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逢夜狂cao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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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邠州 ? “夜深露重,阁下既然来了,不如下来喝杯热茶去去寒气?”一身绛紫衣袍的青年坐在案边,连头也未曾抬,但音量却刚好能让来人听见。 ? 梁竹推门而入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元伯鳍手上动作娴熟,悠然煮着茶,听见推门声半点惊慌也无。好似这半夜三更自家房顶上蹲了个人再平常不过,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对他来说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影响。 梁竹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走了几步站在珠帘前便不再向前。 ? 其实自人翻上屋顶,元伯鳍就发现了。只是那人在屋顶蹲了小半个时辰,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只是蹲着。元伯鳍久经沙场,此刻却未察觉丝毫杀气,心里纳罕。 看这阵势应该不是来刺杀的,就是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想着邀人进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 谁知那人进门后便没了动静,元伯鳍将杯中茶水饮尽,抬眼望去…… 梁竹。怎么会是他…… 元伯鳍心头一慌,倏然握紧手中杯子,将动荡的心神压下。 “…………..”只张了张口却没说话,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是元伯鳍无法坦然面对的,那梁竹绝对是目前唯一一人。 他们二人之间先有梁寻之死,后有肌肤之亲,一夜荒唐。纠葛深重的,竟是说也说不清了。 一年前自己阴差阳错,跟随樊大人离了开封,想来这人怕是要气疯了。肯定以为自己是趁着樊大人这股东风逃之夭夭了,这次追来邠州估计又是一场纷争,没法善了了。 ? “怎么?元将军这是不欢迎梁某吗?”元伯鳍怔然的表情虽然令梁竹心头郁滞消了许多, 但出口仍是毫不客气。 ? 这人将自己打败便不见踪影,一开始是愤怒的,恨不得将人抓起来狠狠打一顿。至于为什么只是打一顿而不是杀了,这一点梁教头很是自然的略过了。 愤怒过后是失落,很失落。 心头突然空白的一块是什么,梁竹隐约好像知道,但是又害怕知道。 只好日日买醉,不愿让自己清醒的想起这个人。只怕自己想清楚心头不知名的悸动,很多事情就没办法回头了。 ? “……不知梁教头到邠州有何公干?”对于梁竹的恶声恶气,元伯鳍早就习惯了。也知道和这人比较合适的相处方式就是,不管他说什么都别生气,也别当真。要不然只会让他更兴奋,而后变本加厉的挑衅。 ? “呵……自是来恭喜元将军你官复原职了。”开口又是一番恶意。 梁竹踱至案前,上身微倾,两人便四目相对。眼神锐利的似要直直刺进那人清澈的眸子里,将人毁个支离破碎。 ? “元某心领了,梁教头请坐下用茶。”元伯鳍敛眸斟茶,躲过凛冽的视线,不再与之对视。想来梁竹这次十有八九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时之间思绪纷乱,只怕这纠葛当真是一时无解了。 ? 元伯鳍躲避的动作,成功将在暴走边缘的雄狮惹怒。 梁竹一把扣住元伯鳍脉门,目光灼灼,口气阴沉:“元将军官复原职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不过短短一年,难不成是得了什么见不到光的助力?” ? “随你怎么说。”元伯鳍就这么任由命门握在他人手中,丝毫不见慌乱。 心中却不禁怅然,虽说料到这人对自己定是疑心深重,但还是难免失落,且自己说的话他也从未相信过。想来如此,还不如不说,便随他怎么想吧。 元伯鳍浑然不觉此刻的自己,对着梁竹竟像是赌气的孩童一般。 ? “你!看招!”