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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女的?”“天知道,我也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传宗接代你准备咋办?”“收养是第一种方案,再者也可以找个排卵期有两颗卵子的女人,一颗装我的jingzi,另一个装他的。”我摸了摸额头,这人心态居然还格外的好。“最近老孙和那个人斗的正狠,前阵子还有他们的心腹挑你老头子的刺,树大招风你也知道,但如今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我劝你们家最好避避风声,年后就要大换血了。”“这个我知道,所以老头急着联姻,他把这个都能想出来,肯定不是想现在就退位。”我拍了拍脑袋,继续说道:“你爸多精明一个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自己就主动退下去了,上面闭只眼,开刀肯定动不到他头上去。而你,这半年升的虽慢,但内部里头有多少是你的眼线,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再来说说我,得罪了不少人,以前的关系全忠于秦放天,一般的还不服我这个少主子。”“这东西看着是稳如城墙,但下点小雨就岌岌可危了,大家都帮衬着点吧。”我点头,憋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可苏善荣对我还算义气,“我也是前天才听到的一点风声,好像是那人有个私生子在国外,估摸着年头,应该跟我们年龄差不多大小。”苏善荣盯着我看了一会,半晌才开口道:“遇神杀神,遇魔杀魔。”“得,咱们点到为止。”苏善荣蹙着眉头从后门走了,我反正就是个门外汉,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走,还没看清对方是谁,就被人拉住了。“张加?”我略微有些迟疑的开口,眼前这人有点成熟过头了。“兄弟,亏你还认识我,就这两年我跟你可是丁点联系不上,这不,还是有缘,才进门就碰见你了。”“先前那事我爸不在家,没帮上你还挺过意不去的。”我愣着良久,终于找到话题了。“没事,这不我们生意人都得看着你们吃饭,那上任倒了我还要烧高香,新来的那个不懂行情,要价就这个数,我还省了不少钱。”张加打了个手势,我看着心头颤了两下,这他妈毒瘤掘地三尺都挖不掉。“万幸、万幸。”我哈欠连连,张加接着说道:“得,看你困成这样我就不多打扰了,把你号码给我,过两天我组织个同学聚会,到时候别爽约啊。”“成,回头联系。”我上前抱了张加一把,丫这两年油水够多,长胖了不少。老头子节日当天难得穿了身新衣裳,我窝在被子里本来是不想起床的,无奈马上就赶上早饭,梁顺康七点钟就过来了,送了不少食材给老妈子去做,等我下楼就见这两老头带着梅春在斗地主。“去喊你丁姨和小培过来吃饭。”秦放天头也不抬地指挥着,紧接着甩了套顺子出去,力争上游。我走到那幢筒子楼面前的时候愣了愣神,光让我走这狭窄的楼梯就憋的慌,爬上五楼,他们家门就没关,我走进去见丁教授正晒衣服。“你们俩先去,我收拾一下马上来。”丁姨拎着不知道是他老公还是他儿子的内裤抖了两下挂衣架上了,我点头走到梁培房间门口,犹豫了小会,直接走了进去。“有什么事吗?”梁培带着点鼻音才从床上爬起来,摸了两下才把眼镜找到。“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去吃饭。”我坐他写字台上,随便挑了本书看。梁培忙着穿衣服,没搭理我,我关心道:“时差倒过来了没?”“还好,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梁培转身进了洗手间,我死皮赖脸道:“没事,我等你。”回我家的路上,我问:“准备在国外工作?”“应该是的。”“苏善荣你还记得吧,他在那边有家公司,运营的还不错,想请你当财务顾问。”我耐着性子跟他套熟络。“没印象。”梁培说着进了客厅,自顾自地凑梁顺康后面看牌,我压着口气,拼命让自己不要介意。等丁姨过来,两家人吃了个饭,我还想出去溜溜狗来着,哪知秦放天准备了两份东西,向我和梁培叮嘱道:“你们两个小辈去看看前院的老司令,我们大人就不去了。”☆、久别重逢(二)梁培听话的很,率先走在前头,我慢吞吞的跟着,在身后打量他,还是那么瘦,背挺的板正,两条腿又长又细,只比我矮五公分不到了。老司令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还都嫁到了外地,我们刚进门就被拉上了酒桌,把东西递给了保姆,老司令精神倒是挺足的,他两个女婿也都在,夹杂着几圈的亲戚,数下来有十五人左右,我跟梁碚在家刚吃完饭,可老司令一家热情似火,连句推辞的话都没法说,碗筷就已经摆上了,小孩一桌,大人一桌。我酒量这几年也练上来了,但梁培到后期那完全是在硬撑,老司令今天很是高兴,他说自己心血管不好,以茶代酒,我笑笑,听他那两个女婿讲如今外面的局势,我只顾着聆听,为了不让人小瞧了自己,时不时会指点一下,连番下来梁培已经有些晕乎了,我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培有些迟钝地看向我,我抓住他左手按了按他虎口,转头向老司令告辞。梁培刚出门就开始三步两跄,我忙扶着他,他小子是真醉了,连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我先回去了。”“你这个样子怎么爬楼梯,去我家先休息会吧。”我搂着他走了两步,梁培愣了会突然急着推开我,吼道:“不要靠近我。”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幸好身后是块草坪。梁培被我背回家时,四个长辈全不见了,问老妈子,说是今天有晚宴,梁培呼吸均匀,吐我后脖子上一阵痒,我把他丢床上,空调开的很足,这放松下来谁都犯困,不过梁培那声呢喃却把我的心尖都叫起来了。我定下心神凑近他,见他眉心蹙着老高,我伸出食指勾勒他的五官,有些迷惑,也就是这一愣神间,他老人家翻了个身,嘴里恶心了两下全吐我肩上了,我看了两眼秽物还夹杂着浓重的酒气,跟着也吐了。梁培他是浑然不觉,继续打嗑睡,我边打扫边吐,直到胃里边没知觉了才去洗漱,身上这件风衣我直接从卫生间丢进了大院,老妈子到时候收拾吧。我包了件睡衣在身上,回房间深吸了两口还犯恶心,只好把窗户全打开来,钻被子里头了。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梁培已经走了,窗户也被关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