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神祠(H)
1.花神祠(H)
江阳县外西九里,花神山腰间,老天在此削出一个两进院子宽的平台,裂口山崖下,盖着一幢花神祠,祠庙也有两进。 花神娘娘像兀立在前堂,垂眉敛目,张着两只耳朵,似乎在凝神听后院的动静。 时值正午,靠着山壁的后院却沾不到多少天光云影,一盏熏黄的风灯挑在其中一间屋舍下,照亮了鸦青色的帐幔。 再一重帘幔外,襁褓里的女婴奋力睁开眼睛,骨碌碌一转,定在发着光的地方。 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投在上面。 女婴不哭不闹,定睛瞧着这影子戏。 灯光氤氲下,床上的幔帷微微颤动,交织的喘息声从里面流荡出来。 辛宝珞双手撑着上半身,高高扬起下巴,黑漆漆的头发自后背倾泄到床上。 一团香气扑在胸前,钻入鼻腔,把体内的热血也唤起一同上涌。 沈怀洲一个男人,比女子还香上数倍。 耳听“呲啦”一声,藕色肚兜被分成两瓣,飘落在一旁。两只白乳解了束缚,登时跳出来,rutou打在沈怀洲脸上。 乳尖擦过男人的脸颊,敏感地瑟缩着。 沈怀洲跪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背,呼吸喷在双乳前,盯视了好一会儿两团白rou,抬起头道:“旷了你许久,想我了罢?” 说罢双手抓住臀rou,忽轻忽重,揉面团似的来回抓。乳rou从他指缝中流出,几乎变了形。 辛宝珞既羞又渴,咬着唇,将胸微微往前挺,迎接男人的抚慰。 直到两颗浑圆的rufang被捏得不成形状,乳尖在粗粝的掌心上变得硬挺,沈怀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伸出舌头,绕着乳rou边缘舔了一圈,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辛宝珞后背弯成一张弓,双腿盘住他精壮的腰身,将乳rou往他湿润的嘴里送。 高挺的鼻梁挤入双乳间,贴着、压着那处的骨头。 辛宝珞觉得疼,口中发出埋怨的娇吟,落在沈怀洲耳侧便成了催情音。 “给小娘子吸出奶来。” 沈怀洲身体力行,咬住左边rutou不放,嘟起嘴唇圈着rutou,使了劲去嘬吸。 辛宝珞左乳被吸得发红,针扎似的疼,右乳却悬吊着无人光顾,空虚得发痒。 “怀洲,另一边……” 沈怀洲故意留出另一边不碰,知道她痒得钻心,唯有这种时候才听得她软声央求。 含糊吞吐了几下左边乳rou,应一声“好”,退出来,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一边rutou和乳晕。 又去吸吮右边,发出yin靡的嘬嘬声。 左乳复落入掌中,拇指指腹摁压在乳尖上,和唇腔一同发力,蹂躏着这两颗红点。 无尽的酥麻和痒意朝辛宝珞扑来,在他无序的拨弄下,耳根子发热,红晕爬了整张脸蛋,调动了全身力气才撑起上半身。 沈怀洲仿佛怎么都吃不够这白嫩乳rou,玩了许久,才吐出两个水团子。 晃荡两团占满水渍的白乳,乳尖红红两点,不见一滴白汁。 辛宝珞未曾生育,任胸前人如何吸,也吸不出一滴奶汁来。 “吸不出来,是我食言了,小团该如何罚我?” 辛宝珞不答,只想坠下这风月崖。 “分别多日,我倒是储了不少白精,你罚我,榨出精来,好么?” 沈怀洲单指扣在她亵裤边缘。 那只揉过她胸的手要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明明是赏,在他口中却说成罚,沈怀洲虽是商人,说起yin词浪语来却另有一番文雅调。 辛宝珞仍不答,高扬着头,虚虚抬起臀,臀rou才和床分离,空出一丝缝隙,亵裤就被扯了下来。 藕粉色亵裤和肚兜混在一起,一条裤腿耷在床沿,没有风,那条轻薄的裤腿料子却晃起来。 原是辛宝珞在晃。 沈怀洲探出一指拨开湿漉肥美的yinchun,才往里探了半指,她便下意识挪臀往下吃。 