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杆与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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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槐夏从门边探出一个头向房间内张望,房间很像舞蹈室,一侧墙面是一块巨大的镜子,而靠着窗边摆放着许多健身器材,是当时买新房时专门选的房型,除了主卧,剩下两个房间直接打通了用来练功和健身。 卓煜周末不去单位就会在家做些基本的练习,譬如此刻,闻槐夏被快递吵醒,拿完回来发现卓煜已经在晨间拉伸了。 她洗漱完,就走到门边向内看去。男人一条腿挂在横杆上,另一条腿立着,正压着腿。 闻槐夏红这张小脸背着手走进去,他在家练功时,总是就只穿条内裤,美其名曰能少洗两件衣服,分明就是勾引,直白地用rou体勾引。 卓煜看她进来,笑了一下说道,“闻老师终于醒了来检查我练功了吗?” 闻槐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腿,“饿了,起来找早饭吃。” “我等下就去做,还有一边压完,你再去躺会儿?”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用指甲抠了抠他的腿rou,“装什么装?低头,来亲个小嘴儿吃吃。” 卓煜笑了一声,他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踝,上身向腿伏了一些,侧着头,睫毛颤了颤,“槐夏,亲亲我。” 闻槐夏捧着他的脸一顿猛亲,亲完了小嘴还要亲亲脸颊,亲亲下巴,亲亲眼睛。 边亲还要边心中感叹,人生三万天,亲一天少一天,这么好亲的宝贝,且亲且珍惜。 他身上发了些汗,四周一下就沁出了橙花香气。还是搬家的时候,闻槐夏从他柜子里掏出来三瓶橙花味的沐浴露,才知道柠檬味也是他投机取巧的把戏。 “你那只手里拿的是什么?”男人问她。 “什么什么?”闻槐夏正津津有味地啃他的锁骨几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啊对,有正事。她离开了他的皮肤,“额……我新买了一个……刚送到,拿来给你瞧瞧。” 她从身后拿出那个带着绑带的新玩具,这次的是个透明的,柱身是玉米纹路,整体形状微弯还带点勾。 卓煜看了她一眼,眉尾一挑,“要试吗?” “试,啊不不不,晚上试,晚上试,你觉得这个形状大小,你……你行吗?” 卓煜拿到手里把玩了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的?” 他把腿从横杆上拿了下来,低头凑近了一些说道,“现在试吧,刚刚拉伸的时候xiaoxue被扯得好痒啊……槐夏……” 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妖物横行。 闻槐夏舔了舔嘴唇,“不是说……还有一边没压吗?” 他搂住女人的腰,“要jiejie帮我压。” 坏,这是真的坏。别说直钩了,就算是不挂钩,只下鱼线,他一叫jiejie,闻槐夏还能怎么拒绝。 他也不给闻槐夏反驳的机会,握住了那东西说道,“我去洗干净。” 。 闻槐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正常,但视线再往下就不太对劲了。男人背对着镜子跪在地上,正在帮她扣那副假阳具。 身上的绑带被他收紧,闻槐夏这才想起来说道,“你没拿润滑。” “我忘了。” 闻槐夏作势要出去拿,可卓煜却握住了她的腰,他抬眼看着女人,上目线清纯如水,眼尾的红却魅曳多妖,偏一颗泪痣又长得实在称心。他一只手握了握那透明的柱体,低头附唇上去。 起初他还只是用唇去挤压润湿柱顶,然后就垂下眼一点一点把它吃进去。 闻槐夏本还在发怔,反应过来就扣住了他的头顶,插进了他的发间,她挺动腰肢在他口腔中进出。不过一会儿,他唇周都是水色清液。 “恩……呃……”听他喉口发出声音,料想是不小心进得深了,闻槐夏赶忙抽了出来,把他下巴抬了起来,问道,“痛不痛。” 他摇摇头,发丝在眼尾晃了晃,眼神缱绻,“已经湿了,槐夏,可以进来了。” 闻槐夏爱惨了他这副一染情潮就从一枚硬杏变成了软桃的模样,那桃子毛茸茸的绒毛或多或少让她过敏发痒,抓心挠肝,她便破开它,原来里面已经软烂得像甜水一般。 她一把把人捞了起来,将他面朝镜子抵至杠上,上身压到了镜子上,扶着阳具就要挤进他的股缝里。 他刚刚练过腿根,臀部肌rou正紧,闻槐夏啪啪扇了两下,那臀rou半点没有松泛开来的意思,挤都挤不进去。她只好握住了他的腿根,将他一条腿重新侧着架了上去压紧。 男人轻哼了一声,脚背下意识地绷直,xiaoxue却是终于失去了防御。 闻槐夏握住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缓缓地将假阳拓开xue口挤了进去。 她每插进去一点,就会扯一下男人的手腕,让他在肩颈短暂的酸疼拉伸里与后xue的疼痛错神而过。 “哈啊……哈……”他的喘息今天格外沉,男人本是脸颊贴着镜子的,他头抵了抵,用额头顶住了镜子向下看去。 “怎么样,吃得消吗?这样累不累,要不要去床上?” “唔,别……不用,喜欢,喜欢这样子,可以看到jiejie。” 闻槐夏看了看他宽阔的肩背,把她的视线挡得死死的,她松开他的腿根,又扇了下他的屁股,“能看到个鬼,我都看不见你的脸。” 她向里撞了一下。 “啊~不是,下面,下面能看见~看见jiejie进来了……唔……” “呼——”闻槐夏捋了下自己的刘海,不小心搞这么刺激,她这小祖宗估计爽翻了。 老婆爽才是真的爽,她探手到前面握住他早就湿哒哒的yinjing,帮他撸动着,yinnang被压在了横杆上,杆子都被他蹭得发烫。 那阳具表面的纹路太过清晰,卓煜不住地发抖,直到凸起被柱顶微弯的棱口蹭过,他喘叫了一声,手一下挣开了闻槐夏握住了身前的杆子,止不住地痉挛。 闻槐夏对那里再熟悉不过,有节律地不断去碾磨蹭弄,反复挺腰进出cao入,另一只手也不饶他,撸得指缝里都打出了白沫。 一时之间空旷的房间里都是男人近乎于哭声的浪喘,他大约射了两次,潮喷了一次,前列腺高潮的时候,他已经在胡言乱语,什么“cao死了”,“shuangsi了”,“大死了”,要生要死地往外哭。 直到他喷得镜子上都是透明液体,那液体裹着白黏在平滑的镜子上滚落,闻槐夏才终于停在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