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前夕(xue夹印章玩弄 蝴蝶阴蒂夹 靴面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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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新帝的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设在了同一天,苏厉青本人对这种繁重又没用的典礼相当不感冒,不过这个世界的小顾从小没安全感,信奉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利才是最安心的,就是为了全他的安心,苏厉青也一定会将这次典礼办的风风光光,当然了,心里是这么想,该讨的好处她可是一分不会少的。 这不,偌大的乾清殿里,宫人都被远远的打发走,苏厉青歪在塌上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小顾质子,开口道:“孤的皇后怎么如此的慢,照这个速度下去,你完不成任务,明天我可就要另立别人当皇后了,到时候把你打发去当个常在答应什么的,可就只能怪你自己动作太慢喽。” 顾惊弦此时全身赤裸的被绑缚着,绳结缠过双乳,将他的双手紧紧捆在背后。封后大典前,他未来的妻主、陛下、皇帝大人,说弹劾他的奏折太多,她批不过来,要他自己来批。这便罢了,可她说的“你自己来批”,竟是要他用身下那口yinxue夹住印章盖在一张张奏折上! 顾惊弦被欺负得眼眶都红了,但眼看中宫之主的位置唾手可得,他怎么能甘心放弃?哪怕知道是苏厉青有意看他笑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于是,他脱得赤条条,被反剪双手捆绑起来,苏厉青命他张开双腿敞开逼xue,先坏心眼的在他粉嫩饱满的阴蒂上夹了一枚蝴蝶形状、轻盈小巧的银质阴蒂夹,然后才把刻有“关你屁事”四个大字的印章稳稳的塞进了那口早被她玩得熟烂的雌xue里。 顾惊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堆满一桌案的弹劾奏折欲哭无泪,他拼命夹紧逼里的印章不让它掉下去,抬起一条腿踩在桌案上,颤颤巍巍的对着第一本摊好的奏折盖了下去。 好在印章外表雕刻着龙纹,并不光滑,尚能夹得住。可这一动之下,不仅那雕着花纹的印章狠狠往里入了几分,那枚阴蒂夹上的蝴蝶翅膀随着他的动作呼扇呼扇的摆动起来,带动银质的啮齿在阴蒂上忽轻忽重的咬合,顾惊弦被刺激得惊呼一声,歪了歪身子,好悬没直接摔到地上去。 顾惊弦被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好容易缓过劲来,又努力蠕动xuerou,将被怼进去的印章又往出挤了几分。 几番循环往复下来,本就被调教的敏感异常的rou体哪能经得住这般yin刑,每盖一次章,小顾质子都得忍着泪好好的承受一番绝顶的快感袭击,yin水不受控制的从xue里涌出来,他急得满身汗,yin水混着汗液滴落在奏折上,晕染了一张张上好的白纸。 堆积的快感越来越难以忽视,顾惊弦腿肚子直哆嗦,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抖得不行,他咬着牙再一次夹着印章去盖奏折,结果眼前一阵白光,他在被注视的羞耻中因为雌xue与阴蒂的双重刺激而潮喷了。 一大股清亮的yin水喷溅出来,滴滴答答的喷了一桌子,阴蒂夹上的蝶翅尤不放过他,又剧烈的颤动起来,顾惊弦两条腿踩棉花一样绵软无力,他在高潮中头晕眼花的翻着白眼,腿一软,一个倒栽葱就栽了下去。 苏厉青连忙伸手一揽阻止她的皇后直接摔到地上去,她把人抱了个满怀,嘴上还不饶人:“皇后怎么叫个小小印章cao喷了?身为一国之母岂能yin乱成这个样子,瞧瞧瞧瞧,这批完的奏章上全是皇后流的水儿,可怎么给朕的臣子们发下去啊?” 