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月月】纯爱/接吻/koujiao/控射/后入/抱cao/无套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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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建华像个鹌鹑一样把自己埋在被褥里,假装已经睡着了,杨惠芳站在床边慢慢地脱衣服。惯穿的白裙子褪掉,胸罩轻轻喀嗒地一声解开,扔在椅子上,撞击出闷闷的一点声音,最后棉质的内裤也悄无声息地被手指勾走。 当初发现丈夫精神出轨的时候她已经发过一顿疯,现在基本上冷静下来了,倚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顾建华的睡颜。 他头发不打摩丝的时候是蓬蓬的,很柔顺地贴在额头上打着小卷,脸蛋圆滚滚的,手臂藕节一样,上唇无意识地翘着,看着跟个小孩子差不多。她忍不住看了又看,想这么个小东西当初怎么会愿意选择跟她在一起。 他从内心来说也跟个小孩差不多,很自私,像个纯粹被欲望驱使的小兽,只懂得不知餍足地讨要。她年轻时候又舍不得多调教调教他,只要看着他被满足就觉得好快乐。现在她有一点点后悔了,顾建华在她身上没有付出过,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有一丁点不舍。他就像个惯于被主人照料的小宠物,就算换了人,只要食物和爱是一样供应的,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差别。 看着他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身体是扎扎实实的一块软rou,杨惠芳就很想像以前一样上床从背后结结实实地搂紧他,往里转着圈地舔他的耳廓,并将一些喁喁的情话送进他的耳朵里,满意地看着他的皮rou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但是她现在心冷了不少,一方面忐忑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最近专注事业太久没滋润他了才使得他红杏出墙,一方面又气顾建华太过下贱不守夫纲,实在是难以再用之前的心态对待他。 杨惠芳从抽屉里拿出他们平时会用的那根穿戴式的假阳具,狠狠抽了顾建华的屁股一下。顾建华虽然听见老抽屉吱呀作响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感,但天生敏感,还是被吓得闭紧眼一哆嗦,那肥圆的屁股rou也跟着颤了一颤。他抿着嘴有点委屈地睁开眼睛,嗫嚅着好像想叫老婆,圆滚滚的一粒唇珠被压扁又弹圆,最后嘴里也没说出来什么。杨惠芳没理他,倚上床骑坐在他身体上,光裸结实的rou体就这样紧紧贴着他的下半身,只隔着一层被洗得发薄的破旧棉质大裤衩。果不其然顾建华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应该是回忆起了被妻子cao得双腿发软的极致快感,杨惠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稍微紧促起来,喉结小幅度地上下滚动,是在偷偷吞咽控制不住分泌的口水。 杨惠芳脸也冷,妻子不像之前那样柔情似水,再加上顾建华面对她再也没有顶嘴的底气,他咬着下唇,只能等待妻子任意对自己施为,心里别提有多紧张。 杨惠芳按在他的胸上,用女人稍长的指甲隔着薄薄布料刮弄他的乳尖,顾建华当即紧闭眼睛,一双热乎乎的rou手也忍不住扣紧了妻子的双腿。 杨惠芳扒下他的纯白薄T,低头吻住了丈夫已经被搔刮得挺立的奶头,绷紧舌尖一次次刮蹭着那个已经很有分量的小rou球,这样刺激了不多一会儿,顾建华就夹着双腿小声小声地叫唤,难以着陆的双手也忍不住上下抚摸妻子光滑的大腿根。他一开始还咬着唇忍耐,心底也在享受妻子对自己rutou的爱抚,可随着快感堆叠,而且杨惠芳的速度还越来越快,他意识到自己快要不行了,不免开始推拒起来。杨惠芳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rutou往嘴里吸上来,稍加施力合牙一咬,顾建华就挺着胸脯尖叫一声,粉白漂亮的yinjing向上一翘,咕滋吐出了一点点湿润透明的前液。 顾建华的身体软绵绵地落回去,脑袋还晕乎乎的,杨慧芳就褪了他的裤子,将那两条rou腿向上一举,轻声道,“自己抱着。” 顾建华早已习惯妻子在床上对自己的命令,更何况现在理亏,则更是千依百顺,所以虽然吃力,还是喘着气努力抬起双腿,用手肘扣住腿弯,对着妻子露出圆白的双臀,以及中间那个早已被调教好了的粉嫩凹陷。 杨惠芳和他久未行房,那块密地紧紧皱缩着,显出一派生涩模样。