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质子谋反失败(一点点的挂墙上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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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得到埋在深宫里的暗桩传出来的这条消息时,顾惊弦十多年的谋划终于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昔日卑微怯懦的质子撕开伪装露出爪牙,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早已发展起了一支属于他的队伍。 铁蹄踏进皇宫的那一刻,病危的老皇帝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想不通顾惊弦是如何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组起一支军队的。 多年宿怨终于可以了结,顾惊弦只觉得一颗心脏怦怦直跳,他身着铁甲,踏过杀得血流成河乾清殿,一步步逼近窝在殿内瑟瑟发抖的皇亲国戚们。 就从这里开始,他要做庆国的掌权者,然后带着兵杀回他的故乡,叫忌惮他、把他送来当质子的亲叔叔景国皇帝也跪在他脚下痛哭流涕,他要报复所有践踏过他的人,复仇的火焰在顾惊弦胸腔里蓬勃燃烧过,他从未像如今这般激动。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破空声响起,一支利箭擦着顾惊弦的脸颊飞过,截断了他一缕头发。 顾惊弦猛地转身,见到了令他惊骇欲绝的景象。 殿门大开,门外是几倍于他的兵力,包围在外面的这只陌生军队铁甲凛凛、军容整肃,顾惊弦甚至不知道他们埋伏在哪里,又是何时出现的,眼见报仇的机会近在眼前,却要在最后一步折戟,顾惊弦咬着牙,拔出腰间长剑。 两支队伍立时混战一团,结果却是一边倒的。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太知道如何降服武艺高强的敌军主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顾惊弦就在围攻中被一棍砸到了地上,他两眼一黑扑倒在地,颈侧立刻横上几杆锋利的银枪,几只脚牢牢踩上他的后背,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就这么灰头土脸的被踩在地上,像一只拼命奋起的蚂蚁,终究还是要被敌人轻易碾碎。不甘和无力在内心充斥,一滴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滑下,又悄然消失在鬓缝里。 顾惊弦咬着牙,睁开眼,即使在最后一刻仍不肯屈服,下一秒,突然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来,捏住了他的下颌。 “啧,瞧这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声音太过熟悉,顾惊弦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去,那只手的主人、或者说这支奇兵的主人,竟然是与他耳鬓厮磨了数月有余的女杀手! 一瞬间千般念头闪过,能掌控如此一支数量庞大精兵铁甲的军队,又是女人,他知道她是谁了,庆国的镇国长公主殿下,那位久居边关的女战神,庆国的真正保护者。眼瞧着面前的女杀手“青姑娘”笑吟吟的蹲在他面前,顾惊弦一时间又惊又怒,还有几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难堪。 ——她一定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才会特意在今天布下天罗地网。我在她面前毫无尊严的被肆意玩弄了几个月,我尚以为是杀手突然的善心,却原来只是高位者胜券在握后的消遣罢了。 苏厉青看着小质子死死盯着她、盯着她,盯到眼圈泛红了都不知道,明明脸上表情委屈可怜的要命,却又要做出一副愤恨倔强的模样来。 苏厉青忍不住眯眼笑了起来,她伸手揉揉他的头,捻着他柔软的头发,慢悠悠说道:“你想报仇,又何必非得走谋朝篡位这一种方法呢?想要权利,明明可以有更简单快捷的办法呀。” 顾惊弦昂起头与她对峙,闻言,冷笑一声:“那倒不知是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苏厉青又去捏他的脸颊,将那一块软rou捏在手指中轻轻摩挲,语带笑意地说道:“你讨好讨好我,我便让你做我的皇后,你的仇人我绑来供你处置,你恨的景国我来替你荡平,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可以了,不好吗?” 