带着茧的指腹一触到xue壁,下身的痒意便得到一丝缓解。 xue壁深窄,她想吃更多。 那半指使坏往下躲,辛宝珞也往下追。 庙里的床用的是普通木头,连接处也钉不牢,连这样的动作幅度都承受不住,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前后晃了一下。 辛宝珞的闷哼隐在这声“吱呀”里。 “榨精,要用那玩意的。” 她对着沈怀洲的下身位置扬扬下巴,那里早支起一个尺寸惊人的鼓包。 沈怀洲褪了外衫,身上只穿着两件薄薄的白绸里衣,裆里的阳物直昂昂往前顶,顶出一个蘑菇状。 “小团没有奶,想给小团吸出奶来。” 沈怀洲做出跪趴的姿势,张着嘴,再次将一边乳rou吃进去,用力含吸,在丘峰上用力留下几个牙印。 “要怀孩子才会有奶。” 字一个一个地从他喉咙里往外蹦,说话间牙齿轻轻擦过她rutou,激起一阵颤栗。 他再分出一指,拨开两瓣充血蚌rou,顺着泥泞xue口,一并挤入花xue。 “灌精才能怀孩子,要把白精都弄进去。” 辛宝珞感觉到xue内有两只手指在抠挖,紧贴着xue壁,往里寻那颗花核,指腹贴着娇嫩的软rou搓磨。 晶亮yin水流到大腿根,腿心湿成一片。 “小团要不要被灌精?” 沈怀洲的声音在帐内低低回响,化做一条无形的丝线钻入耳朵,将心思箍紧。 胸前一嘴一手,揉掐舔咬,xue内两指前前后后地进出,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刮过内壁凸起的小点。 辛宝珞屈着膝盖,脚趾紧紧抓在床单上。 “要……” 喉咙间只挤得出这一声,其余皆是细碎的娇吟。 泥泞的rouxue受力一吸,狠狠地绞着他的手指。 “小团要挨cao了。” 沈怀洲十分熟悉她的身子,在她将到未到之际,撤了两指。 辛宝珞霎时睁开眼,圆瞪着黑棋子似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怀洲从不这般耍坏。 沈怀洲直起上半身,当她的面褪里衣。 裤头才往下拉,男人的阳物就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上面布着青筋,青筋尽头的圆状guitou正吐出一点水。 那可怖的尺寸让她咽了咽口水,想要,又怕,太久没被cao,不知这下是否承受得住。 沈怀洲看出她的担忧,勾着嘴角笑了声,“先用这guitou给xiaoxuecao开,再用柱身让你舒服。” 说着捉过她的手去摸下面两个囊袋。 储着jingye的囊袋耷在辛宝珞手里,比手心的温度高上许多。 这里面装着的白精,待会就要悉数射到她xue里、身上。 她下意识收紧手心。 沈怀洲舒服地哼了两声。 “cao开以后,就喂小团吃这儿的好东西。” 辛宝珞大腿往两边打开,阴户在空气间暴露无遗,等着男人阳物的光临。 沈怀洲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盯着稀疏黑毛丛间露出的两瓣粉嫩yinchun,被手指探过路,洞口大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rou。 那是教他始知风月事的xue,引他回回捣弄至精竭的xue。 他爱及了的销精窟。 辛宝珞仰躺在床上,张着xue口诱他往里插。 体内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意传到指尖,只等男人的guitou柱身来抚慰。 沈怀洲跪走两步,不用扶,guitou乖觉地对准xue口,他一挺腰,便破开yinchun往里插。 “啊……” 辛宝珞忍不住叫出声,这一声,痛觉居多。 “cao开了就好了。” 沈怀洲说着,将她揪着床单的两只手捉来放在两团乳rou前,贴心地分开中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将乳尖卡在其中。 