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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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问路不问心。 元嘉二年,皇后出逃,陛下震怒,封锁皇城,皇城司派出数十路人马,沿官路水路快马快船追截,沿途车船行人一概拦下,无陛下口谕不得放行。京城戒严,羽林军带着皇宫内侍挨家挨户搜寻,所有可疑人等悉数关押。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惊慌失措人人自危。 单孤刀亲自带着一队人马追去,在京城二百里外的黄金台远远看到了人困马乏的李莲花。他的万里烟云照是万里无一的良马,肩高八尺,体长一丈,天生神力奇快如飞,又被他狠抽了一鞭子,长咴一声就追上了李莲花。单孤刀展臂下腰,轻轻一捞,把李莲花从马上捞了过来。 烟雨蒙蒙,空气中弥漫着雾一样的雨丝,世界仿佛被笼在一层细纱之下,什么都看不清楚。单孤刀把他被细雨打湿的碎发捋到耳后,又抽出帕子替他擦脸,“为什么要跑?” 话一出口单孤刀就后悔了,这个问题简直是个笑话,李莲花很给面子地扯出一个讥笑,“你说为什么?” 这个问题单孤刀不能也不愿回答,沉默着取下水囊喂到李莲花嘴边。李莲花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待到李莲花推开水囊,单孤刀才慢慢开口,“我说过,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李莲花很稀奇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动手吧。” 单孤刀阴恻恻地笑了,“师兄怎么舍得,但是,”他话锋一转,“你这么不听话,师兄总得给你点教训。” 李莲花无所谓地转过头,并不怎么在乎。 单孤刀解开他一夜奔波沾上些许尘淄的外袍,手伸进了丝绸亵裤中,径直去摸那口女xue。 不成想他竟要在光天化日下数千羽林军前做这档事,李莲花猛地后仰躺在马背试图躲开,躲不开后两腿夹紧了那只猥亵的手,“单孤刀,你疯了!”单孤刀就着被夹住的状态去揉搓闭合的xue口,另一手掀开外袍放出性器,硬热地抵着李莲花大腿根,“我疯没疯你不早就知道了。” 李莲花顿了顿,不再刺激他,转而放软了声音,“单孤刀,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君子不重则不威,你既是天下万民的表率,更应该慎言谨行、守礼执中。” 单孤刀手不停歇撕开他的亵裤,又强行掰开那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相夷,你说这些没用。你还不如说几句好听的,比如你不会走了。” 李莲花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这一瞬的犹豫立刻被单孤刀捕捉到,单孤刀冷笑一声,两根手指直直捅进女xue。李莲花被他插得细细抽了一口冷气,当即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走了!不走了!你快停下!” 单孤刀嘴角扬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又被压了下去,慢慢把手指抽出,临走之前还抠挖了两下。李莲花稍稍松了一口气,不再拒绝单孤刀另一只顺着肩膀滑到脸上的手,下半身却传来一阵难堪的剧痛。 单孤刀不管不顾闯了进去,“李相夷,你骗我。” 羽林军就停在他们身后不到三丈,布阵整齐,静默无声。李莲花小声尖叫了一声,拼命去推搡单孤刀。万里烟云照感受到背上的动静,不安地踱了两步。单孤刀箍着他的腰,强行把他拖向自己,女xue温软干爽,一点出水的意思都没有,并不适合行周公之礼,但单孤刀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宣示主权,费了不少力气硬挤了进去。 单孤刀身材高大,李莲花被他按在怀里,从后面只能看到李莲花环在单孤刀身后的光裸纤细的小腿,鞋袜在刚刚的争执中掉落,脚趾蜷缩在一起,但脚踝上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还在,这是单孤刀几日前亲手系上的,现在随着单孤刀的动作发出一连串的清脆铃音。 就算羽林卫都瞎了也没用了,他们还没聋。 