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芳顾建华】四爱GB caocao娇夫
书迷正在阅读:《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原神】天理牧场、扣遍代号鸢、替风吻你(1V1)、我的仙尊师傅、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强制爱)、她说爱我(精神控制H)、【石纪元】XXOO能和冰阔落比吗!、文房四侯(古言,NP,高H)、谋定而后动(女非男处)
旧厂街卖鱼的高老板是个Omega。父母双亡,还独身一人把两个Alpha弟妹拉扯长大,这在旧厂街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但高启强就是做到了。他从小秉持双手创造财富的朴素理念,在尚未来得及性成熟之前就投身到了寻生计的不朽事业中去。 这些年来,高启强每月靠口服抑制剂强行截停自己的发情期,他对药物相当依赖,但考虑到他住旧厂街,这也无可厚非。酗酒和药物滥用在这种地方司空见惯。 平时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被抑制剂冲得几近于无,周身又总是笼罩着一层海风的咸涩和鱼血的腥甜味。基本没人能想起来他是个Omega,大家提起他,只知道是菜市场最显眼鱼档上那个总是一团和气的小老板。高启强一向对此很是满意,他努力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自己作为自然人的“用途”超越性别成为首要特征。 但这个表象在他大年初一去向唐家兄弟讨电视时破碎了。他刚推开门,满屋子雄性Alpha信息素的气味就扑面而来,高启强忍住转身逃离这个屋子的本能上前和他们周旋,却被一拳撂倒在地。无数拳脚和棍棒下雨一般落在他身上,非常非常寡淡的Omega信息素随着鲜血的涌出慢慢外溢。 最先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的是唐小虎,或者说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但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唐小虎则什么都没想,所以他什么都敢说。 “诶,他这身上怎么有股香味儿。”他揪着高启强的衣领子想把他提起来闻闻,高启强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死命挣扎,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其他Alpha也逐渐反应过来了,他们刻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果不其然高启强的表情rou眼可见地痛苦起来。他常年干进货运货这种体力活,身体并不羸弱,相反还比部分beta更敦实一些,情急之下猛一发力把唐小虎推了个踉跄,拔腿就往门的方向跑。可三拳难敌四手,数个身强体壮的Alpha一拥而上将人按倒在地,拽住他踢蹬的脚拖回卧室。 “住手!放开我……救命啊!杀人了!出人命了!”高启强放声高呼,把地板拍得咣咣直响。他知道,要是自己不这么喊的话,只能迎来更惨烈的下场。 好消息是,在高启强的不懈努力之下,被剧烈嘈杂声惊扰到的一大圈围观邻居报了警,两位警官及时出现在唐家的大厅中。虽然最后被带走的是高启强。 高启强衣衫不整,领口整个被撕开了,从缺口处能看到白生生的胸膛,脸蛋上脖颈上不知是谁咬的牙印,还出了血。刚刚被一群濒临发情的Alpha围得密不透风,虽然高启强自身远没到发情期,但信息素还是控制不住地丝丝缕缕往外漏。大年夜,警局刚好没有Beta员工值班,两位Alpha警官带他做了检查后,为了避嫌,纷纷注射了信息素阻隔剂,将嫌犯带进了特制的隔离审讯室。 隔离审讯室外没有其他人,安欣显得放松许多,他给高启强披上了一个小毯子,朝他笑笑表示不用担心检查费,还去办公室用待客的纸杯特意给他接了一杯温水。李响皱眉喝住安欣,却被他打了个哈哈把这事糊弄过去了。 高启强不知道警方接触发情期嫌疑人时都有信息素阻隔剂这种高端玩意可以打,他什么味道也没闻到,还在心底暗暗赞叹,人民警察就是不一样喔,别的Alpha这个时候已经在发疯了,人家两位警官连眼神都没多放在自己身上。 他用那双水润润的眼睛悄悄看了安欣好几眼,隐晦却目标明确地把自己的感激之情传递过去。至于李响,高老板敏锐地意识到这位不苟言笑的警官并不像是能破例为自己提供便利的人,所以在他面前讨巧卖乖显然没什么意义。 李响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好同事和这位违法分子近乎调情的眉来眼去,心底暗叹一声,指关节咣地敲响了桌子。“高启强,别扭了!好好交代你的问题。” 后面随着和警官们的接触慢慢增多,高启强逐渐意识到,李响虽然看起来比安欣难搞,但实际上办事逻辑更易懂。他很简单地不为一切犯罪分子让步,又很简单地服务一切人民群众。