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家的日常(1)所谓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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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と鬼神(上) (灵魂体) 悠真(摩罗)X宿傩 在虎杖悠真和虎杖悠仁两人,在厨房玩着白色鲜奶油的时候,背对着虎杖悠真,虎杖悠仁眼下那两道伤疤张开,露出了属于宿傩的双眼。 滴答—— 滴答—— 千篇一律的血色液体,从空中滴落在一望无际的血池内。透过血色的池水里,隐约可见其下累累白骨。 诅咒之王大剌剌地坐在白骨堆成的山丘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一如既往地在发呆。 「呜呜…哥…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我的小狗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哈啊…知道了…呃啊啊啊啊…我不敢了…不敢说去死的话了…呜…」 yinnang拍打在rou体的啪啪声,yinjing撞击进温热的甬道里,和里面液体肆意搅拌起来的黏稠水声,伴随着少年的呜咽般的呻吟声和求饶声,回荡在这个空寂的空间里。 透过虎杖悠仁的双眼,宿傩又一次见到了这对背德的兄弟,正在厨房忘我的苟合。 ——这是第几次了?!还有完没完?! “嘻。” “——真是荒谬的戏码。” 这小鬼知道自己在被什么玩意,压在身下cao吗?隔着一具rou体,他都能闻到那玩意身上传来的,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如果知道了…真想看到小鬼惊慌失措、崩溃绝望的表情啊! 那一定是一副盛景吧! 和虎杖悠仁的灵魂有部分纠缠在一起的宿傩,坦然地面对自身升腾上来的欲望。身后从未有人深入的隐秘之处,也同步了外面虎杖悠仁那狂热的渴望。这种冲动远比他发泄在宫廷贵女们身上,还要来得强烈得多。 胸口被无形的大手抚摸和揉捏,衣物下的两颗乳粒挺立的发硬,每一次蹭到柔软的布料,便像触了电似得;干涩的肠道里,也被无形异物一下又一下地进出,抵着那颗就连宿傩自己也未曾触及的栗子,碾轧辗转,酥酥麻麻地一阵又一阵;肛口周围的肌rou在这个来自他人传递过来的快感下,自发地震颤,痉挛了起来,周围深色的花瓣,忍不住绽放了开来,露出一个圆乎乎的小孔,吞吐着微凉的空气。 被宿主牵连了的宿傩重重地吐了口气,莫名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 “臭小鬼。”他喘着气,语气不明地咕哝了一句。 不管什么年代的咒术师都一样恶心,而虎杖悠真竟然用这种方式恶心他…真是该杀。 宿傩看向身上那件看不出半点内部yin靡情况的女式和服,烦闷地啧了一声。已经身为诅咒的宿傩,理应失去了人类的生理功能才对——而每一次外面那两个不要脸的兄弟厮混时,他的灵魂因为和虎杖悠仁的灵魂连接在一起,竟然也会体会到身为人类时候的感觉。 名为性欲的欲望从宿傩的四肢百骸,在他这只有二十分之三的灵魂里震荡了起来。 强行摁下几欲脱口而出的喘息和喉间堵着的声音,宿傩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发动了术式,在自己的生得领域里乱砍一通。那些浸泡在血水里的异形白骨碎裂后,又自动聚合,组装,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啧。” “不愉快。” 该死的虎杖悠真,真该被他大卸八块啊… 切成十六块…不,越多越好…在虎杖悠仁的面前好了,那一定会相当有趣吧。 宿傩换个姿势,半躺在巨大的白骨堆上,他微微抬起臀,屈起一侧膝盖。他没有任何自渎的打算,就算前面有着被无形的手触碰到的感觉,但仍然像个摆设。 宿傩抬头,准备继续围观,好好地品鉴一番这出背德闹剧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生得领域有些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一个穿着绛紫色和服和灰黑色三角鳞纹袴裤,身后雾蓝色长发编成一股细长麻花辫的青年武士,撕开了宿傩那阴森的领域。他的腰上挂着一张白色的能面和一把由手下败将的头骨打造成的太刀,手里拿着一把打杖(注1),脚下踩着雪馱。 随着蓝发青年的出现,宿傩的生得领域里,血腥味愈发浓郁了起来。 那张脸,和正压在虎杖悠仁身上的少年,是一模一样的。 “这可真是…一个大惊喜。” ——啊,是像他一样的受rou体?