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宰相龜頭磨著毒婦嬌軟花心/馬車play(完)
劉容足足睡了三個時辰才醒,醒來時,鳳無瑕就坐在床畔,見她睜眼,便侷促地問道: 「夫,夫人可睡足了?」 他實在對自己忽然多出一個妻子的事實,還有些尷尬。 但見劉容迷迷糊糊,愛嬌地哼哼道: 「無瑕抱阿雪起來。」 鳳無瑕臉又紅了,雖然他明白她已與他成親,可心理上他未曾與任何女子這麼親近過,於是有些手忙腳亂地去將劉容抱起,劉容瞇著眼賴在他身上問: 「夫君用過膳了嗎?」 鳳無瑕被軟綿綿的劉容弄得有些燥熱: 「用,用過了。」 劉容揉揉眼: 「你傷還疼不疼?」 鳳無瑕答不疼,劉容便又道: 「那阿雪要吃荷葉粥。」 鳳無瑕便要人煮了荷葉粥來,劉容懶懶地坐在床上: 「你餵我吃。」 鳳無瑕拿起湯匙,舀了一口粥到她嘴裡,問: 「平日.......我替妳擦髮,抱妳起床,還餵妳吃粥?」 劉容邊吃邊答: 「我也替你擦髮,抱你起床,餵你吃粥的呀。」 鳳無瑕臉紅了一紅,心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讓妻子抱著起床,那是什麼德性?必然是感情好到一個程度,劉容太寵他,他才會那樣放下尊嚴跟她撒嬌。 又聽劉容道: 「我還幫夫君更衣沐浴,搥肩捏腿,夜裡端尿壺,白日補衣裳。」 鳳無瑕聽得有些赧然,忙道: 「這些事怎麼不讓下人做?」 劉容很自然地答: 「阿雪喜歡為夫君做。」 鳳無瑕心頭突然一陣悸動,他是孤兒,自小最渴望便是有個完整的家。 雖與弟妹感情好,但弟弟遠在邊疆,meimei又嫁入皇室,這幾年來他忙於國事,回到府裡,沒有個能說話能吃飯的人,偶有孤寂之感,乍聞劉容這般體己貼心,又是自己已成親的妻子,不免難掩激盪。 「妳多多告訴我,以往妳我是如何相處的。」 他將粥餵完,見劉容嘴角沾了米粒,忽然有個畫面晃過腦海,卻是他傾身舔著她嘴角的殘羹,又吻著她的唇,然後被她用粉拳推開。 她嬌嗔:「你每回都不讓我漱口........」 他溫柔答:「夫君這不正替妳清嘴兒麼?」 鳳無瑕被這突來的印象弄得臉紅心跳,想自個兒怎會如此輕浮孟浪,然後聽見劉容道: 「不要。」 他回神問: 「不要什麼?」 隨即想起方才自己的要求,改口又問: 「為何不要?」 劉容哼聲道: 「就是不要,你上來陪我睡覺。」 鳳無瑕心裡又是一跳,抿抿嘴將碗擱在桌上,遲疑片刻,便坐上床榻,劉容很自然地出手過來解他外衣,纖指碰到他的喉結,他忍不住嚥了嚥唾沫。 劉容將他外衣脫掉後,又要去脫他裡衣,鳳無瑕忙握住她手: 「裡面的不必脫。」 劉容歪著頭看他: 「可夫君喜歡裸著身子抱阿雪睡,說rou貼rou才舒服。」 鳳無瑕一聽,整個背脊都熱起來了,他想自己怎會是這樣不守禮法的人,卻見劉容毫無羞澀,十分坦然,顯是平日慣於如此。 劉容見他沒反應,就自顧自躺下: 「你要多休息,太醫說的。」 鳳無瑕只好也躺下,他一躺下,劉容就靠過來趴在他胸膛上,用齒淺淺地啃著他下巴: 「夫君真的什麼都忘了,那可記得數日前答應妾身的事?」 鳳無瑕被她啃得心慌意亂,推開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什,什麼事?」 劉容哼了一聲,道: 「說好要陪妾身去送子觀音廟上香的呀!」 鳳無瑕喉頭滾了滾,聲音略有些乾啞: 「妳,妳想為我生孩子?那張響........」 劉容撐著他的胸膛起身,微惱: 「怎麼又提他?」 鳳無瑕道: 「我只是好奇,妳為何會放下對他的舊情?」 劉容瞪了他一眼不說話,躺回自己的位置,側過身背對他。 鳳無瑕見她不高興,想著她小脾氣還挺多,但竟忍不住覺得她率真可愛,便哄道: 「妳不喜,那我便不提他了。」 劉容這才委屈道: 「兩年來你都問過多少回了,早就說好不再問的。」 鳳無瑕猶豫一會兒,也側身將手放在她肩上安撫: 「對不住,我忘了。」 劉容安靜片刻,轉過身來與他四目相對: 「是妾身不對,夫君有傷,阿雪應該要多多體諒。」 說罷便用香唇輕輕印在他唇上,鳳無瑕本想後退,可瞬間就被劉容吸引了,她的唇柔軟溫潤,跟他的相貼,緊密無間,氣息和諧交融,好似生來兩人的嘴便該黏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