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在家加班 虎杖悠真X七海建人 (浴室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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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里的火焰仍然在安静地舔舐着一截截果木,绽放出金黄色的火焰。然而这看似旺盛明亮的火焰,并没有能够照亮长沙发后的那一大片阴影。 “呜呜——” “嗯呃——呜呜——” 轻微地呜咽声和吸鼻子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响起。这声音像是有谁的嘴被入室抢劫的歹徒,给拿着软布塞住了一样,而这可怜的受害人正发出闷闷的声音,有些无助地求助着,祈求着好心人的拯救。 哒——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下方伸出,紧紧地抓在了圆形茶几的桌面边缘。那白皙的手背上暴起了几根青筋,可见这只手的主人究竟用了多大的手劲。 些许晃动被这只手传递给了这个被涂成了深栗色的茶几,让茶几上放置的糖果罐和方底玻璃花樽也跟着晃动。 哐当——喀拉拉—— 放在茶几上的那个金属糖果罐倾倒,一颗颗半透明的彩色糖球,带着些许白色的糖粉,从圆形的出口掉落在地,在有着瘤瘿的枫木地板上滚动了起来。 光是看五条悟此时的模样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可以算得上是好男色的人眼里,相当美味可口的一道美景。他的眼睛被皮革制作的厚重眼罩遮挡着,嘴里放着一颗圆形的软木口塞,让他无法说出声,一条腿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则是被他自己的手臂勾着,用一根红色的领带绑在了一处,这个姿势将五条悟的后腰悬空了起来,大大地暴露出他被插了一枝黄心红瓣的雏菊在尿道内的挺立yinjing,以及被不明液体给滋润扩张后的完整会阴。 五条悟像是一个被选做进献给那伽龙王的神子,像是穿上嫁衣的河神新娘,被摆放在供桌上,充当最高等级的祭品,等待总是兴风作浪的恶神品尝。 “悟先生…” 虎杖悠真扯下了五条悟那只抓住茶几的手,尽可能的包在自己的掌心里。他低着头,隔着那颗软木做成的口塞,亲吻着五条悟的嘴巴,又隔着那个厚厚的眼罩,亲吻着五条悟的双眼。 他的头颅向下,舌尖在五条悟胸口上的红梅的雌蕊柱头上打转了几圈,双唇将整朵梅花含入口中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趁着时透兄弟和鬼女佣节子不在,虎杖悠真难得地向五条悟主动提起,要尝试点新花样。 “呜…哼…” 身下的男人似乎想说些什么,他扭动着身体,大量透明的唾液从被塞得满满的口腔边缘流出,沿着他下颌的弧度,缓缓流下或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进来了哦,悟先生。” “呜…” “里面好热啊,悟先生。” 虎杖悠真伸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在五条悟的闷闷的声音中缓缓没入了他的股间那处已经等待多时,含苞待放的花内。 “呼…” 下身被紧紧吸着、夹着,在那悠长湿热的甬道里穿行着,这不管几次都会令男人感到舒爽的感觉,令虎杖悠真忍不住又叹息似得,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悟…” 不加敬语的称呼,似乎令这强大又骄傲的白发男人感到满足和喜悦,一时忘了自己此时正在扮演着的“被强迫者”角色,挣脱开了固定在他腿上和手臂上的那条红色领带。他伸手摘掉了口里的软木口塞,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张着那早就发酸的嘴,用力压着虎杖悠真的后脑勺吻上去。 “嗯哼…啊…再多说一点啊…多喊一下小悟的名字嘛。” “…” 虎杖悠真舔了舔被唾液濡湿的亮晶晶的嘴唇,腰用力地往前顶,朝那甬道的深处捣了一下。 “说嘛…咿…你偷袭?嗯哼,悠真害羞了吗?” 真是可爱呢……他身上压着的这个披着橘子皮的小疯子。 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分开,最敏感的柔软处被摩擦着,还未被触及前列腺的点,光是布满着神经的肛门被一次次地出入,就令这位最强的咒术师有些难耐地张开着脚趾,紧紧地抓紧了沙发上的布料和身下散落着的家居服。 “啊哈…好棒…后面好热好痒…”五条悟一把抓住自己翘立着的yinjing,快速撸动了起来,带着尿道里插着的那朵花也跟着摇晃着,掉落了几片花瓣,“啊啊堵着,呜…好难受哦…” “悟先生光是用屁股外面就可以高潮了吗?” 虎杖悠真的手在五条悟两侧胸口来回搓揉起来,似乎想要在上面揉出一对雪白的rufang,尖锐的指甲对着两抹嫣红又掐又垃又夹,几乎要让对方那胸口的高点也跟着身后的感官一同失灵。 “别玩小悟的奶子了啊……小悠真帮我摸摸吧,小小悟也想要小悠真的爱抚。”