情知这一场羞辱在所难免,李莲花只得转而恳求他走远一点,单孤刀擦掉他脸上混着雨水的清泪,把人更用力地压入怀中,不留一点空隙,“走远一点?朕恨不得让天下人都来看看你在朕身下sao浪的样子。” 李莲花和他说不通,自己去摸那大黑马的缰绳,摸到之后拉紧缰绳,在马脖子上反手一拍,“大黑,跑!”大黑马颇通人性,一跃就是丈余。 单孤刀没阻止他,只是揽着他的腰确保他不会掉下去,大黑跑了一小段路又停了下来,低头嗅地上的草。李莲花面色潮红,女xue因一路马背的颠簸被性器插得水润,单孤刀摸了摸他潮红的脸,“这就爽了?” 这一小段距离不过是自欺欺人,但李莲花还是隐隐松了一口气,即便单孤刀耸腰插得越发深入,yinnang打在xue口撞出啪啪的响声,李莲花也只是蹙眉忍耐,偶尔因为过分蛮横的动作闷哼一声。单孤刀看不惯他这幅隐忍的模样,胯下不停,又从领口探进去揉他胸口的软rou,“婊子都当了,还搁着立什么牌坊?叫出来!” 越理他他就越得劲,李莲花权当没听见,只是攥紧他胸口的衣服,在越发粗暴的撞击中勉力保持平衡,而且实在没什么兴致,任单孤刀百般挑逗面上也只是浮出一层薄薄的粉,女xue里水少得可怜,勉强容性器进出罢了。 不能挑起李莲花的情欲对单孤刀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然后百般手段都用尽了,极尽温柔也好,横冲直撞也罢,李莲花仍是困倦地伏在怀里默默等他做完,前头甚至没怎么硬。单孤刀思忖了片刻,调转马头就要往回走,李莲花急急按住他的手,“单孤刀,你干什么!” 单孤刀不动声色,“自然是给师弟助助兴。” 李莲花攥着他的前襟仰头看他,眼尾泪痕犹在,半晌颓然地松开手,“你若执意如此,我又能怎样。” 眼看着这也刺激不到李莲花,单孤刀心下烦躁,控着马来回转了几圈,“师弟这般清心寡欲,看来是吃了师兄的还嫌不够。师兄这就命人快马加鞭去请你那便宜徒弟,师弟的故人如此之多,总有能让师弟满意的。” 李莲花垂眸不语,良久叹息一声,拉下他的脖颈颤抖着把嘴唇贴了上去,“你我之间,提他人作甚。” 单孤刀虽得了甜头却又嫉恨李莲花维护方多病,面色仍是不虞。李莲花没有办法,撑着他的肩膀自己吞吐了几回,靠在他肩上幽幽叹道,“我实在累得很,你自己来吧。” 他此刻云鬓乱堆,神态倾颓,唇上血色全无,却兰心依旧、玉容不减,又这般讨好,单孤刀总算是舒坦了一些,双手稍一用力,就把他凌空抱起来,以一种莲花坐台的姿势直上直下地cao弄他。李莲花惊的大气也不敢喘,十指死死抓着单孤刀肩上的布料,生怕自己摔下马背。 也不知插了多少下,李莲花只觉自己要被钉死在这根粗长的性器上,单孤刀逼他叫出来,他一开口却只剩下接近哭泣的喘息,被顶到深处时便是带着痛楚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被这漫长的性事榨干最后一丝体力,单孤刀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来。 荒郊野外,帝王至尊也不能事事俱备,侍卫垂眼送上皇后的衣袍又退远,单孤刀草草擦净他腿间的污浊,发现他一直没出精面色又是一沉,但见他面色憔悴还是隐忍不发,默默给他换好衣袍。 回程的时候出现一点插曲,李莲花不肯与单孤刀共骑,想再要一匹马,单孤刀不耐烦地骑马踱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向李莲花冷笑,“我看你是尝出甜头了想再挨一次。”他没有收着声音,周围的羽林军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人敢出声,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 李莲花仿佛兜头被甩了一鞭子,勉力维持的自尊被血淋淋撕碎踩在地上,登时一阵头晕目眩。单孤刀看着他惨白的面色,心里既痛快又堵得慌,闷不作声跳下马把他抱了上去,自己再翻身上马,下令回程。 返程的路上枯燥乏味,李莲花累极了,不知不觉伏在单孤刀怀中睡了过去,中途被唤醒了一次,单孤刀给他喂了点水和糕点,短暂的清醒后又陷入了沉睡。再醒来时,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开路的羽林卫已经点上了马灯。 他稍一动弹,单孤刀就察觉到了,低声问到,“醒了?” 李莲花嗯了一声,单孤刀又说,“快进城了,你再睡会吧。” 李莲花又嗯了一声,张嘴却是一连串的喘息,四肢百骸迟缓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小腹如同火烤一般,内里热烫惊人。