还把真正的“虎杖悠真”的意识和灵魂给击沉了,顶替他本人到现在? ——一定又是羂索那个不做人的家伙干的恶心事吧? 啧。 ——外面那个正在浑身颤抖着哭泣的小鬼,他,知道吗? 宿傩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名意外来客,脸上露出兴味盎然的笑容。 “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吧,虎杖悠真。” 摩罗抬头,将右侧鬓边细长的麻花辫抛到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有着斜长竖瞳的橙黄眼瞳和眼尾绛紫的眼影,在地面上的血水衬托下,染上淡淡的血色。 “真是恶趣味的领域。”摩罗评价道,他的声音里凝结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意和傲慢,语速缓慢,腔调里带着古纪伊地区的口音,“——被关在笼子里的宿傩先生。” “无礼,该杀。” 被不请自来的恶客评头论足的宿傩冷笑了一声,便是数道斩击朝着摩罗当头罩下。 宿傩的斩击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斩击“解”,另一种是根据咒力差强度而调整的一刀致命的“捌”。而此刻用来和摩罗打招呼的攻击,只是“解”——但即使是这种普通的斩击,就算是特级咒灵也是难以抗住。 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摩罗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自己的血鬼术仍能动用——是因为这部分的灵魂已经完全是鬼了的缘故吗? 他按捺下了发动血鬼术的本能,集中精神去沟通着属于“虎杖悠真”的身体,发动了「扩张术式?空性」。无形的场蔓延开来,消除掉了那些咒力化成的攻击。 「果然,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动用那具身体铭刻的术式。」 「但这是取巧的方式…必须保持着作为鬼的一部分的灵魂和现在cao控着身体的那部分灵魂,同时处于清醒状态。也就是说,真正使用出术式的人,是外面那个『我』。」 “因为上门做客没有带伴手礼而恼羞成怒了吗?” 摩罗踩在血水里,一步一步地朝着宿傩走来。他走过的地方,被他自身携带的力量侵蚀,化作一条笔直的血rou小径。 “不请自来的小鬼,也配是‘客’?” “您住着的这副躯体,可是我的所有物…您才是‘客’呢。” 摩罗那副无动于衷,理直气壮的模样,令领域的主人气笑了。他一连发动了几次“捌”,却被摩罗周身浮现的黄粱田虚影给消除。 ——摩罗最终还是动用了他的血鬼术。 「杂·邯鄲。」 这是一个没有攻击力,只能用于自身的技能。当他潜入黄粱之梦的时候,摩罗自身无法攻击也无法被攻击到,但是能够被触碰到。 这个术最长持续时间是能剧邯鄲表演的时长——1小时40分钟。 “坚硬的乌龟壳,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臭小鬼?” “我可不是那种好战的类型。”虽是用着礼貌的语句,但配合着摩罗现在的动作,却是说不上的讽刺和充满着阴阳怪气,“偷窥别人zuoai,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嗤,虚伪。” 宿傩猜测这是摩罗的灵魂携带的术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力量,他在那上面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这让他想到了一个和他同个时期,出自产屋敷一族的胆小鬼—— “原来如此,是产屋敷家的家伙制造出的‘鬼’啊。” “那小鬼知道吗?”宿傩的语气戏谑,四只眼睛里充满着针对摩罗的恶意,“‘虎杖悠真’本人的灵魂呢?” “哦?我不就是‘虎杖悠真’本人吗?” 两人在交谈的时候,外面的虎杖兄弟之间的rou体碰撞还在继续着。似乎是受到了潜入宿傩领域里的这部分灵魂的影响,虎杖悠真似乎有些放飞自我了起来,他在虎杖悠仁一时半会无法闭合的后xue里挤入稀奶油,用手指搅动着,拔出。稀奶油随着xue口的一张一合,被排了出来,在黑色的流理台上留下yin靡的痕迹。 而和自己另一部分的灵魂早已断联的摩罗并不受到影响。他朝着宿傩露出浅淡的微笑,他仗着血鬼术的便利,喀拉喀拉地踩上了白骨堆叠而成的王座。毫不客气地研究了起来宿傩的…二十分之三的灵魂。 虽有四根手指咒力、灵魂只有达到二十分之三的宿傩,对灵魂同样残缺的摩罗来说,和他在五百多年前碰到的敌人相比,并不算太强,连崇德院所化的天狗的一半实力都没有。 “啧。” 而处在生得领域内的宿傩,他的身后也同步传来了被冰凉的液体挤入腔道内的感觉。这液体在宿傩的肠温里加热,又随着隐秘门户的开阖,流了出来。