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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萧珩,哥……”她声音柔软,含着哀求,这句话,这六个字,她一说,他就知道逃不过。这句话,要是她在他身下说多好。他低声说:“知道了。”她顿时展眉笑开。数学考试一共两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后,钟贞会的都写了,不会的就是不会。但对于大多数数学中等或偏上的学生而言,两个小时是完全不够用的。她放眼看,埋头狂算打草稿的不在少数。而监考老师在讲台上无聊打哈欠,注意力并不集中。钟贞朝前面的人轻轻叫:“同学——”他直起身,望眼窗外的巡考,拿一张卷子沿着课桌与墙的缝隙递给她,并说:“把你的卷子给我。”钟贞不疑有他,接过他卷子后,又把自己那份小心翼翼传给他。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她展开他的卷子看,扫一眼,叹息,再认真看他的解答,一时醍醐灌顶。直至打铃,考试结束。钟贞坐在最后起来收卷,她收他桌上那份时,看了下,萧珩模仿她的笔迹将上面的空白都写上了解答。不得不说,有年级第一帮助作.弊,这感觉前所未有。她交了卷子,走下来经过他时,说:“同学,合作愉快。”萧珩看她:“下不为例。”她坐在他身后,喜上眉梢,“我该不会,数学能考满分吧?”他身子稍向后仰,说:“我给了你一个,像你努力认真考出来的分数,满分,不像你。”钟贞气得踢他椅子,放话:“你这次不是第一,我们拜拜。”他也笑了。钟贞,我等你的陪.睡。……三天后,出成绩。萧珩第三次拿下全年级第一。班主任在放完班内年级排名后,又点降序,拉到第一名那,给他们欣赏欣赏那难以企及的高分。钟贞一科一科看过去,脸色越来越差。数学157,英语115,物理97,化学96……和她随口一报的分数,一分不差。这本来是她假意的一个试探,没想到,他确实和她搜到的资料上说的一样。天才真正的恐怖之处在于,擅长一切的控制。萧珩做到了,他完全能预料控制这局面。正如他给她做的数学卷子,也控制得完美。她想起老师说的话,想到那些关于天才的定义。他确实不适合普高。他每上一节课,在她看来需要认真听讲的,于他而言,或许就像她看一场喜剧电影。她越发确信他曾经应该有过一个无上辉煌的时刻。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什么要从少年班退出?这个高中,这个环境,完全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应该要有更大的舞台。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发生了。才致使天才陨落。回过神,钟贞注意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今天是十一月七日。这几天备考,让她忘记了他的生日。就今晚吧,金榜题名,正逢少年得意时,她送他一个东西。……当夜九点过一分钟。萧珩偶然在枕头下摸到一件长方形的东西。他拆开,是一本书。扉页上写着生日快乐和他十月底的生日时间。明信片夹在当中一页,他恰好看到一段话——“她其实不愿意让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她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一朵花。”作者有话要说: :语出☆、二十三进入十二月,弇城气温在几天内跌至零度。弇高冬季早晚大课间跑cao活动也随之开始。下午大课间跑cao结束后,钟贞陪小贾去老师办公室拿作业,她在门外等着,长廊上冷风直灌,她受不了待在拐角的墙后等。意外的是,这几步路让她看见了萧珩。他从楼上下来,和以往没两样,眉眼微敛,神情冷淡的模样。他身旁有几位十六班的学生,他们下来时,她听到那几个人在热烈讨论数学难题。她不懂。这个楼梯拐角处相对偏僻,她在他下楼时故意抬头看他。萧珩注视着她,神情如常地说了些便脱身。她扬唇:“萧珩。”她向他笑。…长廊僻静的一端。人前脚刚走,海面之下冰山尽裂。钟贞被他抵在墙上吻。什么是眼见不能的滋味。萧珩最清楚。白天,学校,他见她的时间有限,每一瞬不经意的擦肩而过,他都想念很久。夜晚,房间,她会在每个可能的时刻中朝他投去一瞥,她以为的慰藉,偏偏是他不死欲望的源头。钟贞并非美艳绝伦,不是吃人妖精。独独她每回接近他,分外勾人。萧珩想,她是他一个人的妖魔,所以他根本逃不掉。当她对他笑时,他只想吻她,看得再久点,就只有做.爱能纾解。一天,她属于他的时间太少,他想要占有她的时刻却很多。她在他唇上轻轻舔下,说:“行了。”再吻下去,就有迹象了,要被人发现的。他松开她,俯身,额头抵着她额头,闭眼说:“有个事你忘了。”钟贞推开他,满意地看清他的脸,岔开话题,戏谑:“你这张脸,挺值得我告白到高三结束。”他握住她手,眸光定在她脸上,“可以换一换。”“什么?”“变成你不追年级第一了。”她脑筋没转过来,“不行,我不追你,总有别人要追你。”“不是,”他望着她,“换我追你。”钟贞怔住,回过神,嘟囔:“哪有年级第一屈尊追个差生的,当然我追你,你就拒绝好了,再到高考结束,我们‘突然’在一起,遂成一段佳话……”她神情憧憬,问他:“这样是不是很完美了?”不累吗?萧珩没问,她有时候做的事,他也不太懂。但他喜欢这结果,于是点头:“很完美。”钟贞喜欢他迎合她的话,不禁吻了他一下。他揽着她腰,低声重复:“有个事你忘了。”她靠在他怀中,懒懒应了。他凑到她耳旁,气息温热,她正觉得痒,他开口:“什么时候陪.睡?”闻言,钟贞瞬间清醒。他轻咬她耳垂,“嗯?”热意上涌,她推他:“考完期末考……再说……”他仍问她:“什么时候?”“下.流,”她说,“同学,你这叫下.流。”“错了。”他抿下唇,神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