换句话说,他是让高启强更有安全感的那个,因为他的行为更可预料。 在安欣出公差期间,高启强退而求其次,明里暗里找过李响好几回,他带着李警官回菜市场,身上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威士忌信息素味。这个是他在车里破罐破摔说自己冷非要抱着李警官的警服外套才沾上的。虽然这种行为很丢人,但肯定比回来之后被唐家兄弟带一群Alpha恶意找茬要好得多。 借着这点信息素的庇佑,高启强勉强维持住了生活表面的平静。小鱼贩对此大感满意,用网兜拎了皮皮虾去看李响。 “李警官,送给你吃,多谢你送我回家。”李响比他高大不少,高启强得把手抬到胸口才能把皮皮虾完完整整送到警官眼前,配合着他常年水润润的目光,看起来像小狗在摇尾巴邀功。 “你看,这么大个!别人好多都是海养的,我们家进的是真正海里捉的喎。我给你挑的每只都有膏。”讲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高启强的笑脸都因为放松警惕而显得格外真诚。 “不好意思,这我们不能收。”李响看这人满怀期待地顶着警局门口硕大个警徽送礼,嘴角弯了一下,又给压下去了。他把皮皮虾袋子推开,盯着被拒绝后明显萎靡下来的高启强,“老高,你也不用跟我来这套。人民群众遇到困难,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帮。”说罢,转过身来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高启强的肩膀上将他往警局门外带。 “李警官你拿着嘛。”高启强出于礼貌和李响把那袋受惊蹦跶的皮皮虾推来推去。 李响一把将袋子按进了他怀里。“这次我就不收了,以后有机会,你家做虾蛄的时候叫我蹭上一顿就行。” 直接把警官叫到家里来多少还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而且他之前盛情邀请过安欣好几次,都被正直的年轻警官一口回绝了。所以高启强对这位看起来更加严肃的李警官只能更加谨慎。但他万万没想到,李响竟然会主动到他的档口看他。随着周围四射过来的探头探脑的目光,高启强小市民的虚荣心一下子被填满了。他知道警局离菜市场有多远,所以这肯定不是李响口中的顺路。他面对警官的讨好中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丝亲昵,大着胆子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家吃晚饭,然后欣喜地听到警官说了好。 在隔壁烧腊店买的盐焗凤爪和脆皮烧猪直接放进盘子里,同一个笼屉上面蒸螃蟹下面煮皮皮虾,桌子摆上花生米,再烫个白水生菜,没几分钟就能开饭了。高启强从小给弟弟meimei做饭又要兼顾档口,已经练出了飞一般的速度,一秒也没让警官多等。 饭菜上桌的同时,高启强拿出一瓶九江双蒸,想给李响倒点,但对方严肃地摆了摆手说自己明天还要上班,晚上喝酒不太好。高启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人家是有正经工作的公务员,而且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担心是警官嫌弃自己的酒太便宜了。于是这瓶白酒就一直闲置在桌子上。 高启强和李警官边吃边聊,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和这位警官吃饭是没有那么紧绷的,因为自己并不需要绞尽脑汁地想些俏皮话,李响对他很感兴趣一样,问这问那,基本上主导了谈话的节奏,他只需要乖乖地回答就好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辛辣的白酒味都隐隐约约地飘过来,有些呛人,但是让高启强莫名其妙地感觉很舒服,搞得他虽然没喝酒,但也似乎有些微醺了,吃到最后,高启强给警官夹菜的频率越来越慢,脸颊也浮上了一层薄红。 李响吃着也感觉热了,把外套脱下来搭到椅背上。高启强虽然脑子不太转了,但经年累月察言观色的本能还是让他站起来想去给警官倒一杯水。 可没想到的是,坐着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一站起来高启强瞬间感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眩晕,他晃了两下就摔倒在地上,原本起缓冲作用的毛毡地毯似乎在接触的一刹那变成了一个毛绒漩涡,让他的心脏飞速旋转起来,顺着四肢百骸将这种震颤融入全身。他躺在地上,小腹处腾地燃起一团火焰,眼前的天花板变得影影绰绰。 一股极其馥郁的砂糖橘气味刹时间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散开来。高启强努力地眨了眨眼,他刚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濒临发情,因为他已经至少二十年都没有过发情期,也从未对任何Alpha的气味有过性反应。 