五条悟的身体被缓慢而坚定地推送,弄得身体上下在自己的衣服上摩擦着,连带着成熟的男声都带了点颤音和媚意,他“啊啊,再多一点,还有下面…小悟的小丸子。” “呜噫——”当那对脆弱的睾丸被掌握在喜欢的人手掌里的时候,上面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都难感受到虎杖悠真掌心的掌纹和温度,“小悟的两颗小丸子都在悠真的手里…” 即使这样,五条悟身后仍然在被手掌的主人,用更加灼热的roubang用力捅开直肠内的一道道皱褶,拉平这些rou褶子。 被征服,被压制,rou体上的欢愉和微妙的本能在抗拒着被同性压在身下玩弄。 但虎杖悠真温柔的,带有珍惜意味的吻一次次落下时,那些心中的不渝又化成了一汪春水,融在五条悟的体内。 zuoai,或者说性交,不仅是发泄咒术师们过多精力的方式,也是他们触摸到彼此内心的桥梁。 “花,不用拿下来吗?已经硬邦邦了呢。” 虎杖悠真微微喘着气,少了一分精明的橙黄色双眼盯着那朵开在五条悟yinjing顶端的花。 “呼…不难受吗?” 发泄口被堵住的确不舒服,但是被cao舒服了的五条悟却抱着其他的想法。 “因为想跟悠真一起同时射出来啦,有感动到吗?”白色的大猫被cao得发出嘤嘤的鼻音,那双能够轻易撕开特级咒灵头颅的双掌,正暧昧地抚摸着饲主那从后颈蔓延到锁骨上的暗红色斑纹,“啊啊…这次也要射满老子的脸哦,好久没吃到悠真的味道了诶。” ——他还想要射在虎杖悠真的胸口,他的腹部,将带有他五条悟味道的jingye涂抹在虎杖悠真这个人的身上,弄脏他,标记他。 ——就像他想要虎杖悠真颜射他,让那充满着浓烈的虎杖悠真气味的白色浊液,挂在他的头发,挂在他的眼睫毛,从他的脸上滴落到口鼻和下巴,而不是被无下限挡在外面。 哪怕是只矜贵的白色家猫,偶尔也会忍不住捣乱,滚到泥泞里面后,踩在饲主昂贵的手工羊毛地毯上。 虎杖悠真嗤笑了一声,松开抬着五条悟腿的手,双手紧紧地捉住了五条悟的胯骨部位,抿着嘴,快速地用力顶胯。他沉甸甸的暗红色囊袋啪啪啪地撞击在了白皙的会阴部,那声音和五条悟那尺寸不小,却没了使用机会的yinjing的摇摆晃动,竟和谐一致。 “啊…哈…屁股好胀啊…老子要shuangsi了…呜呃…” 五条悟伸出双臂,搂住虎杖悠真的脖子,双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激烈地拥吻着。 他们像是渴望着从对方身上咬下一部分的野兽那样,你来我往地争夺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用力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就好像那是一道渴望已久的美食那样。 啧啧的水声在rou体撞击声里并不算太明显,但这些许声响却和那亲密的口舌相触的触感交缠在一起,成为天然的催化剂,令虎杖悠真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充满进攻欲望的眼眸染上了点迷蒙的色彩。 “悟先生…”虎杖悠真将涨成紫红色,青筋密布的yinjing,从五条悟的湿软xiaoxue里撤离出来,圆润的guitou在空中微微颤颤的,像是那即将爆发出孢子的松茸菌伞顶。 五条悟模模糊糊地哼笑了一声,松手。他换了个姿势,将虎杖悠真压在地毯上后,背对着虎杖悠真,双腿分开在虎杖悠真的胸口两侧悬空地跪坐着,双手撑地,撅起屁股,露出那个被彻底打开的门扉。五条悟弯腰,张口舔干净那guitou上的液体后——混合着虎杖悠真的前列腺液和他自己的肠液,接着又开始清理着柱身。 虎杖悠真垂眸看着五条悟的动作,手向下抽离了那朵堵在五条悟马眼口的花朵后,抓着同样挺立的小小悟taonong起来。 “嗯…喜欢…悠真…喜欢做悠真的猫…” 虎杖悠真在这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喜欢”中,全身的热流汇聚在下体,很快地便射出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地,喷洒在刻意等在那里的五条悟的脸上。与此同时,五条悟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被他刻意忍到现在才释放的大股jingye,有些艰难地从那个被调教了的马眼,断断续续却争先恐后地喷洒在虎杖悠真的胸口。 见状,这个被cao舒服了的白发男人终于舍得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再次换了姿势,在虎杖悠真身边躺着。他一边伸舌头舔着脸上来自虎杖悠真的jingye,一边伸手,将自己射在虎杖悠真胸口的jingye彻底抹匀在虎杖悠真的胸腹部,连他胸口的rutou也没有放过。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着,却相当仔细,仿佛在进行什么严肃的宗教仪式一样。 虎杖悠真看着五条悟在自己身上胡来,像个发情期到处标记地盘的猫一样。他没有阻止,相反还挺喜欢五条悟这有些可爱的占有欲。他伸手将人拉到胸口上趴着,伸手抚摸着那头被汗水和jingye弄得脏兮兮的白发。 “好,悟先生是我的猫。”他低头亲了亲五条悟的额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对了,他也被他的猫给弄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