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囚禁 破处 绝美 将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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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鳍。”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什么人能够让你拔剑?” 梁竹将面前沉默的人推倒在地,欺身而上,随之扣住那人白皙手腕禁锢在身侧。 浓厚的男性气息让元伯鳍感到不适,微不可觉的皱了眉,蓄力挣脱却不见身上之人松懈半分。只得拿一双眼紧盯着他,似是想从那张一贯张狂的脸上探知一二。 好啊,纵是被压制如斯,依然不见丝毫惊慌,不愧是边疆战神。 梁竹轻笑着俯下身,紧贴着元伯鳍微凉的耳廓。"元将军戍守边疆多年,这军中多是血气方刚,想来将军于此也不是懵懂无知之辈 ,若是不愿,就请拔剑制止梁某。”随后用眼神示意,那近在咫尺的银白长剑。 过近的距离,还有梁竹唇间湿润的热气,竟让元伯鳍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耳朵亦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偏过头,不予回应。他是这大宋第一剑手,只要手中有剑,饶是梁竹勇冠八十万禁军,自己也有把握胜他。但他是梁寻的亲哥哥,自己不能,也不该,对他拔剑。 元伯鳍不为所动的态度让本就野性的眸子染上一丝怒意。扯下元伯鳍的腰带,将他两手反绑至身后,而后一把扯下轻薄的裤子。入眼是白皙修长的一双腿,想来是闲赋在家这两年着实将养的不错。 骤然一阵凉意让元伯鳍大惊,下意识往后退,却让梁竹一手按住。 似是满意元伯鳍的反应,梁竹满是厚茧的大手顺着白皙的脚踝一路向上游走。粗粝的触感让元伯鳍不防间一阵颤栗,出口也是惊慌气音:“你…… !放开!” 直到微凉的指尖来到身后那处,在xue口试探性的轻按,元伯鳍才真正的慌乱了,大力挣扎起来。 虽然身在行伍多年,对男男之事亦有所耳闻,但于床笫之事却仍是白纸一张。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任意施为,更何况还是有着恩怨纠葛的梁竹。 “就现在,拔剑,还来得及。”梁竹手上试探的动作不停。 “元某已经说过了,甘拜下风。还请... ... 呃!” 还在嘴硬,梁竹压下挣扎的腿,手指倏然没入身后那不可言说的私密之处,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元伯鳍溢出一声,终是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粗粝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来回往复,柔嫩的xuerou被外来物破开,又缠上,端的是一副缠绵姿态。元伯鳍却仍是紧闭双眼做老僧入定状,殊不知早已心绪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心中默背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努力忽略身后怪异的酥麻之感。 梁竹见状也不心急,又缓缓探入一指,两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继续戳刺。只一双眼紧紧盯着身下人的脸,不愿错过一丝一毫。 虽然面上不动如山,但是额角薄汗却昭示着主人此刻的隐忍。“想不到将军还挺能忍啊。”梁竹带着嗤笑的言语落在耳中,那人只把头更偏了些。入到三指,微微撕裂般的疼痛让元伯鳍皱起了眉头,梁竹加快速度扩张了几下便没了动作。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拔剑吗?”这次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梁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元某… … 甘拜下风!”仍是不愿睁开眼睛。 “元伯鳍。你很好!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吗!”入耳言语颇有些咬牙切齿,果然又炸毛了,元伯鳍心中好笑。 耳边一声轻响将思绪拉回,元伯鳍抬眼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平日疏傲狷狂的人敛了怒气,正在悠然解着亵裤带子,刚刚那一声轻响则是皮革腰封被甩在地上。 虽说早有预感今日之事不会善了,但是真到了这一步,元伯鳍还是不可遏制的有些害怕。若说一开始还心有侥幸,想来梁竹也不过是为了逼自己与之决斗,那梁竹此刻的行为便是实实在在的危险。 “啊! ”愣神的片刻,一股大力袭来,双手被缚的元伯鳍不得不依着力道坐起,未着寸缕的下半身被红色的地毯称得越发白皙。 