李莲花惊诧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扫了四周一圈,哆嗦着去摸两人的下体,果然是连在一起的。 单孤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贴着他的耳侧,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相夷,你不出声就没人会知道。”片刻之后单孤刀又说,“相夷,你自己捂着嘴好不好?我还要控马。” 感受到李莲花在他掌中轻微点了点头,单孤刀就撤开了手,李莲花乖顺地捂住了嘴,同时咬紧下唇,牙齿咯吱咯吱地响,不知是冷还是什么。他两腿环在单孤刀腰上,又被单孤刀宽大的披风严严实实地遮住,不露出半点春光,但谁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女xue被插了一路,早就被cao开了,高热滑腻,春水四溢,完全不顾主人意愿谄媚地吸吮着里面的阳物,连胞宫都柔顺地张开,酸软无力地包裹着硕大的冠头,单孤刀的性器直插内里,借着马行走的颠簸小幅度地抽插着。 李莲花睡着的时候无知无觉,甫一醒来快感就排山倒海地回来,他在马上如浮萍飘摇,不用单孤刀发力就被cao得周身发软动弹不得,前头早在沉睡中就被插射了一次,白色的污渍在单孤刀黑色的外袍上格外明显。单孤刀感受到他的颤抖,心下不忍,索性解开外袍把他严严实实罩在怀里,又亲吻他的耳侧,“相夷,别怕,没人会知道的。” 李莲花不说话,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又消失在夜色之中。单孤刀在那温柔泉眼里又插了一会儿,本想守住精关,奈何李莲花自从醒来那里就绞得极紧,没撑太久就泄在了里面。李莲花被热烫的jingye一浇,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又被死死捂住,颤着身子吹了一次。单孤刀被春水兜头一淋,禁不住又去亲他的耳朵。 此时距入城已不足二里。 单孤刀把他凌空抱起,这才抽出软掉的性器。李莲花一言不发,颤着手提上裤子,尽可能的把外袍弄平整,又把单孤刀的裤子也系好、外袍捋平。他少有这般亲密的举动,单孤刀蒙此厚爱,简直喜形于色,一路拥着他,几乎把李莲花逃跑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 早有侍卫快马加鞭回来通报,他们回宫时内侍早已备好了热水与饭菜,单孤刀抱着李莲花先去洗漱,热水带走了一日的疲惫。李莲花靠在池壁默默洗头发,单孤刀洗完了就过来帮他,透过蒸腾的水汽看到了他脚踝上的金铃铛,心中一动,“相夷,走的时候什么都不带,就带走了这个铃铛,还不是心里记挂着师兄?” 李莲花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不紧不慢道,“好歹是个金的,卖了能换二两盘缠。” 单孤刀说他嘴硬,笑吟吟帮他擦干头发,携着他的手走出去。内侍已在殿中摆好了晚膳,主食上了面条,条细空心、柔软且韧的银丝水引面浸在浮着青葱菜叶的清汤里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与热气,李莲花慢吞吞挑了半碗银丝水引面吃了起来。他吃相斯文秀气,嘴巴微微鼓起一点,像个小仓鼠似的,单孤刀见他吃东西就心生欢喜,看着看着就郁积起满腹的柔情,因李莲花逃跑而生出的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灯下看美人,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灯也朦胧,人也影绰。待到用完膳李莲花端着茶盏慢吞吞吃茶时,单孤刀就只记得白日里二人共乘一骑的光景了,忍不住去捉李莲花的手。李莲花没有反抗,继续吃自己的茶。单孤刀握着那只柔荑,脸上写满了温情,“相夷,今天你我共骑,让我想起了我送你回云隐山时,你也是这样靠在我怀里。那时你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都记着,片刻也不曾忘。” 李相夷还不满十五岁时,违抗师命偷偷下过一次山。不为别的,那一天是单孤刀生辰,而单孤刀刚好在临近城池。李相夷估摸了一下路程,把还没完全成型的婆娑步踩到极致,跑了半夜去见师兄。单孤刀和他分吃了一碗长寿面,怕师傅责罚他,又连夜骑马把他送回了云隐山。二人分别时,少年初识愁滋味的李相夷缩在师兄怀里,长叹一声,“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李莲花慢吞吞啜了一口茶,“哦?