辛宝珞被他引着张合手心揉搓乳rou,同他的动作一齐律动。 他的手下滑掐在腰间,摩挲了两下腰侧的肌肤,便往下托起一对臀。 和着她的动作揉臀。 辛宝珞臀rou托在他掌中,xue里承着粗壮阳物的捣弄,身上渴望被揉弄的地方都被照顾到,xue壁被cao开的痛觉渐渐被其他感觉替换。 似在云间抛、水中沉。 沈怀洲真的在用心cao她,次次没根而入又全根退出,又大又圆的guitou紧贴着xuerou前后擦过xue壁,比起来,刚刚那两指带来的快感委实只算前菜。 “把小团cao开。” 沈怀洲前后挺腰,两颗鼓鼓胀胀的囊袋击打在她腿心,yin液被cao得飞溅。 “把白精都灌到肚子里。” 他腰间发力,用力得像要把yinnang都cao进去,啪、啪、啪,白玉似的蚌rou含着粗圆rou棍,交合处被cao得狼藉。 “被cao得舒服么?” guitou撞到最里面,他抽回一只手,在外面应和着动作,上下夹击花蒂。 辛宝珞昂颈娇哼,唇边泄出一声声yin叫。 “舒服,再快些,快些。” 那感觉即将达到顶峰,她止不住催促。 花xue被cao得泥泞,湿漉漉吐着yin水和白精,点缀在粉嫩的yinchun瓣上,看得沈怀洲登时便再硬起来。 “太少了,还不够,再灌一些。” 他说着又进了来,才插入一个guitou,手顺着辛宝珞大腿往下滑到脚踝,一抬一折。 她的两条腿被叠在胸前,荷包样的xue更展露无遗。 阳物进得更深。 辛宝珞没心思摆弄一对胸了,手心紧紧攥着床单,被他从上而下的动作捣、插。 她整个后背都紧紧贴在床单上,和被褥一齐轻微往下陷。 “要把小娘子cao坏了。” 沈怀洲捣得快、急、深,一会儿唤她“小团”,一会儿唤“娘子”,这些字俱落不到她耳边,辛宝珞脑中白花花一片,只听得到两具rou体撞击的啪啪声。 如山涧激流撞在岩石上,噗噗噗,啪啪啪,溅起许多水花。 从她xue口溅出的yin液把两人腿根都弄湿。 辛宝珞白嫩的屁股被托着,两瓣yinchun被拍得红肿,rou棍比第一次更肿胀,带着沈怀洲的情绪在她身体里进出。 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 她身体上下颠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小花xue又酸又涨,媚rou不住痉挛收缩。 一紧一放之间,裹挟夹紧的快感刺激着他。 沈怀洲的精,悉数灌进她xiaoxue,随着拔出动作带出的一点,也被他用手指揽了往里揩。 辛宝珞身子还在颤着,xue壁鱼嘴似地快速张合收缩,仿佛想奋力往外吐泡泡。 可是吐出的还是几点白精。 辛宝珞歪躺在床上,等着沈怀洲用帕子将身上的水渍都擦干净。 就着帐外透入的微光,她好似是由白玉做成的。 沈怀洲两只手捻着亵裤的裤头,从脚趾往上套,再一一穿好里衣和外衫。 胸前风光大敞,辛宝珞动手要自己系衣扣,被他阻了动作。 “再让我靠一靠。” 沈怀洲埋过来半边脸,沉重一颗男子的头将乳rou压得疼,辛宝珞去推他,推不动。 辛宝珞打了他后背一掌,没使力,挠痒痒的力度,“你把我压得疼。” 沈怀洲仍埋首在双乳间,没再拿口水渍来沾染那处,冒着热气的两个鼻孔把气都呼在细嫩的乳rou上,气息往皮rou里渗,辛宝珞打了个激灵,比被舔咬还酥麻。 他道:“再疼些,让你好好记着。” 辛宝珞伸手抓过被子一角往上拉,把自己下巴以下的部位和他都盖得严严实实。 “憋死你。” 没过一会儿,沈怀洲出气不畅,往上露出半个头,将她揽在怀中。 她原本松松绾了个髻,现在头发散了,黑漆漆一片披在脑后,更衬得一张清水鸭蛋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白。 尤其一对月牙眼,不笑时冷得摄魂,眼角一弯,却万般风情绕眉梢,艳艳勾人魄。 沈怀洲道:“下次想你,可别再约我到这样荒凉地了。” 辛宝珞嫣然道:“你要是进县再出来,又多花上一个时辰,不是说最近忙得紧么?我本也要过来采花材,顺便让你个便利。再者,花神娘娘多寂寞,我们给这儿添生气,不好么?” 