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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了锅鸡蛋,说什么降火防秋燥,范冲毫不客气挑了五个放碗里凉着,我挑了只尝了两口,刘京一般不会展现他那点小家碧玉的形象,忙让我去把吴慎叫回来,我把蛋黄吐到垃圾桶,cao场上并没有人,我上公用电话上呼他,后方水杉林响起了吴慎那老的掉牙的铃声,我立马把电话挂了,准备过去逮人,哪知吴慎自己现身了正往宿舍走,而他身后不远处如果我没看错正是苏善荣。梁培离开的那天我向部队告了一下午的假,有不少女同学过去送他,礼物中甚至还夹杂着两大瓶泡菜,那群姑娘们高考完后,眼镜摘了,牙套也跟着脱了,穿衣打扮也比以前时髦了许多。我戴着墨镜,举起报纸翻看的空档会时不时瞟一眼梁培,他依旧沉默寡言,碍于气氛他偶尔还会勉强的点点头。我抚着额头,有些内疚。五分钟后,梁培朝机场入口处迅速扫视了一眼,拎起背包便准备进入安检,那几个女生又说了些话就结伴告辞,我缓慢的跟着梁培,他快速淹没在人群中,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把人跟丢人,下一秒他又从左边角落里走了出来,我忙走到那边想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凑近看原来只是个垃圾桶,里面装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包括那两瓶泡菜。梁培的心思我好像从来没弄明白过,但从他的背影中我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想出国,因为他眉目间全是颓丧,我竟有种想把他拉回来的冲动!但是,事情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又哪有权力去修改?☆、久别重逢(一)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年年末,我迅速钻进理发店,让人把胡子剃干净,头发剪得更利落一点,身上这身衣服还算体面,我骨头里面像钻了无数只蚂蚁一样,但思维上又有点兴奋。梁培、梁培,他回来了,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装作不知情吧,他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把接下来的学业都修完了,准备考个MBA,毕竟国内还是非常缺乏这类人才的。”我才走到玄关处,便听见梁顺康在说话。“很好,比秦灿有出息多了。”根本不需要用脑袋想,就知道是老头子在那损我。“这不能相提并论,秦灿的本性很好,他并不像其他家的孩子那样放肆,如今他在那个位置上也没让人落下什么话柄。”梁顺康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估计是听不下去了。我换完鞋,不声不响地走上了饭桌,梁培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便低头捣鼓碗里头的水饺,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在他身旁坐下,他比先前更白了,头发梳理的有理有条,厚镜片下是双波澜不惊的眼,如今看起来愈发斯文。我正愣神,秦放天不高兴的把筷子一拍,“怎么才回来?”“高昌旺办的局,我不去也不好。”我塞了只饺子放嘴里,正准备咀嚼,牙齿快被震碎,我也不顾体面什么的了,用手把嘴里的铜钱抠了出来。“乌烟瘴气!”秦放天最近火大,找我茬出口气我也犯不着顶上去。梁顺康还是保持着他老好人形象,解围道:“形式主义不能不顾着,秦灿还是很有福气的,我们全桌人都开吃这么久了,还没吃到呢。”“他那是狗屎运。”“这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饭。”梁顺康夹了块牛rou放我碗里,我都懒得搭话了,吃了几口饭,便觉得室内温度挺高的,我把风衣脱了又松了松领带。“梁培在外边谈朋友了吗?”秦放天说着瞅了我一眼,“杨老将军先前还跟我开玩笑,想让他们家孙女跟秦灿处处,但人家可是真正的书香门弟,估计是看不上秦灿这类的。”我本来在喝汤,听到这里没忍住,全喷了。“孽障!”秦放天板着张脸挥了挥手,老妈子立马跑过来收拾了。“有!”梁培说着漫不经心地拿抽纸擦了擦手上被我喷的汤渍。“哪家的姑娘?”“新加坡人。”“好好好,秦灿这土包子就只能找个本地的了。”“我也有女朋友,婚姻大事就不劳您cao心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还带着点挑衅意味,但回头想想,我这是做什么?秦放天愣着看了我半晌,“哪家的姑娘?梅春都没向我汇报过。”“今天刚认识的,聊了几句才知道前些年还一起玩过,算是发小了。”我用余光瞅梁培,他从容淡然,丝毫不见丁点关心。“混帐东西,在那场子里面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得,我是一百个老实,人家挑漏了的给我好了,杨家那孙女她要看得上我,那我就和她处,反正你要的就是跟他们家把关系搞好。”我心情愈加颓丧,堵着口气横竖发不出来,直接下了桌。等我冲完澡,头发还没干透,苏善荣的电话就过来了。“你老头子在家?”“你要在门口就进来,我是没心情为你引见了。”“说话这么沉重干嘛,就喊你出来喝几杯。”“我要去找你,那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而且如今情况不明,谁知道会不会惹祸上身。”“我心情不好。”“靠,我心情也不好。”……我换了身运动服,从窗户边上跳下楼,顺道把车牌也换了个,直奔金屋。“这边安全吗?”“绝对。”“又遇到竞争对手了?”我问。“不是,就感觉挺累的,你察觉没,我们这种人一直都被那只怪物所控制着,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制定一套方案去控制它?”苏善荣转动着尾指,感叹道:“这东西还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当初能套进无名指的,最后拿枪久了,手指头都变粗了。”“要你现在放手,那不是跟借大烟的瘾君子一样,让你比死还痛苦”我叫了杯白兰地,嘲讽道:“你还真是个Gay,你跟他分了,叫我出来喝酒,别是看上了我。”“别说扫兴话好吗?再过两小时就他忌日,前年他给我挡了三枪。”“得,还真扭曲!我老头子想跟人联姻,你就没这烦恼了。”“你要真不想结婚,就自称Gay,那样不就得了。”我估计是酒精缘故,心里头一震,竟然想到了梁培,苏善荣正疑惑的看着我,我立马摇头晃脑,“你爹从文,秦放天他可是从武,我要跟你一样,估计已经投胎三年了。”苏善荣默默无语,显然也是摸不清解决方案,我问:“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