我说了什么?” 单孤刀看起来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温情凝固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才很艰难地开口,“相夷,你说气话,我不信你不记得。” 李莲花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值得说气话的,我是当真不记得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难为你还记得。所以我当初说了什么?” 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了!单孤刀如五雷轰顶一般,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怎么可以不记得!他怎么可以觉得不重要!随即,单孤刀又如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般,凭空生出了一点希望,他不是不记得,只不过是故意说这些来气我罢了。 旋即,单孤刀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李莲花,想从这张脸上找出一点说谎的证据。李莲花很坦荡地看了回去,脸上带着一点纯粹的好奇。单孤刀看了许久,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什么,却只看到了渺小得可笑的自己。 单孤刀登时暴怒起来,扛起李莲花就扔到了床上。李莲花被摔得头晕眼花,刚撑起身子手腕就被单孤刀攥住了,一只冰凉的铁镣铐“咔哒”一声,就扣住了纤细的皓腕,另一头被锁在了床柱上。李莲花挣了一下,完全挣不开,不由抬眼怒视单孤刀,“单孤刀,你又犯什么病!” 单孤刀不答,把他另一只手也锁在床头,从暗格里大力抽出一个沉香木镶暗银的匣子,凶狠掷在他脸侧。李莲花不得不侧过脸去,匣子没有上锁,单孤刀掀开它,里面满满的全是奇技yin巧的房中物。宫匠打造了各式各样的房中物为君王助兴,单孤刀挑了些好的拿回来,但李莲花兴致缺缺,莫说对这些东西,对行房都十分抗拒。单孤刀只得徐徐诱导,这些物件便被搁置在暗格中,久久不见天日。 半长的锁链限制了李莲花手的活动范围,单孤刀把匣子送到他手侧,捉着他的手去触碰里面的物什,李莲花手指轻颤蜷缩成一团,又被强行捋直塞入一个缅铃。 单孤刀的面色晦暗不明,“相夷,你惯会骗人,我不信你不记得。” 缅铃躺在掌心,因手心的热度而嗡嗡作响,不难想象这东西放入女xue会是个什么光景。李莲花盯着帐顶的红绡织金镂空纹路,“不记得就是不记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早就忘了。” 单孤刀从他掌心抠出缅铃扔回匣中,另取出一瓶软膏和玉势,“那你就好好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来向师兄讨饶。” 那玉势莹白粗大,上面的花纹雕刻得栩栩如生,尺寸虽比不上单孤刀那处,也颇为可观了。软膏名为美人梦,是一等一的助兴催情药物,涂在女子私处,断情绝爱的圣人也会被磨得放浪形骸。 单孤刀拎起矮案上的茶壶把玉势淋了一遍,细细涂上美人梦就抵在xue口,那女xue被他插了一路,颇有些红肿,被玉势一冰,瑟缩了几下微微张开一点含住了玉势头。单孤刀生出一丝怜惜,“相夷,你再说一遍当年说过的话,师兄就停下。” 李莲花面无表情,连余光都不奉送,“忘了就是忘了,你就是弄死我,忘了也还是忘了。” 单孤刀怒极,手下一用力就把玉势推了进去,“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药效生得很快,不消片刻女xue就汁水淋漓,自发地含吮起玉势,单孤刀稍一抽出就被女xue吃了回去,冰凉的玉势被暖得温热,上面雕刻的青筋纹路一下下挤压着敏感点。李莲花喘息几声,眼里一片迷蒙水汽,咬着玉势就小吹了一次。 单孤刀把湿淋淋的手指晃到李莲花眼前,“就馋成这样?又不是没吃过好的,什么都往里吞。” 李莲花面上红潮未退,刚吹过一次的女xue又泛起一阵酥麻,嘴依然很贱,“这可比你的强多了。” 单孤刀目光沉沉,“相夷,师兄把你宠坏了,才让你这般没规没矩。”说着也不去管女xue里的玉势,把他翻过来抱起,摆成一个腰臋高高翘起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猛地扇了一巴掌。 