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不安监控。” “好。” 陈则和邓逸的对话最终停在了这里。 秋槐走进1501之后,整栋楼的其他人全部被清空,图书馆外挂上了线路检修的告示牌,自习室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之中,没有其他人再来打扰。 “他们两个?”安越和白止坐在沙发上,眉头紧凑,闭着眼,不大的自习室坐了五个人,突然就变得拥挤起来。秋槐接过邓逸递过来的水杯,温度正好,她一饮而尽。 “累了,眯一会儿,不用管他们。”陈则在她身后走进,关上了1501的门。 “你也累了吗?”秋槐拿起书在邓逸面前轻晃。男生低着头,秋槐被他纠正过无数次这个姿势对颈椎压力太大,骤然间看到邓逸这个姿势违和感涌上心头,她不知道对面的人还在挣扎,只当是他也累了,需要一场违背身体生长方向的休息。 “他在预演一场别离。”陈则再次给她添满水递过去。 秋槐将水和书都放在书桌上,蹲在邓逸面前。她的裙摆垂落在地毯上,正如她的发梢垂落在肩头:“别难过了,又不是不能见面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啊,等忙完比赛,再去你家打游戏,到时候冬枣也回来了,好不好?” 邓逸看着她仰起的脖颈,锁骨被衣领遮住,他抬手想要摸一摸秋槐头顶毛茸茸的碎发,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拍着她的头应一声“好。” 陈则站在桌前,他低头看着秋槐蹲在邓逸身前的背影,自然也看到了邓逸想要伸起的胳膊。他竟觉得秋槐和邓逸一样可怜,一个不知道自己即将踏入深渊,另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了大局错过了什么。可惜他这个人最喜欢看别人坠入深渊,也最喜欢看别人陷入懊悔,于是他将视线转向白止和安越,药效发挥作用,两个人陷入梦境之中,很快就回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看来白止今年的训练必须加上药物训练,他给的剂量不多,但效果这样好,以至于刚才给秋槐的剂量的要更少一些。 “你再不说话我不管你了。蹲太久了,头晕。” 邓逸在秋槐起身的那一刻拽住秋槐的手腕,她跌坐在邓逸身上,还没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就闭上了眼睛。 邓逸摸着她肩膀上的头发,顺滑的发丝在他手中乖巧地停留,邓逸抬头看向陈则:“算了吧。” “现在这样?”陈则指着半醒未醒地白止和安越,指着邓逸怀中的秋槐,嗤笑一声,“晚了。” 他走到邓逸旁边,拍了拍邓逸的头,将秋槐从他身上扶下,让她躺在白止身边,陈则触摸着少女的腿窝,感受着手中的rou和骨节,不明白这样的身体构造自己也有,为什么她的摸上去宛如触电。 陈则将秋槐身上的衣裙脱下,整齐地叠放在身后,她闭着眼,脸上和身边作者的人一样的表情,像是进入别的世界,明知道是梦却醒不过来。 很快她身上没有了任何遮掩,白净的皮肤在光下一览无余,许是对药物不耐受,她的身体上出现红晕,像是粉霞在身上盛放,不知道太阳是不是被她吞下,在小腹里发光发热,将夕阳的余晖在她皮肤上停驻,没有下山的时刻。 “你瞧,她多美啊。”陈则坐在地毯上,对站在他身后的邓逸说。 白止睁开了眼,他的瞳孔不正常地放大,不知道自己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的眼睛里似是被人装上了万花筒,看向哪边眼前都只有一片眩晕的光,耳边是细碎的不成语调的呼喊:“阿止,阿止,看这边。”声音从绚丽的彩片中穿过,白止想要揉太阳xue,手却找不到额头在哪儿,被人拉着手摸上一张脸。他的手盖住秋槐大半张脸,掌心传来一阵温润的呼吸,这是我的脸吗,他想,这样连成词句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即逝,快到他还不能抓住那一点现实透射进来的光。 陈则将白止的手放在秋槐脸上,看着男生的手在女生脸上抚摸,手指流连在唇畔,他亲上秋槐的小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你在做什么?”邓逸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自己口中传出,他问陈则。 “让她好受一点儿。”陈则微微抬头,随即抬起秋槐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埋头在她的腿缝舔舐。 邓逸抓住秋槐晃动的右脚,他握着她的脚,五个脚趾搭在他的虎口处,像一排白白胖胖的莲子剥开了皮,他看见陈则的舌头在秋槐的体内进出,那缝儿红而窄,不知道哪里藏的水,粘连在陈则的嘴边,蛛网一样,拉成黏糊糊的丝线,像是在挽留陈则的舌头,又像是邀请他也去尝一尝。 邓逸看得眼睛发红,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腹下地海绵体变硬,束缚在裤子中不太束缚。他没有松开秋槐的脚,另一只手解开皮带,裤子堆积在他脚边,他一甩脚站得离秋槐更近了些。 性器高扬,邓逸捏着秋槐的脚踩在自己身体上,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紧贴着秋槐足弓的性器从来没有以这么陌生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秋槐的脚趾无意识地跟随陈则的动作蹬在邓逸的性器上,蹭得他更硬了。 “去吧。”陈则让出位置。他的嘴也沾上秋槐的颜色,变得红而艳,糜烂的水蜜桃一样,邓逸将视线转向秋槐,她皱着眉,不知道看到什么,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邓逸往前走两步,盯着秋槐毛发中的小口,扶着自己的性器挨上去。他在秋槐的yinchun上滑动,滑腻的粘液在他性器上落脚,已经足够湿润,邓逸抱起秋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很痛,不止秋槐痛到叫出了声,邓逸也冒出冷汗,他将脸埋进秋槐的胸间,汗水蛰到眼睛,邓逸的眼圈不舒服极了,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动起来,脸没有再抬起来,捏着秋槐的手拢在自己耳边,不再去听陈则哄着白止脱下裤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