李响见他摔倒第一个想法是起来扶他,可没想到随即浓烈的信息素就像爆炸一样充斥了整间屋子,李响一个踉跄差点也趴在地上。他第一反应是奔向房门,颤抖着双手把小木门锁紧,接着左脚绊右脚地跑去将窗户挨个关紧锁死,窗帘拉上,然后一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感觉自己马上要不能呼吸了,但一张嘴就吸进了满满的橘子味。而与此同时高启强已经痛苦地在地板上蜷缩起来,想必是自己的信息素在Omega信息素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外溢,给正处在发情期的Omega带去了难以缓解的灼烧感。 他咬紧牙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高启强的半包围小卧室,在床头柜使劲翻找,瓶瓶罐罐扔了一地,却始终没有看见抑制剂。 李响郁卒地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捋,冲到高启强身边。他本想蹲在他旁边,但根本蹲不稳,他在警校训练时接触到的顶级Omega信息素都没有现在闻到的这股橘子气味更能让人头晕目眩。 最后李响只能破罐破摔地骑跨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脸往自己方向扭过来。 “高启强!高启强你清醒点!你的抑制剂呢!” 身下的人这会儿已经彻底发情了,但得不到标记,徒劳地接触Alpha信息素只会让他越来越难受。他的脸皱成一团像个委屈巴巴的包子,被迫睁开眼看人的时候,眼睛里包着一层水雾,虽然他用双手拼命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但配上那又可怜又可爱的脸,简直像是在要人干死他。 李响也很惊讶在这种情况下高启强作为Omega居然还能保有一丝理智,他声音抖的不像样子,但明确地指向了家里的卫生间。“在……在洗手池上面的台子上。” 高启强只要一说话就有浓郁的砂糖橘味信息素往外流泄出来,Alpha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下身的yinjing已经硬得发涨发痛,把裤子顶出了非常明显的鼓包。 他咬着牙,把口腔内侧咬出了血,疼痛感才让他能脑子清醒地爬起来,去厕所的架子上胡乱抱住了一堆药往大厅走,可还没走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他发抖的双手就把药摔在了地上。本就经常开关的松弛瓶盖被摔开了,药片撒了一地。这时散落的白色小药片对高启强来说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四肢并用地膝行过去,想用手把药片拾起来,可只要有一只手没在支撑身体,本就软成一滩水的身躯就要往下坠。 高启强混沌的脑子让他抛弃了一切,他扑腾扑腾努力地凑近药片,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色情。他像只渴水的小狗一样,跪趴在地埋头去舔舐地毯上的药片。两条被裹在破旧牛仔裤里的长腿交叠瘫软着,还微微发着抖,股间渗出了大片湿痕。 李响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但他的视野不断地缩窄再缩窄,最后只剩下地毯上Omega颤抖的、可口的身躯。 眼前的Omega那么小,那么脆弱,又那么需要男人的侵犯。他瑟瑟发抖的肩背,自己俯下身去就可以整个罩住,自己如果把这个小东西抱在怀里掰开双腿cao进去,就像抱着一个趁手的飞机杯一样,无论他怎么踢蹬哭叫都动弹不了分毫。他裸露的脖颈像是暴露在砧板上的雪白鱼rou,可以让人轻而易举地一口咬下去。牙齿刺穿腺体的那一刹那,饱满的果汁味肯定会在嘴里爆开。 在燥热之中,李响浑身一颤,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了高启强身上,一只手把他双手腕牢牢地扣在地上,另一只手撕开了他的外套,guntang的舌面压在他后颈处的腺体上舔了又舔。 被Alpha的气息笼罩,浓郁的威士忌香气浸润透了高启强浑身上下,让他的yinjing几乎是立刻就硬起拍打在了小腹上,只想不顾一切地祈求Alpha插进自己的xue里。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不顾廉耻地说出这种话来,但强烈的Alpha信息素疾风暴雨似的冲刷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jiba硬得发痛,可双手却被Alpha铁拷一般的大掌死死扣在地上。高启强挣扎着,扭动着,可身上的Alpha却纹丝不动,他再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高启强在几乎把人灼烧殆尽的情潮中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可能哭着求李响插他了,也可能没有,但他最后等来的不是捅入后xue的yinjing,而是碾压在腺体上的火热唇舌。