梁竹被他一噎,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似所有的力量都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一年前败于他手的不甘,那人远走他方逃避自己的愤恨。以及这人总是让人怀疑的处境,和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都让梁竹恨得牙根痒痒,手上就没收着力道。 元伯鳍腕上骤然一痛,再加上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通质问,真叫泥人也发火,对着梁竹门面也是一拳。 ? 两人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拆起招来,梁竹知他定是不会拔剑,索性就认认真真的和他较量起拳脚功夫来。 元伯鳍本就性子温和,不如梁竹那般狂躁,再加上不欲与他相斗,手上并未用全力,大多数时候还是防守为主。 ? 梁竹自是感觉到了,被无视的怒气更是腾腾烧起。忍不住恶语相向:“元伯鳍!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吗!”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甩出一拳,被元伯鳍挡下后道:“我没有。” 元伯鳍退至无路,身后便是床榻。只得闪身从侧面躲开,却被梁竹寻到空门制住,直接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出口便是凌厉的质问:“你觉得我杀不了你,我就是个笑话是不是!” ? “…我真的没有,你这又是何必,对我如此相逼。”两人靠的太近,梁竹一开口便是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那夜荒唐的记忆纷至沓来,惊得元伯鳍气息不稳,一把将人挣开。 ? 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梁竹再次反身压制。这次梁竹是直接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元伯鳍身上,饶是元伯鳍武艺高强,没了着力点一时半刻也挣扎不开。 ? “元伯鳍,你居然说我逼你?明明是你在逼我!”说着扣住身下人的下巴,对着曾疯狂索取过的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一触到那人熟悉的气味,潮湿的柔软,梁竹只觉脑中轰鸣,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唔…”元伯鳍被陡然袭来的气息激的浑身一抖,也来不及将突然闯入的柔软推出去,只觉得那人吻的愈发用力,似乎想将他的柔软探入最深处。害怕被顶到咽喉的惶恐让元伯鳍开始慌乱的摇头,想避开梁竹过于侵略的动作。 ? 梁竹见状将软舌退出些许,又纠缠着那人不安份的柔软动作起来。 元伯鳍被吻得渐有些动情,忍不住闭上眼睛避开那人火热的目光,舌上也不禁生涩回应起来。乐得梁竹又是一番肆意搅弄,引出一阵微弱的哼音:“嗯哼…….嗯…………….” ? 身下的人闭着眼,脸色红润的情动模样让梁竹很是受用。只有这种时候梁竹才觉得自己是能够抓得住他的,他就这么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索求,给予回应。而不是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副高高在上九天明月的清冷,半分接近不得。 ? 放过那人已经发红微肿的双唇,梁竹心头一动,将人束发的簪子拔下,散落了一头乌黑秀发。 只见那对波澜不惊的眼眸已经染上风情,眼底似有水光。还在喘息的薄唇也已发红肿胀,唇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啃咬痕迹。凌乱的长发衬的那人一张脸更加俊美无双。 梁竹似被蛊惑一般,挑起一缕长发缠在指上把玩,而后附身将那人眉眼一一轻巧吻过。 ? 元伯鳍也怔住,这还是他知道的那个梁竹吗? 他吻得很轻,元伯鳍却觉得这份温柔太重,重的好像压在自己心上,喘不过气一般。 ? 胸前一阵凉意将犹在怔忡的人拉回现实,衣服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解了大半。眼见那人直起身解着自己的,腰封,外袍,然后是中衣……..