沈怀洲低笑一声,把放在一旁的荷包拿过来,从里边拿出一个木质的圆瓶子,外边雕着花,顶部有精巧的机关。 他是做香料生意的,本家是江州府的有名富户,辛宝珞和家人生活在江阳县,开个酒铺,做小本生意。是寡妇,也是沈怀洲的外室。 还不认识沈怀洲那会儿,县里县外的男的过来她那儿打酒,没一个不动过心思。 穷男人想揩油,富男人想让她陪床,辛宝珞都挡了。 就是衙门老头看上她那会儿,差点用强,辛宝珞瞅准人,和沈怀洲有了风月之实,顶着个外室的名头,终于没人来招惹她。 辛宝珞知道在这世道男人就没把女人当人看,女人就是个物件,非得挂在某个男人腰间不可,其他人怵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背后的男人。 饶是高门贵女,也是从父家抬进夫家,打上另一个男人的烙印。 她以为做寡妇总快活了、摆脱了,不曾想在男人更喜欢招惹寡妇。 招惹清白小姐,不能不给个交代。招惹寡妇,谁还会来找他麻烦?左右你男人都成一抹魂了。 若是清白女子做外室,总要招十里八乡碎嘴子的唾弃。换成她一个寡妇,做的还是富户公子的外室,县里那些人反倒高看她一眼,在背后编排她床上本事大。 辛宝珞从不把清白当回事,牌坊重,背在肩上疼。 顶个外室名头,生意越做越好,不少人想通过她和沈怀洲搭上线,没一个人能搭上。 那些好处,辛宝珞看不上。更要紧的是,拿了别人好处给人搭线,耗的是自己的人情。 情经不起耗,耗完了,倒成了债,沈怀洲骨子里是个商人,定要她还。 辛宝珞还不起。 事实上,沈怀洲的心思已经不止于把她养在县里做外室,几次暗示要带她到江州府,许个更高的位分,辛宝珞装听不懂。 太大和太小的地都不便于藏身,江阳县恰好合适。 沈怀洲不懂她为什么甘愿当个外室,以为她对已逝的丈夫还有感情,不愿意彻底做他沈怀洲的人。 他从小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对自己的金睛火眼颇为自信,想这娇娘子如此长情,品性差不到哪里去,相处的日子一长,这情若转移到他身上,岂不美哉? 于是他并不急。 沈怀洲有钱,每次来见辛宝珞,都会送她一些珍稀玩意儿。 一开始送的都是首饰,发现她不常戴,一根素簪从春戴到冬,后来搜罗来的都是精巧玩意,没多大用处,专玩个新鲜的。 辛宝珞接过那木瓶子,食指和中指搭在顶部,摸到两个搭扣,使力一捻,轻轻松松打开了瓶盖。 一股清香从里边扑出来,原是个香料瓶。 她撇撇嘴,又送这些没用的破玩意,送金玉首饰让她换钱不好吗? 面上却不显任何心思,嘴角一勾,好声好气地道谢。 沈怀洲睁大眼睛,看她熟练地打开木瓶,脸上浮着震惊的神色。 这是藩商从东洋带来的贡品,市舶司抽了九成送进宫里,他靠着关系也就弄到三个,自己先研究了一个晚上才知道那机关怎么打开,今日是打算卖弄一番的。 辛宝珞余光瞟见他神色,心跳忽如擂鼓般剧烈震颤,后背爬起一层鸡皮疙瘩。 手中这玩意巧夺天工,沈怀洲常和藩商打交道,这定是舶来品。这样的玩意儿,市舶司看了必定先往最尊贵的地方送,她一个南方穷寡妇,如何会使? 抢在沈怀洲开口之前,她说道:“没想到世上真有这种机关,我只听爹说过。” 沈怀洲知道辛宝珞家中只一母一弟,怕父亲是她的伤心事,未曾打听过。 辛宝珞自顾自道:“我爹是个木匠,喜欢钻研这些东西,幼时他常常……” 话被鼻腔里的哽咽声截住,辛宝珞翻了个身,贴在他胸前,肩膀轻轻颤着。 沈怀洲将她揽得更紧,想到她接连丧父丧夫,心中也是不忍,哄小孩儿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 “都过去了,有我呢。” 辛宝珞自他怀中抬起头,娇弱的样子惹人垂怜,“怀洲……” 沈怀洲被这软声软语一叫,阳物又粗大几分。 “小团,你又勾我。” 辛宝珞见他转移了注意力,正要用腿心去夹他的根,就听得角落里传来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