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怀春/肿着xiaoxue吃roubang/背德禁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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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男人揽着腰躺上了榻,熟悉却更为浓烈的草木凉香铺天盖地地钻入鼻尖,香韵忘俗,细润入心,柳清浅灵台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周围都宁静了下来,脱口而出:“商丘公子身上何香?” 商丘明澜怔愣一瞬,他本欲开始施药问话了,却没想到她竟突然问这个,见她未施胭脂的颊边晕出了红来,宛如山间桃花烈绽般春意浓酽,怎的像是…怀春了? 少女的小手像两团轻柔的棉花般抵在他的胸膛,一双眼睛娇波流盼,仿佛抛出了千百条夺人心魂的索钩,但尽是些水做的软钩子,勾得人不疼,反倒挠得他心头痒痒的。 饶是他年少风流,曾走马章台,见过万草千花,此时竟也不免被她这极妍极媚的眼神瞧得面热耳滚,有些心虚地转开了视线,解释道:“此香名草髓荼芜,乃某静思修行所用的香药。” 若常人触之,致幻。 因他尘心芜杂,所以用的剂量也更多些,却也不至于叫人闻之怀春啊… “真的只是静思所用么…”柳清浅勾住他的衣襟,如瘾君子般在他曲线优美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为什么雪奴更想与公子亲近一番了呀?” 不知为何,每每嗅到这气息,都令她觉得心神宁和,忘却礼俗束缚,只想尽肆遵循本能行事… 蛰伏的欲兽被她这一语激得轰轰然觉醒,商丘明澜只觉得长期禁欲的胯下一时胀得发疼,垂下眼眸,细细打量少女面含动情春色却尚未完全长开的青涩脸蛋儿,天真生稚,才二八年华,在他们族中当还是不知情事的年纪… 她虽无意间被他的香药惑了心神,此时入她多少有些迷jian人家的嫌疑,但他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笑语宴宴却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可真赶巧了,某也正想深入了解一下小娘子呢。” 商丘明澜俯了身,压住少女那娇小软和一团的小身子,叼住她圆润可爱的耳珠暧昧含吮起来,一边捉着少女嫩笋般的小手朝胯下引去,刻意引诱道:“可不得要同小娘子好好言欢畅游几番方才尽兴么?” 少女柔嫩的手心意料之外的绵软舒服,嫩得跟花骨朵儿似的,倒是个天生的尤物,族长可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享福呐… 那这福气便让他享用了去罢! 柳清浅敏感的耳根被男人的唇舌放肆又极有技巧地舔吸着,只觉着浑身都像被他含在唇腔里细致吮咬般酥酥软软的,被香药糊了脑的理智愈发溃不成军了,小小的手心无法完全抓握住男人胯下灼热鼓囊的一团,却又舍不得放开,懵懵懂懂地顺着男人的话语问道:“这怎么畅游…?” 商丘明澜拨掉她挽发的一对玉簪花随手丢掷在地,长指在她腰间一挑,不紧不慢地剥开少女层层叠叠的衣衫,口中纵情欢语:“小娘子只管放开了身心在欲流里快活,让某来应酬就好。” 柳清浅迷迷蒙蒙地任由男人把玩着,最后那点蔽体的肚兜也被他给褪去了,胸前一凉,却很快覆上两只温热的大手,一下下圈着乳根向上捋至奶尖,连幼嫩的小奶头也被贴心地照顾到了,时不时被男人揪起揉捏几下,又松开轻弹着,如牛毛般密集的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四肢百骸。 似是觉得她还不够放浪,男人灵巧的舌尖钻入少女小巧的耳窝当中圈舔起来,热气撩人的情话贴着少女红红的耳廓送入她耳中:“小娘子真漂亮,不妨再叫出来给某听听。” 