紧接着一道腥咸的气息迎面而来,紫红的阳物堪堪送到嘴边,元伯鳍像被烫到一般躲开。奈何那人的大手强硬的按在颈后,让人退无可退。 “将军若是不想一会吃太多苦头,还是配合梁某的好。”说着就将已有抬头之势的阳物,塞进那人因着讶异微微张开的嘴,往里一送,直入深喉。 “唔… … 呃… … ”入得太深激得元伯鳍难受欲呕,眼圈发红,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思考不能。 阳物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的舒爽,让梁竹忍不住叹息出声:“呵… … ”按着那人的后颈入得更深,就着动作便抽插起来。 梁竹本就勇武,阳物亦是生的粗长,直接将元伯鳍的嘴塞了个满满当当,吐也吐不出。一时便被逼得眼角绯红,却挣脱不去,只得仰着头承受,任他蹂躏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小巧的下巴蜿蜒而下,没入白衣,已然一片冶艳风情。 看的梁竹胯下一紧,将巨物拔出,任由脱力的人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迷乱。大手分开那人的双腿,压下,直接将硬挺的物什抵在了身后xue口。 元伯鳍还来不及稳下心神平复气息,就被身后guntang的灼热惊得险些岔了气,出口亦是颤抖的语不成调:“不!梁竹…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你放…啊!”那人置若未闻,身后私处骤然袭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元伯鳍忍不住痛呼出声。 纵是沙场上身经百战,大伤小伤无数,和此刻的疼痛屈辱都无可比拟。只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紧绷着的脸亦不敢流露丝毫痛楚脆弱,只有不住颤抖的腿出卖了他自以为镇定的伪装。 这厢元伯鳍强忍痛意,梁竹也不好受。 早前用手指扩张了许久,此时也只堪堪进了一个头,卡的进退两难,稍一动作便被夹得越发的紧,更是难受。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也让梁竹皱了眉,看来还是见了红啊… … 只好按下动作,抚上那人疲软的玉茎,认真揉弄起来。 “你… … 唔!”好不容易缓过痛感的元伯鳍又被梁竹惊得不轻,想开口阻拦却滑落一声呻吟,吓得他再次闭紧嘴巴,不敢再开口。 元伯鳍向来洁身自好,连自渎都少有,更遑论是被陌生人如此这般,且还是个男人。 梁竹手上粗粝,动作起来却很是灵活,不过两三下就让身下的 脆弱微微抬头。 似是强烈的羞耻感让那人默默的偏过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毯里的动作莫名的取悦了梁竹。“呵… … 元将军还真是敏感呢,不过这么一会功夫就精神抖擞,梁某佩服。” 元伯鳍见他颇有些恶趣味,听见了也只做没听见,依旧偏着头闭着眼不搭理他。梁竹似是心情不错 ,也不着恼,只俯下身凑到身下人耳边轻声蛊惑:“放松些… … 莫吸得这般紧。”湿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蝶翼般的眼睫轻颤了下,身下人缓缓出了一口气,梁竹察觉身下当真没有夹得那般紧了。 勾了勾唇角,手上动作不停,身下硬挺退出些许再探入几分,借着血丝的润滑轻缓动作起来。循序渐进,不见急躁,好似在寻找什么。 元伯鳍身前被揉弄的舒爽,身后更是难以言说。刺痛感混杂着酥麻悄然延伸,自尾椎而上,激起一阵的颤栗。被梁竹握在手中的玉茎铃口溢出清液,那人虽一言不发只逸出微弱气音,然面色微红剑眉轻蹙,神色似是欢愉又似是难受。 “啊哈… … ”终于在梁竹顶到某块软rou时,身下人忍不住一声销魂呻吟,脸颊愈是绯红。惹来梁竹轻笑,看来是找到了。 停下手中动作,按住元伯鳍修长的双腿往身侧压下一些,身下巨物退出只余guitou在xue口。趁元伯鳍微微失神之际,猛然往里一送,整根没入,对着那块软rou狠狠撞击,快速抽插,不给身下人喘息的机会,成功逼出那人失控的呻吟:“啊嗯…嗯…啊不……哈… …” 压在身下的人一双白皙的腿恍然夺目,身上白衣却还算整齐,纤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原本清俊的脸庞一片潮红,朱唇微张,泄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眼角,衬得本是清澈的眼愈加迷离失神。被绑住的双手无力的举在头上,透露出动人的脆弱与风情。 饶是梁竹定力十足,亦是瞧得下腹一把yuhuo烧起。 只是如此还远远不够,梁竹如是想。便朝着那点埋头猛干,不过撞击了十来下,身下人便全身颤抖的厉害,紧接着一声骤然拔高的吟叫:“啊啊啊!!!”乳白粘稠的jingye喷薄而出,尽数沾染在身上人的胸腹,将梁竹的黑衣衬得情色十分。 