顾惊弦被她说得羞愤欲死,明明还死倔的咬着牙,眼圈却先红了。苏厉青一看人都要被她欺负哭了,连忙又改口,连哄带抱的搂着人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说笑的嘛,我就喜欢你喷水的样子嘛,你喷的越多我越喜欢呀,这些奏折一会儿我就拿去烧掉,谁也不知道我们最最尊贵的皇后殿下夹着印章发过sao,好不好?” 顾惊弦被她这没正形的话搞得哭笑不得,但最初那股委屈劲儿也确实散去不少,他垂着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其实就长公主殿下这副喜欢在男女情爱上磨人的脾气,顾质子也不是第一天受了,那股羞惭劲儿过去,回味过来的又是方才那次高潮带来的酸软酥麻的舒服感、和方才苏厉青含笑的眉眼。 顾惊弦心里不由想着:她从不嫌弃我这具怪异身子,还说就喜欢......就喜欢我喷水的样子。她总是很轻佻,但对他的偏爱又确确实实存在,说要为他报仇居然就真的弑父,说要给他权利,就能把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皇后宝座捧到自己面前。从那些奏章的数目就能看出来想立一个敌国质子、还是个男人做皇后会有多么大的阻力,可是她从来不说,只会笑吟吟的调弄他一番。 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总是让人动容的,顾惊弦接收过的爱意很少,这份偏爱就更让人动容,初时的难堪过去,小顾转过头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下人都被撵走,摆明了是要全他颜面,他在苏厉青面前发过的sao还少么?早就什么yin态都被看了个遍了,何必到此时还扭扭捏捏。 小顾质子就这么把自己哄好了,想到刚才自己已经高潮过了,苏厉青却还没有,他犹豫了一瞬,从苏厉青怀里挣脱出来,趴伏在她腿间,主动用牙齿解开她的裙带,含住了苏厉青半硬的yinjing。 “哎,你?”苏厉青被他搞得一愣,没想明白怎么刚刚还委屈的不行的小顾怎么突然跑去给她koujiao,不过yinjing被湿软口腔包裹的爽感让她暂时忘掉了这个问题,她低头去看顾惊弦笨拙又努力的讨好自己的模样,一时失笑,又忍不住心软,摸了摸他的头发。 顾惊弦保持着趴伏在她怀里的姿势,因为高度问题不得不双腿叉开的跪在地上,雌xue刚被喷涌而出的yin水洗刷个遍,又湿又滑得夹不住印章,银质印章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厉青的手亲昵的抚摸着身下男人的脸颊,脚也没闲着,云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踢在那阴蒂夹的蝴蝶翅膀上,蝴蝶翅膀呼扇呼扇的带动阴蒂夹,就好像一枚小夹子不停的在咬合脆弱敏感的阴蒂珠儿一样。 顾惊弦被席卷而来的欲望玩得又湿润了眼眶,他的嘴被yinjing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以示求饶,没想到苏厉青愈发得寸进尺,不但要去碰那阴蒂夹,还用绣了龙纹的靴面去摩挲刚高潮过还在滴水的雌xue,顾惊弦被磨得直哆嗦,全靠两只手抓着苏厉青的衣服才没跌坐下去。 在心上人呜呜咽咽的卖力吞吐舔舐下,苏厉青没过多久便舒爽的攀上了顶峰,她只来得及把硬到发胀的yinjing抽出来,就忍不住射了顾惊弦一脸。她脚下一发力,狠狠磨蹭了一下那口yinxue,顾惊弦一下软了腰,在强烈刺激下一屁股坐在苏厉青脚上,就这么又达到了高潮。 事后,顾惊弦浑身软得不行,趴在苏厉青膝盖上起都起不来,苏厉青把人抱进怀里,又顺势摔进塌间,恍惚间好像听见某人声如蚊呐的问了一句:“你喜欢看我喷水的样子,那你......喜不喜欢我?” 这声音实在太小,要不是苏厉青耳力绝佳,也绝对是听不见的。 她眯着眼睛笑起来,狠狠一口亲在了顾惊弦脸蛋上:“当然喜欢你了,我的大宝贝蛋,只有我最喜欢的人,才能做我的皇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