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清醒
那滴泪像开启了什么阀门,更多的眼泪接二连三地滚了出来,宵风来意识模糊间也觉得有些难堪,尽力转头把脑袋埋在胳膊间,不想叫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林霜开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把人弄哭了,动作愈发小心翼翼,抬起宵风来的腿准备清理后xue。他下半身泡在水中,后xue含着的不少jingye已经流出融进水中,但留在深处的jingye显然还要花点功夫才能搞定。 肛口肿成一团rou菊,四周的肌肤几近深红,仿佛察觉到林霜开的视线,xiaoxue下意识地自发张合,每一次张开都带出几滴浊液。林霜开的手指刚刚碰到xue口,宵风来就软了腰,大腿本能地想要并在一起,林霜开见他双腿用力,怕他挣动起来伤了自己,眼疾手快从箱子里摸出两个可塑形铁片把他的腿拷在浴缸两侧。 这下宵风来两条胳膊被固定在头顶,下身又是双腿大张,浑身潮红,手臂遮挡下的两只银灰色眼睛湿漉漉的,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抛开身上的惨状,宵风来的身材长相完全符合林霜开的审美取向,这人现在离她那么近,勾得她一时有些血气上涌,耳朵红得发烫,尽管面上努力做出严肃认真的禁欲样子,心脏倒是跳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太刺激了,必须速战速决! 林霜开卸下花洒的莲蓬头,用两指撑开菊xue,另一只手举着花洒水管,把出水口对准肛口,温热的水柱在肠壁上冲刷,宵风来立刻扭动腰肢,像一尾被按在菜板上濒死的鱼一样翻腾,由于挣扎得过于用力,铁环深深勒进他的大腿里。他死命摇着头,嘴里不住地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 林霜开不为所动,专心做着清理工作,撑住xue口的两指伸进xue内,贴在rou壁仔细抠挖,软烂的xuerou吸附在两根修长手指上,每当要撤出时,肠壁就用力绞紧,感受到xuerou的阻力,林霜开也更加用力,几次无意间戳刺到宵风来的敏感点,又是惹得这人腰肢一阵乱颤,脚趾都抻直到可以看清骨节。 不知过了多久,xue里终于仅流出清水来,只见宵风来xiele精的yinjing软软垂在身前,胸膛上下起伏,眼里除了水意还有几分委屈,直直盯着林霜开,瞧得她心里发毛。 好不容易把人从浴缸里运到卧室,宵风来前脚沾到松软的床铺,后脚就身上温度飙升,从低烧变成高烧,吓得林霜开连夜冲到群租楼一公里外买了一堆药,捧着十几张说明书研究了大半晚。 她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宵风来蜷在两床被子里冷得发抖,两只兽耳耷拉下来,耳上的绒毛和白色头发一并被汗打湿,一绺一绺地缠在一起。 半梦半醒时,宵风来看到床头亮起的灯光和灯前模糊的身影,他昏暗的生活里许久不曾出现这样的亮色,就像回到和那个死去的孩子相依为命的日子里,那个身高才堪堪够到他腰部的小女孩,也是这样在夜里点起灯、俯在桌前等他归来,他记得女孩笑起来像开得灿烂的向日葵,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女孩的面孔,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女孩的样貌,那模糊的身影却渐渐离他远去,他伸出手想要够到一片衣角: 这是在梦里... 即使是在梦里,也要离开他吗! 他低头看向自己伸出的手指,上面布满了血迹,四周也变成黯淡的红褐色,像被鲜血反复冲刷后留下的暗痕,他的手颤抖起来,铺天盖地的无望感奔涌而上,裹挟着他向黑暗处堕下——他被抓住了,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女孩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抓住了他,他抬头望去,女孩的面孔渐渐清晰,身体渐渐抽长,变成了那个救他一命的姑娘。 宵风来一下清醒过来,双眼惊惶地转动,呼吸急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几秒钟之内确定了没有任何威胁后,又迅速放松下来,左手下意识地一握:和梦中一样的感觉,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握住了谁,猛地把手抽回胸前,和床边的人对视。 林霜开只是眯眼笑着瞧他,心里很是欣慰:“你总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退烧我就要考虑一下把你抗去医疗中心了。” 开玩笑,虽然羊女子传讯说兽人耐药性是人类的四倍,但她可是整整喂了六种不同的药啊! 她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要么兽人痊愈,要么自己变成杀人犯,还好老天也不是那么想和她作对,真该心怀感恩。 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如此尴尬的场面。 