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腺体被强制性按压下去的那一瞬间,被快感侵袭全身的高启强尖叫着用后xue潮喷了。他打卷的发尾汗湿,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 Omega信息素在大规模释放后回归了暂时的平静,这也许能解释李响短暂的回神。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是一片狼藉,各式各样的药片撒了一地,自己把Omega压在身下反复用舌面玩弄他肿胀的腺体,强迫他在自己怀里哭叫着用前面和后面轮番高潮了无数次。 高启强现在已经彻底像只被雨打湿的小狗,经历了过度高潮的身子比平时绵软更甚,李响像翻弄一个玩具小熊那样把他翻过来,他这时的眼神才慢慢聚焦在目光黑沉的Alpha身上,面前Alpha眼睛里的是浓重得化不开的欲望。 高启强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极度的恐慌,他的腺体就这么毫无遮蔽地暴露在Alpha的眼前。只要李响一口咬下去标记了他,他这辈子都将被迫和一个Alpha永远绑定在一起,只要对方分泌一点点信息素,自己就要像条被训练过的小狗一样浑身瘫软,别无选择地对着他张开双腿。 “李警官……李警官……”高启强试探地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同时用支撑全身的上臂努力地积蓄着力量。 李响低头看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的眼神不像个人类,反倒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野兽。 高启强在李响面前难能少有地感到了害怕,他这个时候才彻底意识到,对方也是个Alpha,是个可以侵犯他、标记他的掠食者。他失了分寸,不顾一切的推拒着身前的男人,可李响简直像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他用胳膊揽过高启强毫无保护的脖颈,低头慢慢靠近,颊侧的咬肌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被欲望缠绕的深重鼻息扑在自己耳畔,高启强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扑腾起来,他慌不择路地大叫:“李警官!李响!你不能这样这样是犯法的!你放开我……” 随着Alpha发烫的脸颊贴紧了他的颈窝,高启强被电到一样打了个哆嗦,奋力踢蹬的腿慢慢软了下去,他绝望地把眼睛闭上,像等待最终判决一样等待这可怖的一刻。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这一生要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但是假设这个人是李响…… 嗤!清晰可辨的犬齿刺破皮rou的声音。 信息素的迷幻作用在刚才生吞下去的抑制剂作用下已经消退,高启强浑身狠狠抖了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不管标记是怎么样的,自己的脖颈上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痛觉或是爽感。他猛地睁开眼睛,用余光看见了让他身心俱震的一幕,李响没有咬在他的脖子上,而是在低头的一刹那咬在了自己环住他脖子的手背上。为了和原始本能抗衡,他用了过量的力度,把手背咬得鲜血淋漓。 李响浑身发着抖,头埋在高启强的颈窝里,受伤的手臂环绕住他的后脑。高启强的一切反抗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原来还在推拒的双手紧紧揪住了李响的衣服。这一刻,他们反而像是在完成一个拥抱。 “李警官……你还好吗?”他其实并不知道李响现在是被他的信息素引诱导致彻底发情了还是只是假性发情。毕竟旧厂街小学聘用生理课老师时候的第一要义是省钱,他从来都没学会如何正确保护自己,更别提其他性别。但他宁愿赌上自己这一刻钟的安危也没办法做到无情地拔腿就跑。 李响喘息着,他能自主行动的第一秒钟,就是把高启强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你……你快走……” 高启强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他想去卧室拿纱布,李响在他身后恨铁不成钢地大吼:“走!锁上门,离我越远越好!” 高启强眼圈又红了,但他是个聪明人,拽起一件大衣裹住全身后,还是咬紧牙关扭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