他手劲极大,即使收着气力,毫无防备的李莲花还是尖叫一声,臀rou乱颤,浮出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扭着腰往一侧躲去。单孤刀把他拦腰抱回,一手箍住韧腰不准他乱跑,另一手扬起又是几巴掌。 李莲花吃痛,却没有再叫,咬着枕头闷哼了几声。雪丘上交错着鲜红的指痕,红痕微微肿起,看着格外可怜。单孤刀不忍再打,心中郁结之气又没有散,恨恨抓住臋丘用力搓揉起来。他手掌宽大,臀rou却丰盈得一手握不住,又滑腻得稍不留神就从指缝溜走。还没揉上片刻,李莲花就泄出几声泣音,小腿乱蹬,带得铁链发出一连串的撞击声,女xue吐了一大口清液,热热的流出来打湿了单孤刀的大腿。 那玉势一直在xue内插着,李莲花被他责打了几下,周身吃痛,反而把玉势吞得更深。又被他揉面一样掰开雪丘揉搓,玉势便抵着敏感点一阵乱磨。女xue被春药浸透本就比平日敏感数倍,又被死物横冲乱撞地cao弄,再加上单孤刀作乱的手,哪里撑得住,绷着小腿就胡乱吹了,前头早就硬起,肿胀着顶在小腹和单孤刀腿间。 单孤刀把他翻过来半抱在怀中,伸手去抽那玉势。李莲花细碎地低喘一声,只当单孤刀又要作弄自己,两腿绞在一样,含着玉势不肯松开。单孤刀温声哄他,“相夷,张腿,让我拿出来。” 李莲花睫羽都湿透了,也不知是泪是汗,闻言颤抖着睁开氤氲着水汽的眼,片刻才回过神来,慢慢张开了腿。单孤刀捏着被yin水打得滑不溜手的玉势底部,慢慢往外抽,抽出来才发觉这玉势尺寸着实不小,也不晓得他怎么吞吃得下去。上面裹满了一层滑腻水光,只有一点是涂上去的美人梦,大多都是他吹出来的yin水。抽到最后,只听得“啵”的一声,女xue和栩栩如生的冠头也分开了,唯有藕断丝连的一缕银丝,还连着一张一合的xue口与玉势。 单孤刀揉着他的小腹助他渡过春潮,“现在想起来没?相夷?” 李莲花眼神涣散不知看向何处,“单孤刀,我说忘了就是真忘了,你听不懂吗?” 近乎温情的抚摸戛然而止。 单孤刀心中恨极,拖过匣子翻找起来,片刻后翻出两个黑色的毛圈,在李莲花掌心挠了几下。李莲花不认得此物,但一入眼就知道并非善类,毛发粗硬尖锐,里粗外细,根根分明,大致也猜得到会用在何处。“此物名唤羊眼圈,是用野山羊的睫毛制成。一个套在阳物根部,可保金枪不倒;另一个套在冠头沟里,任你三贞九烈,熬不得一时三刻也要变成荡妇。”单孤刀拿起它在李莲花乳rou上划了几下,乳首登时就挺立起来,“相夷,我也不想这般待你,你知道应该说什么。” 李莲花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单孤刀等了许久也等不来想听的话,冷笑一声,兜起半凉的茶水将羊眼圈洗净,套在自己性器上,分开那两条腿就往里面顶。 李莲花早有准备,喘息着放松自己,想着不过是一阵酥痒,撑一撑也就过去了。等到第一枚羊眼圈入xue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一圈羊毛细软尖锐,抵着xue口就难耐万分,待到真插入,一连串陌生的尖锐快感爆起,眼泪当即滑落而出。 单孤刀进的不深,见他吃受不住还往外撤了一截,但这一下刺激更过,硬毛重重拖曳过xue口,扎得李莲花哭叫一声,双手胡乱地挣着,手腕被铁链磨得通红一片,腰在单孤刀掌中剧烈跳动,竟就这么出了精。 他反应如此剧烈,单孤刀简直不敢再动,过了许久才试探性地往里面送了一截。李莲花面如烟霞,脖颈guntang,稍稍从逼人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蹙眉忍耐着。性器送到深处时,软毛也触到了敏感点,看着是软毛,扎在内里却尖锐如刺,进去的时候深扎一回,出来时再拽过软rou,又是一阵瘙痒。李莲花已经不敢张口,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yin言浪语。 单孤刀cao到最深处的时候套在性器根部的羊眼圈就触到了xue口,李莲花哆哆嗦嗦又硬了,xue里xue外都被那硬毛反复刮蹭,他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水,上面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下面是止不住的春潮,女xue痉挛着夹着那根粗壮的阳物,xue口红肿外翻,粗壮的阳物都堵不住那四溢的春水,每次进出都要带出一小股,顺着臀缝流下来,把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单孤刀折腾他许久,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抽出来问他想起来没有。