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撞见接客
搬进安定区一个多月,先有暴躁的兽人室友拿刀砍她颈动脉,后有见义勇为惹上不明团伙,林霜开觉得自己真是命苦。她倒是不怕人寻仇,一个定制武器研发者家里的储备能叫所有找她麻烦的人有来无回。 她怕对方叫她赔钱。 天可怜见,她这个月好不容易赚点钱,要是按小型炮造成的伤势算,她这个月的收入都得赔进去,那晚见义勇为后,她每天都在祈祷那几位大哥千万不要找上门来,不然她真的要说出那句经典台词了: 大哥,要钱还是要命? 不管是钱还是命,至少宵风来现在是一样拿不出来。 他不知道怎么会被组织的人找到,也不知道对门的“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但他知道如果不是她出手,他可能真的会交待在那儿。宵风来不愿让人继续看他的丑态,强撑着一口气逃回家,关上门就倒地不起,身上各处的痛感席卷而来,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到了凌晨时分,窗外下起小雨,宵风来受了凉,浑浑噩噩发起烧来,右手被打断的手腕处有如钢针刺入般剧痛,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当年的牢房,黑暗中蛰伏着猛兽和其他犯人,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掰开他的双腿,轮番cao进他软烂的后xue或在他身上施加各类刑罚,血液和jingye的腥味飘在空中。 宵风来背靠房门缩紧身体,浑身的肌rou紧绷,对着黑暗的居所做虚无的抵抗,一双兽耳向后折叠,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求饶的话滚到唇边又被他竭力咽下。 万籁俱寂,空荡的屋子里只回荡着宵风来低声的呜咽。等第一缕阳光照在他发冷颤抖的躯体上,他庆幸自己又活过一天。 宵风来伤得太重,只好给白天做工的地方传讯告了假,没成想对面早就想借故辞退他,即使在安定区,一个身有残疾的兽人也不见得多被人待见,宵风来就这样失去了最后一份正经工作。 不过休养了两三天,宵风来就看着账户上的欠款愁得睡不着,当初为了救同僚的孩子而负的债如今涨成了天文数字,他无法救回孩子的性命,也不愿再夺走一条人命,只赎罪般地想还清债务,也许能让他看起来不悲哀得那么彻底。 后尾巷不能再去,不如到城区边缘碰碰运气?或者干脆到交易所附近试试? 宵风来头昏脑涨地走在街上,认真思考着去哪里揽客,猝不及防撞上一个人,他刚想道歉,抬头看清对方的样貌,脸色瞬间白了三分。 “宵队?真的是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难怪一直找不到你。”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听在宵风来耳朵里宛如刺刀,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那人很熟稔地一把揽过他的腰,笑着安抚道:“放心啦宵队,现在外面的兽人都在闹着起义呢,没人来管你跑没跑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告发他,宵风来刚放下心,那人却开始搂着他动手动脚,他好像很熟悉宵风来的身体,手不知道在哪里动作了几下,宵风来两条腿就软得发抖,强忍着不倒进对方怀里。 “你!别...别在这里”,宵风来的神情中透出几分恐惧。 “这么久不见了,宵队,总该和我叙叙旧吧?” 宵风来羞耻地闭了眼,沉默良久,在那人耳边小声说了句:“可以做,要给钱。” 那人听罢讥笑一声,一只手揽着宵风来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另一只手摸出几张钞票塞进宵风来的裤腰。 林霜开大单交付,这几天只顾闷头大睡,在家躺到太阳落山才想起要补下一周的营养剂,连忙裹着睡衣跑下楼,正好碰到迎面上楼的宵风来,这算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没有预想的礼貌问候,反而是林霜开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人面色潮红,一看就是高烧未退,身上的只披了薄薄一件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借着楼梯光能看清里面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还有些不明液体凝固的痕迹,两条腿合都合不拢,光是抬腿的动作就让他冷汗直流。即使看见了林霜开也没有避让的打算,林霜开甚至怀疑以他目前的精神状态都察觉不到面前有个大活人。 不出所料,下一秒宵风来就一头栽倒在楼梯上,要不是林霜开眼疾手快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这个人就已经滚落楼梯摔得头破血流了。 大哥,你好有本领。 林霜开很无奈,只好回卧室翻出自己的机械臂把宵风来运回家。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林霜开决定还是做一些应急处理,但她没想到宵风来的状况这么糟糕。 林霜开费了好大力气把他搬进浴室,水流刚淋到他身上,宵风来整个人就开始抱着腿瑟瑟发抖,像极了路边捡来的流浪狗。林霜开仔细清洗他的身体,发现这人的身体敏感到有些异常,不管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阵颤抖。 林霜开用水流冲过他的胸乳,这人身下的yinjing竟立刻挺立起来,她刚想无视掉继续洗别的地方,宵风来竟睁开眼睛,一把握住她的手向身下伸去,林霜开又惊又怒,想立马甩开,奈何宵风来力气太大,她迫不得已启动机械臂把宵风来两只胳膊束在头顶上方。 机械臂钳住宵风来两只手腕,奈何力度设置过重,硬是逼出他一声痛苦的叫喊,林霜开连忙去扒拉机械臂,看见宵风来手腕麦色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道红痕,心下更是抱歉。 等她握住那两只手腕,在关节处来回摸了摸,突然觉出一丝不对劲来,林霜开把机械臂向下调整了一番,使其正好握住宵风来的小臂,他的手腕顺势软软垂下,右手奇怪地扭曲着: 这人的右手,怎么像是断掉了一样。 林霜开脑内灵光一闪,站起身仔细打量着浴缸里的兽人:断掉的右手,扭曲的手肘,浑身的伤痕,有几处像是骨折自愈后才形成的细微凸起...... 不会这么巧吧? 事实上就是这么巧,林霜开前两天救下的兽人,是自己那便宜的兽人室友。 好在室友现在根本不清醒,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把开了刃的刀,林霜开默默祈祷这位大哥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今天之后别因为她接下来的“非礼”揍她一顿才好。 有了机械臂的束缚,林霜开动作起来就方便得多,先是把宵风来身上留下的体液洗了个干净,深呼吸好几次才决定握住宵风来那根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宵风来忽地用力挣扎起来,两条腿在水里蹬动,溅了林霜开一身水花,嘴里不住地低喊。 林霜开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也不像是欢愉的意思,她耐着性子用手上下撸动了两下,一下就反应过来:里面塞了东西。 林霜开从工具箱翻出一个小型手电,一手扒开宵风来的马眼,一手打着光照向里面,隐约看到有东西在反光,多半是用力过度,连顶端都一起按进去了。 这什么变态行径啊!林霜开暗暗骂道,找出一个极其迷你的挂钩,贴着rou伸进马眼,轻轻勾住反光物顶端的圆环,缓缓向外拉。期间宵风来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身体下意识地颤栗,脚趾用力蜷在一起。 待林霜开把棍状的金属异物全部勾出,马眼里便迫不及待涌出一股浊液,贴着柱身流下来化进水里。林霜开把东西随手丢在旁边,转头一看,宵风来的下唇被咬得泛白,几乎下一秒要破皮出血,泛红的眼眶里湿漉漉的,见林霜开看向他,一滴眼泪就这样无声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