但和虎杖悠仁不同的是,这只是宿傩“感受”到的而已,他的身后除了强行分泌的一点肠液弄脏了白色的和服,其他一点痕迹也无。 宿傩盯着在虎杖悠真身下捂着嘴,有些抗拒,又有些沉迷的虎杖悠仁几眼,稍微换了一下坐姿。他身后那处传来的那种酸痒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了。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该死的虎杖悠真,等他脱离了这副躯体… 他的四只眼落在了笑眯眯地研究着他的身体的摩罗身上,后者正朝他的脸看来,摩罗似乎发现了他的窘状,正乐呵呵地看他的笑话。 “您的表情真有意思。” 摩罗抓起宿傩的手臂瞧着,后者挥出来的拳头像穿过幻影一样,落到了空处。 “没用的呢,宿傩先生,我可是核平主义者。” “臭小鬼。” 宿傩在发现几次试图攻击摩罗都失败后,终于发现此时两人就像是挂上了免战牌的城池,谁也攻击不了谁——只能单纯地触碰。 真是恶心的乌龟壳,跟那个贪生怕死的产屋敷家的胆小鬼一个德性。 “哎呀,原来宿傩先生和我家小狗狗通感了吗?”摩罗调侃地戳弄了一下宿傩那在胸前布料顶出的尖,手掌自动覆盖上去,“真不愧是诅咒之王,就连胸摸上去的手感,也异于常人呢。” 摩罗有着一张在不管什么时代,都容易迷惑女人的脸,前提是忽略掉他那恶劣的本性和嘴里吐出的话语。 “需要帮忙吗,宿傩先生?”摩罗捧着宿傩的下颌,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道,“——您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啧,跟你的主子一样恶心。”宿傩嫌弃地试图拍开了摩罗的手,然后果不其然他那带着尖利指甲的手,再次穿过了一片虚无的空气——真是赖皮的血鬼术。 “我可没有给比我弱的人打工的习惯。”摩罗歪着头,打量着使用了虎杖悠仁面貌的宿傩,感叹道,“要做交易吗,宿傩先生?您也不想一直待在悠仁的身体里,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吧?” “哈,你很在意这个虎杖悠仁?”像是逮到了摩罗的弱点一样,宿傩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指着摩罗说道,“以人为食的鬼也会在意食物的感想?可笑。” 他们都是会吃人的非人,同样享受着杀戮带来的快感——结果面前的恶鬼竟然假扮着人类久了,就当做自己是人类了吗?做咒术师做久了,脑子也跟着出问题了?? 可笑至极的伪善之徒!! “只是不喜欢期待了几年的蜂蜜蛋糕里面,夹的是一块发臭的、带着蠕动蛆虫的腐rou…那得多伤人心啊。” 这小子竟然敢说他是一块恶臭的腐rou?! “我拒绝!” 一阵天旋地转,宿傩发现自己被摩罗摁在了白骨堆上。摩罗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脸上那惹他生厌的假笑半点也无。 这个姿势… “哈!这就生气了?” “…” 宿傩心中畅快不已,就连身上那如潮水般席卷的性欲快感带给他的烦躁,也跟着散去了不少。 说起来,如果他顶替了外面虎杖悠仁的意识,面前这个人又会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表情呢? 作为挑事者,不让他爽到,可是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喂!你敢不敢在我的领域上我?” 『小鬼,要不要换人?』 低沉的男声,被cao得神志不清,有些迷迷糊糊的虎杖悠仁的脑海里想起。 被虎杖悠真抱在怀里顶弄的他只是走神了一秒,就被虎杖悠真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在侧颈上,还见了血。 “呜…才…不要。” “我的小狗狗不要什么?” “哥,宿傩想出来打架…”虎杖悠仁委委屈屈地靠在虎杖悠真的怀里蹭了几下,感受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表面血管的搏动,告起了黑状“他说我们吵到他发呆了,还说你…不行。” 虎杖悠真挑了挑眉,轻轻含着虎杖悠仁的唇rou吮吸了一口,直将虎杖悠仁的嘴唇弄得发麻了起来。他那部分灵魂,可是才给他回传了不少有趣的信息。 “他(风干的老腊rou)敢出来?是想被我cao死吗?” 虎杖悠真捧着虎杖悠仁的脸颊,吻在他的眉心间。 “悠仁,人是不会跟兽上床的,要记住哦。” 宿傩的冷笑声顿时回荡在虎杖悠仁的脑海里。 这让虎杖悠仁愈发疯狂地迎合着自己兄长的动作,就好像能够凭借着一时的欢愉,让他彻底遗忘自己的命运和体内的定时炸弹一样。 注1:能剧演出时的道具,比扇子略长,一般都是鬼神,怨灵角色用的,代表法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