李莲花到最后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但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要么闭口不答要么费力摇头,单孤刀怎么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月上中天,单孤刀恨恨地抽出软掉的性器,心中大为挫败。李莲花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头发都湿透了,红肿外翻的xue口夹不住白浊,jingye汨汨流出,他自己不知吹了几次又去了几次,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恨不能立刻睡去。 但单孤刀不让。 单孤刀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以为这样朕就拿你没办法了?”李莲花无动于衷,他实在是一丝力气也无了。不管单孤刀还有什么花招,他也给不出什么反应。 单孤刀冷笑,披衣下床,到殿门口召来侍卫耳语几句,又折返回来把他抱在怀里,“等着吧相夷,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李莲花困倦地阖上眼,但刚一入睡就被唤醒,如此数次。李莲花气急,若不是实在没力气恨不得起来暴打单孤刀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单孤刀把他抱起来面向殿门口,两个大内侍卫押着一个人走进来,来人一身浅色华服,头发用银冠束着高马尾,双手却被绳索紧紧缚在身后。李莲花只看了一眼就颤抖着往床榻内里躲去,单孤刀一把把他捞回来,“你躲什么?” 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单孤刀试图找点什么遮挡身体。但来不及了。 方多病已经走到了床前不到两丈远,隔着层层红绡帐看着他。 方多病什么都没说,李莲花却觉出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他宁可被全天下人看到,也不希望被方多病看到这一幕。 过了半晌,李莲花颤着嗓子转向单孤刀,“让他走。”单孤刀挑挑眉,李莲花咽了咽焦干的喉咙,尽量口齿清晰道,“让他走。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你伤害他,我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 单孤刀一挥手,侍卫又把方多病带了下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只有一滴晶莹的泪落在地毯上。眼见方多病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脚步声渐行渐远,李莲花才近乎悲哀地看向单孤刀,“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单孤刀的脑海里浮光掠影地放过他这一生,年幼的李相夷叫他哥哥,后来又唤他师兄,他们躺在云隐山看月亮,又在洞庭湖的一叶扁舟里看了星星,李相夷靠在他怀里叹过愿为西南风,也撑起手臂笑吟吟地说过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我想听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单孤刀终于开口,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干涩与艰难,“说你爱我。” 李莲花松了一口气,脱力地倒在床上,“你早说不就得了,去给我倒杯水来,嗓子都干了。” 单孤刀翻身下床,从暖壶里倒了一盏茶端过来,倒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莫名发抖。 李莲花支起身子慢慢喝了茶,把茶盏递给单孤刀又躺了回去。他的视线从销金的帐顶滑下来,滑过单孤刀猩红的双眼,青灰的面色,苍白的嘴唇,隐隐发颤的肩,落到了痉挛地几乎把茶盏捏碎的交握双手上。 他终于开口了。 单孤刀的性命系在他的唇上。 李莲花说:“单孤刀,我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