商丘明澜一手离开那雪软的乳儿,顺着白嫩的小身子抚到了那幽香暗藏的秘处,拇指揉着那矜贵的小嫩芽,两指探入那偷偷吐着蜜液的花缝中抽动起来,尾指按上褶皱细密的小嫩菊企图插入,却遭到了少女激烈的驱赶,有些讶异:“他没给你开后庭么?” “哈啊~”柳清浅被男人攻破全线防堤,浑身软成一滩春水,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在无边欲海中沉沉浮浮,却潜意识地抗拒着:“不要后庭…” “小娘子叫得可真好听。”商丘明澜浅色瞳仁闪过一缕意味不明,手指从湿淋淋的xuerou里抽离出来,拍了拍少女那还有些红肿的软嫩小蚌,“初夜是被哪位大人开的苞呢?” 她贞洁与否于他而言并不重要,毕竟他的族人当中也不乏有本事纳几房侍夫的女子,只能说,谁站在高处,所谓规矩,所谓道德,便是由谁制定,评判。 先是别有用心的取名,后又是不舍得开后庭,他忧心的是族长可别一边把人打入尘埃一边又爱上了人家… “是…是安大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xiaoxue里失了可供她缠咬的物什,少女不满地微微扭动着小身子,悄悄夹缩起湿滑的xuerou试图缓解那在xue内乱窜着、怎么都止不住的sao痒。 “这样么…”商丘明澜微微放下了心,捉起少女一双细嫩的腿儿勾缠到自己的腰间,从里裤中释放出自己粗胀难耐的欲根缓缓抵上她那被别的男人cao得红肿不堪,又不得不再次承欢的xiaoxue口旋磨着插入,“那便让某再给小娘子通通路可好?” 开弓哪能有回头箭?且令他泄爽利了再好好调理一下这要不停吃着roubang的可怜xiaoxue罢… 下体撕裂般的痛楚令柳清浅从昏蒙情欲中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身前的男人,陌生又熟悉的脸庞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意,但那双向来轻淡的琥珀色瞳仁此刻却满是骇人的兽欲,扶着胯下狰狞的巨物寸寸进入她的xue内,吓得她屁股直往后缩,抬起小手紧紧抓住男人粗黑的阳具不让他再进入半分,“不要!” 此时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给脱光了衣裳,还差点儿入了xue,而她身上还带着在前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痕迹! 瞧见对方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身上连丝凌乱褶皱都没有,简直跟商丘明渊一个德行,衣服都不脱却能把她玩的浪荡不堪! 即将登峰的快感被骤然打断,商丘明澜危险地眯了眯眼,嗓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暗哑:“小娘子,怎么了?” 柳清浅从男人的身下慌慌张张地逃离出来,立马用衣服裹紧了小身子,忿忿指控道:“你怎么跟商丘明渊一样!” 她有那么几回真当他是商丘明渊了…但直到男人胯下那物什进到她体内时她才醒悟过来了,商丘明渊是不会入她那处的! 而自己也着实难以接受同侍两个亲兄弟,就仿佛是在跟嫡亲的小叔子偷情般,这种羞耻的背德感紧紧束缚在她的骨髓之上,哪怕今时已经沦为人尽可夫的妓子了也难以剥离出去… “某同他本来是一样的呀…”商丘明澜拉长了尾音调笑着,觉得她这般拧着个性子闹脾气的模样,像只乳牙都没长齐就要发威的幼猫般,凶得很,但可爱得紧,勾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不过明渊那般端着个架子,能叫你舒服么?” 商丘明澜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在察觉到庭院里的动静时,倏地顿住,转而意味不明地挑逗道:“是不是床榻之上,某与明渊都令小娘子尝到了何为欲仙,何为欲死呐?” 少女一时被他气得失了方寸,并未察觉到他这话语里前后不着调的矛盾,狠狠瞪了他一眼,怒:“衣冠禽兽尔!” “呵…”一声轻慢的淡笑自门口传来,惊得柳清浅还未说完的话立马吞进了肚子里。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