一股荒谬之感油然而生,但面前女人的笑容太真挚,一时间让顾惊弦竟然真的忍不住相信这桩交易的可能性。 架在他脖子上的枪刃和踩在他后背上的脚被移开了,顾惊弦站起身,踉跄一下又努力站直身体,冷冷说道:“把我的仇人绑来供我处置?”他指了指身后在奄奄一息还被迫围观全程的老皇帝,说:“好啊,你杀了他,我就相信你。” 苏厉青扬了扬眉,下一刻,雪亮白刃划过老皇帝颈间,血瞬间喷了一地。作威作福了几十年的帝王连声都没能发出来,便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顾惊弦懵了一瞬,他看看倒在血泊里的皇帝,又扭头看看神色轻松好像只是杀了只鸡一样的长公主,只觉得荒唐极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弑父是什么样的罪过?!百年之后史书上会用如何厌恶批判的文字来描述她! 他惊惧、骇然、又忍不住地想:她真的杀了皇帝?就因为我......一句话? 苏厉青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猛地拉近:“你得先讨好我,我才能让你做皇后,处置你的仇人。好吧,我先处置一个你的仇人,但说好的讨好你得补给我,带着利息一起。” 顾惊弦的思绪乱七八糟,精通算计人心的他此时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能力,因为他根本看不懂面前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面对必死之局,顾惊弦可以挺直脊背慨然赴死,但只要有活下去的希望、只要还有报仇的希望,他就总要试一试的,就如同当时女杀手把他抵在破烂的墙上时,他可以为了活命毫不犹豫的献出身体,如今,依旧可以。 顾质子仿佛一下又变回了曾经懦弱卑怯的模样,他没有脊梁一样跪到地上,努力咽着口水去湿润干涩的喉咙,他凑近长公主的下半身,坦然道:“您想要我如何做?这样......这样可以吗?”他试图用牙齿去解开苏厉青的腰带,不知廉耻的当场给她来一场koujiao,士兵们早已懂事的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还顺带把俘虏们也扭过去,不准他们围观。 “我不是说了是当皇后吗?谁家皇后当街干这种事的?”苏厉青无奈的小声哔哔着,赶紧把还跪在地上跟她腰带作斗争的顾惊弦搂进了怀里:“你......你私底下讨好讨好我,是咱们两个之间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看起来这么想作践你?” 她一个用力,把小顾质子打横抱了起来,还顺带着掂了掂。她抱着他走出乾清宫,宫里的尸体和血迹有人清理,其余事也都不需要苏厉青cao心,她只需要带着她新出炉的皇后到后殿去,把他们说好的“讨好”,叫他好好实行实行才行。 早有宫人收拾出一间干净寝宫,士兵与宫人都被遣的远远的,自然也就没人听到屋内传出的哭叫求饶声,顾惊弦像副画一样被绑挂在墙上,四肢被柔软的绳索拉扯开,脚踝被高高吊起,露出早被调教得湿红软烂的雌xue。 苏厉青爱不释手的把这口冒水的yinxue拢在手里来回把玩,眼看着顾惊弦没几下就在技巧娴熟的调弄下大腿肌rou一阵抽搐,然后梗着脖子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水又喷了一地,还把前头被玩弄到红肿鼓胀的阴蒂也打湿得晶晶亮亮的。 她还笑眯眯的调戏道:“别哭了,这才哪到哪呀,我还没真进去呢,这点利息就受不了了?等咱俩大婚那天,我不仅要这么玩你,还要cao进你这里去,把你干烂捅穿,捅到你zigong里去,叫你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才行,你就是哭出花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等你给我生孩子的时候,他就从你这处yinxue里爬出来,你一边生,一边被咱们的孩子干得直喷水,到时候接生婆就会说,哎呀皇后娘娘您可忍忍吧,您到底是高贵的皇后还是外面勾栏里的妓子啊?怎么喷这么多的水,真是闻所未闻呀~” “别、别说了......”顾惊弦呜咽着求饶,他在苏厉青调笑的言语里竟然真的好像看到了那副画面里,挺着高高的肚子、浪叫着给她生孩子的自己,才刚刚被玩弄到高潮的身体竟然又在言语戏弄下泛起了红,连阴蒂都又颤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好啊,那就不说了,我只做不说就是了好不好?”苏厉青笑眯眯的伸出手,寝殿里立时又响起了一阵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幸亏旁边没人守着,不然怕是全宫殿的人都要知道,这位景国来的质子,是如何在他们长公主手下欲仙欲死、尖叫高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