元伯鳍终是忍不住出声唤道:“梁竹……” 梁竹停下解衣的手,只盯着唤他的人看,两只眼睛光烁烁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人看。 ? 无声对峙了半晌,元伯鳍似是挫败,只抬手放在眼帘上,微微侧头不再看他。 梁竹知他这是妥协了,也不再耽搁。 直到两人裸裎相见,梁竹倒是不急了。微凉的指间从那人精致的锁骨轻轻划过,滑至胸前那一粒凸起,以两指捻住轻搓,引来身下人一阵轻颤,白皙的肌肤也覆上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 ? 那人不曾将盖在脸上的手放下,但紧抿的唇还是泄露了一丝隐忍。 梁竹笑了笑,旋即低头将另一边的凸起叼住。 “啊哈……”元伯鳍看不见梁竹的动作,可是胸前升腾而起的快意仿佛被无限放大,冷不防就被逼出一声呻吟,连忙忍住,而后将唇咬得更紧了些。 ? 见状梁竹逗弄的越发起劲,手上搓扯拨弄,嘴里轻咬舔弄,间或还用舌头重重擦过那一点,再抵着rutou打转。 强烈的快感逼得那人一手揪着身下床单,紧紧抓住又无力放开。意味不明的哼声喘息亦是压抑不住的从鼻间溢出。“嗯呜……唔哈…….嗯呐…….哈…….” ? 身下阳物早在挑逗中一柱擎天,甚至还从铃口渗出不少清液。 元伯鳍下半身难耐的扭动,一双长腿也忍不住的夹紧,松开,似要以此缓解这熬人的情欲。却和梁竹同样硬挺的灼热撞在了一处,烫的他腿根一抖,随后便时时拿着身下阳物去蹭梁竹的。 只手上仍是掩着脸,似是如此这般,便可将身下迷乱的主动姿态当做没有。 ? 梁竹见那人一副掩耳盗铃的迎合模样,身下亦被蹭的兴起,心情大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那两点。 其实元伯鳍虽然白皙,但是手上和自己一样,习武之人多是老茧。 “一起。”梁竹牵着他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放在一处握住,摩擦,揉搓,taonong。这是元伯鳍从未有过的体验,虽说被梁竹伺弄不是第一次,但是紧贴着对方火热跳动的性器,而且还是自己和他两人一起,紧紧纠缠。 只要想到此处,元伯鳍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一般,热的要将自己烧死了。 自下腹传来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两人手上不停,唇上却又忍不住吻在了一起。两人粗重的喘息揉在一起,催情助欲,深陷难拔。 ? “唔啊…….”因着纠缠的姿势两人贴的很紧,胸前一阵刺痛。元伯鳍不看也知道胸前定是红肿了,摩擦引得微微刺痛感,混着下身火辣taonong的快意,爽的人有如升仙一般。此刻他不愿再去想什么恩怨纠缠,就想这样和身上的人一起攀上快乐的顶峰。 ? 两人高潮临近才将唇齿分开,手上动作默契的加快速度,同时释放在两人手中。 “啊啊!啊哈….哈…..嗯啊…….”元伯鳍被这刺激的高潮方式爽的失了神,眼角绯红,压抑不住的泪水接连滚落,直缓了半盏茶才回神。 ? 只见乳白粘稠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将两人胸前腹上沾染的一片狼藉,好不yin乱。 上次光线昏暗不曾看清,原来梁竹胸口竟是有些许胸毛的,也沾染了不少白色液体,看起来竟有种莫名的狂野之感。 元伯鳍一想到两人的东西就这样混在一起,你中有我一般,便烧红了脸。可还不等他羞耻,梁竹便将他双腿分开,用指头沾了液体探入身后秘xue。 ? “呃……嗯啊……”许久不曾进入的xue口很是紧涩,元伯鳍难受的蹙着眉,尽量沉下气来放松自己,好让身后的手指进出的顺利些。 第一次的记忆不算美好,虽然最后有快感,但是第一次被贯穿的痛楚元伯鳍却记得很清楚,那种痛他是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的。 ? 在元伯鳍的配合下扩张的速度很快,已经可以轻松容下两指,梁竹已泄过一回,便也不再欲望难抑,手上抽插进出,循着记忆找寻那敏感的一点。 ? “啊!哈….嗯啊….”摸到熟悉的软rou,梁竹手上动作大了一些,对着那块敏感顶撞起来。果不其然传来那人阵阵难抑的呻吟。 ? “嗯啊…啊哈!”抽插了片刻,梁竹只觉得秘xue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将自己的手指浇湿淋透,旋即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心上一喜,手上加入三根,动作越发迅速抽插起来,房内只听的水声啧啧作响。 ? “这……”似是难以自信,元伯鳍这回是真真切切从头红到了脚,抓过枕头就把脸埋了进去。 ? 梁竹见状忍不住温柔了神色,以前不知道原来这人害羞的紧,而且还有这般可爱的反应,忍不住附身调戏道:“将军果然天赋异禀,梁某很喜欢。”言毕,手上动作越发猛烈深入。 ? 元伯鳍本就羞愤欲死,那人说的话更是让人无地自容。只得扔开枕头,扼制着羞人的呻吟,恶狠狠瞪着梁竹道:“你、呃…要做就快做…说那么…那么多作…作甚…嗯…” ? 某人自以为恶狠狠的神情早被情欲染得不剩半分了,落在梁竹眼里只觉得眼波流转,欲拒还迎。于是适可而止,不再逗弄的将手指抽出,只见手上湿漉漉的还透着水光。 就着手上的yin水将硬挺的性器抹了一把,将那人双腿搭在臂弯处,硬挺的性器抵着湿哒哒的xue口轻松的进了一个头。 见那人没有痛苦的神色,才就着湿滑缓慢动作起来,插入,拔出,越入越深。 ? “唔…嗯啊….嗯….唔….哈….嗯…..”元伯鳍只觉得身后有一根guntang的铁棍在磨着自己,越磨自己便陷得越深,越限越深…….磨得自己忍不住沉溺,怎么游都上不了岸。 就想着游快一些,再快一些,口出翻腾而出的便是满是情欲的呻吟乞求:“啊嗯……快…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嗯啊……” 梁竹实在爱看他眉眼间皆是情欲的模样,便用身下阳物在xue内找到那一点,用力快速顶撞。 直撞得那人摇头拒绝,长发飞舞,不住的吟叫:“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别啊……”梁竹不过快速顶了片刻,太过刺激的元伯鳍便忍不住讨饶。 ? 梁竹哪会就这样放过他,被勾起的火烧的正旺,定要逼出那人更多的脆弱才能罢休。“叫我的名字,求我。” ? “不……啊…啊不要….啊哈…啊啊….”元伯鳍被cao弄的难以自持,只能不住的摇着头,企图以此来摆脱难以宣泄的快感。汗湿的长发凌乱的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胸口,眼里水光更甚,怕是下一刻便要滚落下来,委实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 ? 梁竹见了,更想逼出那人的讨饶来。腰上动作变换,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堪堪都只掠过敏感点却不触碰。 “呜……嗯…难受…你…唔…”元伯鳍被cao弄的也要到临界,梁竹却故意这般吊着,不愿给他一个痛快。被磨得无法的人只好求饶:“唔、梁竹….求你给我…求你…..啊哈!啊…..” ? 终于得逞的人心满意足,大手将身下人的腰运力往上拉,扣住,而后一顿疯狂抽插,每一下深入都将整根没入不留一丝余地。 元伯鳍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手无意识的抓到身上人的背,便立刻紧紧攀住。好似溺水的人遇到浮木一般,不知不觉已将那人的背抠抓出血痕。 被cao射的时候,元伯鳍被刺激的将手死死抠住,嘴里也只剩下难以自控的尖声吟叫:“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内回荡着rou体拍打声响,以及元伯鳍呼喊着他的名字的乞求声,落在梁竹耳中就是最浓烈最催情的春药。 高潮过后的秘xue敏感的要死,一直处于紧缩的状态,梁竹随意一个动作都能换来那人难耐的低泣,于是也不再忍着冲动,狠cao了几下射在元伯鳍体内。 ? 梁竹将人揽在怀中,突觉背上一阵刺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来却是元伯鳍在动情之时留下的,在兴头上不觉得疼,此时倒有些火辣辣的。 缓过神的元伯鳍自然也是看见了,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笔。极不自在的伸手从床头一个小箱里摸出伤药给人抹上,一坐起身就忍不住脸色一变,刚刚褪去的红潮瞬间又涌了上来。 “想不到元将军无需兵刃便可杀敌……嘶。”背身而坐的梁竹没察觉,自顾自的调侃着。被那人按住伤口以示威胁,才止住话头。没办法,谁让挠的还挺疼呢,呵。 上完药身后那人便没了动静,梁竹转身看他,见那人就那么低头坐着,身下一片濡湿的阴影便明白了。 难得一向厚脸皮的梁教头也有些窘迫,清了清嗓子,斟酌着语气道:“咳、那处还是清理一下的好,要我帮忙.......”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