……” 灭劫喘着粗气:“你想出来吗?” “不!”蕙卿咬紧牙关,用力往下一坐,roubang没根而入,下体仿佛被撕裂开了,一瞬间几乎晕厥过去,却说不清是因为rou体极度的痛苦还是心上极度的狂喜。 “你……”灭劫没防着她这么狠,他虽然看不到蕙卿的表情,也知道她现在痛到极处,心中又恼又怜,嘟囔道:“你这个疯子……” 他将roubang退出来一些,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缓和她的痛楚。 “早就疯了,”蕙卿呢喃道,“当日躺在你床上的时候,我便疯症入髓,至今也不曾好呢?” 蕙卿感受到他欲根退出去,花径一收,紧紧地吸住他,“不要,不要离开。” 灭劫这会其实也觉得略有痛意,他roubang过于雄壮,被花径包绕得太紧,几乎连抽动都不能。 他喘了一会气道:“要,要怎生是好?” 蕙卿前后蹭动下体,含糊道:“过一会,过一会便好了……” 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