杨惠芳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又有些怜惜,纤长的五指握住他漂亮的yinjing,沾着前液上下撸动,饱涨的rou棍发出了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待出的水多了,杨惠芳摸了一手,往他那块xiaoxue处揉按,顾建华的腿不由自主分得更开,柔嫩指腹转圈抚弄着xue口的褶皱,带来丝丝缕缕的酥麻感,让他那张白嫩的面颊也染上了春情。不多时,杨惠芳就掏出润滑液,一边揉xue一边倒在手上,四只指尖也并在一起,不住地往xue内探。 过量的润滑剂捅开了原本紧闭的密xue,杨惠芳看他差不多了,就戴上假阳具缓缓地往里进。顾建华很久没挨cao了,xue里箍得疼,面上现出些难耐的苦楚来。见他这张总冷冷淡淡的脸终于多少有了点表情,杨惠芳心里闪过一种古怪的满足感来,她以前会心疼他退出去,现在却不管不顾地往里顶,随即缓慢抽出来。粗黑油亮的假阳具上吸附着xue内艳粉色的rou壁,随着一个深顶又尽数翻了回去,逼得顾建华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求着自己的结发妻子轻一点慢一点。 杨惠芳掐住他rou乎乎的腰腹,有技巧地摆动腰肢,调动着假阳具去摩挲他xue里舒服的点,果然顾建华的求饶声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媚意。 杨惠芳听得胸口发热,又后知后觉地品出一丝委屈来,顾建华和其他糙男人不一样,xue窄经不得疼,在床上又娇气,女人cao他要缓缓地找准位置进,摆动假阳很吃腰力,杨惠芳和他结婚近十年,两人磨合了许久,杨惠芳才练出这手段,也数不清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结果现在这荡夫转头看到个年轻的,就像狗见了骨头一样眼巴巴想跟人家跑,真是被疼爱惯了拎不清事了。 想到这,杨惠芳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抽在身下男人浑圆的雪臀上。他们选的假阳是纯黑的,沾上润滑剂后油亮油亮的一根,插在顾建华雪白雪白的屁股里,被泛着粉的后xue紧箍着,杨惠芳心有不甘,避开指甲用掌根用力扇去,男人的整个屁股都在发颤,水红的xue眼咕叽咕叽地嚼着粗黑的阳物,顾建华咬着唇发出呜呜的哀叫。 杨惠芳弃了章法胡乱往里面捅插,一边狠狠研磨他的敏感点一边揉捏他面团子一样的臀瓣,用手掐着两片圆臀迫使男人用xue道按摩起里面的假jiba,把人刺激得只知道胡乱蹬腿,两只温热的rou手在床单上抓了又抓,想抬手去摸老婆的手腕却被一记深顶顶得双腿无力大开,因呻吟而微张的口边不受控地淌下涎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杨惠芳顶着他最受不了的xue心碾压,一边握住他rou乎乎的jiba咕啾咕啾地揉弄着,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顾建华你这样还想着去偷人啊,人家小姑娘知道你是个被cao后面才能硬得起来的变态吗?” 顾建华的口水和眼泪在脸上糊成一片,湿漉漉水淋淋的,他怕顾晓阳听到,用手臂死死遮着脸,抽噎的声音咬在嘴里,“我没……我没有……” 杨惠芳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飞快地打,另一只手的指甲落在他柔嫩的guitou上,打圈刮搔起来,顾建华的腰猛地往上弹,发出了压抑的嘶声尖叫,“老婆…老婆我错了!别弄了!呜呜呜……我不行了……” “你低头看看自己这幅贱样,是谁被女人cao屁股还能硬成这样啊?” 杨惠芳的声音很冷,很平静。但顾建华已经没有脑子去分辨她藏在其中的情绪,他崩溃地甩着头,“是我,是我太下贱了!老婆我不行了……啊啊啊……” 杨惠芳用身体压住他两条举起的腿,抵住他的sao点大开大合地疯狂撞击起来,rou与rou相贴发出了啪啪啪的黏腻响声,只听顾建华尖叫两声,抖得不行的yinjing就一股一股地喷出了白浊的浆液,射满了老婆一手。 杨惠芳握住他还在喷精的roubang咕叽咕叽用力挤压着,他哀哀叫着又抖着去了一回,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 等到那根饱受折磨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温热的白浆,杨惠芳也放松一口气倒下来,沾满jingye的手搂紧了身下软热的男人,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一口咬在他有些肥硕的奶包上,直到听到他闷闷呻吟了一声,才一字一句地说,“老顾,像你这么变态的身子,除了我,没人会要你了,记住了吗?” 顾建华努力抬起脱力颤抖的rou手环上老婆的腰肢,把脸埋进她香软的头发里,紧紧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