因着高潮,元伯鳍的后xue猛的剧烈收缩起来,绞的身上的梁竹一声低吼,连忙稳住荡漾心神才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 “呵… … ”出精之后的元伯鳍腿软的撑不住,心中更是声如擂鼓,轻喘着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 黑衣上满布精斑,梁竹三两下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也不等还在喘息的人回神,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将人拉起,顺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硬挺的欲望在这个姿势下进的更深。 “呃… …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人被刺激的腿软的撑不住,只好将额抵在那人的肩头,以防狼狈的摔下去。 对于元伯鳍此刻的顺从,梁竹还是很受用的,扶着他紧实的臀继续动作起来。不过与刚才的疾风骤雨不同,这次梁竹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蹭过元伯鳍敏感的一点,直直的挺进最深处。 “嗯啊… 唔… ”元伯鳍心中深感羞耻,不愿放任自己发出叫声,仍是忍不住偶尔泄出一两声低吟。 白色外袍早在梁竹扯下腰带时便大敞开来,经过几番动作更是要落不落的搭在元伯鳍的臂弯,随着梁竹的动作摆动,似是欲语还休。 梁竹腾不出手,便直接上嘴,用牙解着他的中衣带子,舌头也时不时的碰触,濡湿了胸前一片,看起来甚是yin乱。 “别… 别碰…啊… … ”湿润的触感隔着轻薄的中衣依然清晰,濡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梁竹伸出的舌尖堪堪擦过一点,引来身上人一阵颤栗。已经射过一回的身子敏感的不行,便是这轻擦触碰都似要受不住一般。 “别碰?呵… … 我看你分明喜欢的紧。”唇舌还在和衣带子奋战的人,含糊不清的话语还是钻入了近在咫尺的元伯鳍耳中,闻言不由面上一红,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见状梁竹轻笑,认真解着中衣,将红樱纳入口中吸吮舔咬,引来怀中人不住的颤栗,身后秘xue也不自觉地收缩,绞的梁竹一阵舒爽。 温热的鼻息顺着胸口往上,扫过精致的锁骨,喷入耳中,敏感的耳垂随之被咬住,灵活的舌探入耳廓游走。元伯鳍被激的颤抖不止,难耐的扭动着,意图逃避这磨人的舔弄。“你…你别弄了…嗯哈… 别…啊…” 被磨的情潮翻涌的人全然不知,自己无意识的扭动已将那人一直压抑的的兽性激发出来。梁竹发狠掐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就是几个快速而深入的抽插,直顶得人发髻散乱,眼神迷离,身下性器也直挺挺的立着,随着动作摆动。 “啊!不… 慢…慢点…啊…哈…”元伯鳍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仿佛自己就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就要溺死一般。下意识就将缚住的双手放在凶狠动作的人颈后圈住,随着那人动作上下起落。 两人贴的更近了,近到梁竹只要张开嘴就能够含住眼前的红樱,舔弄那人胸口的雪白嫩rou,惹来更加难耐的呻吟。“嗯啊…哈…哈…” 身下粗长的硬渐渐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顶着那一处敏感碾磨,嘴上舔咬不停,上下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的元伯鳍立时就想发泄,后xue开始收缩。 “唔… … ”前端的欲望得不到抚慰实在难耐,梁竹更是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终是被情欲打败,忍不住让自己贴近那guntang的胸膛,身下玉茎摩擦着那人精壮的小腹,以此缓解磨人的快感。 察觉怀中人的动作,梁竹甚是愉悦的笑了。 “呵… … 既然将军想要,那便自己来吧。”说着便停下动作,盯着怀中已然被欲望牵引的人。 元伯鳍正是得趣,似要攀上峰顶,后xue却没了动作。骤然从高山落下一般的空虚感,难耐的令人几欲崩溃。“唔!你…”就好似心里空了一块,让人只想寻找快乐的源头来填补一块空白。 被逼红的双眼有些茫然失神,只无助看着梁竹,却见那人一副好整以暇,等着自己动作。 高潮被叫停,后xue十分难耐的紧,真叫温润君子也发狂。见梁竹是铁了心要看自己的丑态,被欲望磨得无力的元伯鳍也顾不上许多,把心一横,腿上使力,将双臀轻轻的抬起落下。 鼓胀的硬挺擦过内壁的刺激直让人抛开了羞耻,忍不住呻吟出声。“哈…啊啊嗯…呃啊…”渐渐的,似是掌握了些许技巧,元伯鳍摆动着雪白紧实的臀去找那让自己快乐的一点。 看着原本清冷孤高的人在自己怀中染上情欲,扭腰摆臀的yin乱模样。梁竹眸色一暗,直接将人放倒在地,掐着纤细的腰大力的抽插,动作凶猛的让元伯鳍有种要被干穿的错觉。 “啊!不!太…太快了…唔啊…慢…慢…点啊…”汹涌的快感让元伯鳍头皮发麻,有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出口的呻吟也染上了泣音。梁竹身下动作不停,对着那发出让自己失控声音的双唇,凶狠的吻了下去。 “唔… … 唔唔… … ”湿滑的舌在口腔里肆无忌惮的凌虐,一副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势头。元伯鳍难以承受,终在梁竹发狠的撞击下颤抖着再次xiele身,口中的哭喊尖叫亦被尽数吞没。 梁竹在倏然绞紧的xue内冲刺般抽插了几下,死死的将阳物钉在秘xue深处,低吼一声将精华尽数灌入。微凉的jingye颤抖着冲刷过内壁,刺激着还未从高潮中回神的元伯鳍,接踵而来又一轮的高潮。元伯鳍整个人抖动的厉害,瘫软在地,只能微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气音,似溺水窒息之人一般。“啊啊!哈… 哈… 哈… … ” 梁竹自高潮的余味中回神,只瞧上一眼,埋在xue中疲软的阳具倏然胀大。 只见身下人莹白的大腿仍止不住的颤抖,雪白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衬的红肿涨立的红樱鲜艳欲滴。泪眼迷离低泣喘息的模样让人看上一眼,便恨不得当场干死! 梁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cao着硬挺的灼热狠狠的cao进了还在收缩的rouxue深处。刚被灌满的jingye因着大力的抽插挤压,自连接处喷流,将元伯鳍身下红毯晕开一大片痕迹,委实yin糜。 “呃啊…不要…快…快拿出去!嗯啊… … ”已高潮过数次的身子敏感的不行,梁竹随意一下的动作,都能换来身下人一阵痉挛和不成声的告饶:“停…啊… 停下… …啊嗯…不要…不住了…” 被那人的示弱从欲望深渊拉回理智的梁竹,缓过一波强烈cao干的冲动,转成缓慢的进出。 “唔…… 嗯啊… …嗯…”饶是这般温柔的折磨亦是让人不堪忍受,元伯鳍将早已无力的手背死死抵在唇上,妄图压抑流泻不止的婉转呻吟。 “嘶…你怕不是个妖精!”梁竹恶狠狠的抛下一句,却不敢再看那人脆弱性感的神情。就怕自己一上头把理智扔去喂狗,把人直接cao死。 “啊… … ”被梁竹抽出火热的动作勾出一声低吟,xuerou被摩擦的快感密密麻麻爬上脊椎,激的酸软的人几乎就要化成一滩春水。 “梁竹!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忽略那人沙哑的惊呼,梁竹将人抱起,置于矮几上背对着自己,撩起那人凌乱的白袍,触手细腻的腰肢被深深按下。 浑圆挺翘的双丘近在眼前,用力掰开可见被蹂躏的红肿的xiaoxue尚未合拢,仍有乳白jingye流出。 “唔…….”似是被寒意刺激到的xue口忍不住瑟缩,梁竹入眼便是这一副勾魂摄魄,粗糙大手忍不住对着雪臀就是两掌。 “你!…放开唔… 啊!”跪趴着被打屁股,实在令人羞愤欲死,元伯鳍还未来得及出声抗议。梁竹便不管不顾掐住手下的细腰就是一个深顶,如愿换来一声尖声高吟。 元伯鳍早已全身酸软的不行,双手死死的抓紧矮几边缘,方才能勉强稳住,不被身后那人粗暴的顶飞出去,哪还有余力压抑着口中翻腾汹涌的声声吟哦。“啊…唔慢…啊啊…嗯…啊…” 受不住的低头,入眼便是紧实的小腹上,粗长的阳物随着动作隐隐顶出的轮廓,被灌满jingye的小腹亦是被顶的又涨又痛,生生让人欲罢不能。 磨得那人似是自暴自弃,亦或是再也克制不住。元伯鳍不再压抑自己,放任灭顶快感袭来,跟随身后人摆动。“啊哈… … 哈… … 啊啊… … ”出口皆是一声声无意义的浪叫,后xue也不自觉的收缩着,紧紧绞住凶猛动作的灼热。放开,缠上,欲拒还迎,抵死缠绵。 “呵…… ”梁竹被吸的头皮炸裂,再顾不得那一丁点的怜惜,呼吸粗重的朝着敏感就是几十下猛力的cao干,在元伯鳍失声尖叫中直直射进了最深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嗯哈…” 肠道被大力冲刷,被剧烈刺激的人忍不住将最后一点精水洒在矮几上,到最后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抖动着流出几滴清液。 “哈…啊嗯…”若不是身后的梁竹将人紧在怀中,失神吟叫而不自知的那人,怕是早已撑不住身子狼狈跌落。 梁竹将失神的人揽在怀中,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还在回味的梁竹自身后将人大力箍紧。将脸埋进那人凌乱的发丝之中,深深闻嗅,唇角微翘,居然还是好闻的松木清香。 将束缚双手的腰带解开,抬起被勒出刺目红痕的皓腕落下细碎的吻。浓密的胡须扎的那人下意识的瑟缩,却难得的没有甩开。 元伯鳍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自是随他去了。至于对方这柔情满布的动作究竟是何意思,他更是来不及细想就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