林霜开和宵风来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相顾无言,前一分钟还在互拉小手,后一分钟只能面面相觑,鉴于宵风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个精光,只好裹着被子坐起来,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宵风来不动声色地观察林霜开的房间, 不大的卧室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各种各样的材料整齐地挂在墙上,角落里放着基本成型的样品,他的目光扫过床边的长桌,乱七八糟的图纸旁斜放着一沓名片。 “林霜开。是你的名字吗?” 被点到大名的林霜开一个激灵挺直腰板,顺着兽人的目光看到了桌上的名片,再次感叹不愧是兽人,她要有这视力,武器的精密程度起码得翻个倍。 她大方地抽出一张塞进兽人手里:“名片上有我的传讯号码,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又指了指角落的器械,“我是个做武器的,你要是有想做的武器也可以来找我,我技术很好的!” 兽人点点头,手指摩挲着小小的名片记下号码,没想到他以为的“大小姐”居然是一位武器制造师,兽人心里一哂,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猜测多少有些冒犯。 “对不起”,兽人诚恳地道歉,林霜开以为他是不好意思麻烦自己,摆摆手表示举手之劳罢了。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你的传讯号码告诉我吧,好歹大家室友一场,以后也能多多照应”,说着调出传讯机的输入界面推给他,兽人用左手在虚拟屏上敲出三个字。 “宵风来,我的名字”,接着一边输上一串数字,一边告诉林霜开:“我不常用传讯机,有事可以直接敲我门”。 这姑娘人真好,费心费力救一个废物,宵风来想着,暗暗思考要怎么偿还林霜开的恩情。 却见林霜开犹犹豫豫地摸出一块白色的棍状物,脸上还有几分羞涩,说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那什么......你后面好像发炎了,我不太好帮你上药,要不你自己来?” 宵风来愣在当场,看着林霜开伸出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又尴尬又局促,耳尖深灰的绒毛里飞上一抹粉色。 林霜开见状一把将那栓剂塞进被子里,脚下生风地冲出门去,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你、你自己上吧!我在外面等你,搞、搞定了叫我!” 自己上药倒是没问题,可是他坐在林霜开的床上,裹着她的被子,周围都是林霜开的生活用品,兽人嗅觉灵敏,这会儿宵风来鼻尖萦绕的全是属于女性的清淡香气,要在这种情况下给那里上药......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宵风来攥紧那张名片,痛苦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逃避现实。 饶了他吧...... 好一会儿没听见宵风来的回话,林霜开又敲了敲门,“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不会用呀,要不、要不...”,她停顿两秒,大声喊道:“要不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宵风来脸上爆红,隔着门飞快拒绝:“我自己可以!!” “哦,那好...你注意安全啊...” 林霜开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是在说什么流氓话啊!! 宵风来撅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抖着手拆开栓剂,自暴自弃地探向身后。其他地方被好好地上过药,伤口在药效影响下又麻又痒,全身上下都燥热得很,冰凉的栓剂刚碰到后xue的小口就激得宵风来一颤,明明被人上过那么多次,也不是没有自己上药的时候,怎么今天就这么、这么... 宵风来抿了抿唇,指尖用力把栓剂推进去一半,没想到栓剂药效极猛,原本冰凉的棍体一接触到内壁就飞快升温,棍体上的药物刺激着xuerou,好似辣油淋在伤口上,痛得他下一秒就低呼出声: “唔!!哈、哈啊......” 宵风来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蹭在被面上小声抽气,手指的劲儿却没放松,坚定地把栓剂继续向里推,棍体在软rou上摩擦,使得刺痛更加明显,密密麻麻的针扎感遍布rouxue内外。 栓剂完全推进去时,宵风来早就痛得咬住被子,整个人都乏力地倒在床上,口水在被套上洇出一滩深色。 仅仅是被这样对待而已,他那yin荡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下身硬得发痛,宵风来实在忍耐不住,塌着腰蹭了蹭被子,身体的欲望被唤醒,心里却厌恶极了这种情态的自己。 在救命恩人的床上不顾脸面地发sao,真不如早些时候死在深巷里,宵风来悲哀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