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阿槐,跑!”秋槐听见有人这样跟自己说,她走在旷野之中,周围没有一个人,前面看不见尽头,身后是悬崖,这样一道女声跟她说,让她跑。 “你是谁?”秋槐问她。 “我是mama。” 秋槐转身看向悬崖,悬崖太高,她看不清下面是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悬崖深处传来:“我没有mama。” 而后她跳下去,风在她身边呼啸,她的耳朵里灌满了风的声音,风扶着她,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背部生长出一双崭新的翅膀,带着她平稳地降落在崖底。 秋槐挣开了眼。 她看见自己被一双手扶在怀里,灯光太晃眼,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胸前抵着性器,这样的情形超出她大脑的运算能力,她停了好半天才抬头看向扶着她的人,邓逸低着头,就像她刚才蹲在他面前那样,他低着头看着她,看着她睁开眼,看着她看向自己,她黝黑的眼珠在眼眶中转动,她开口叫他:“邓逸,这是在做什么?” 邓逸没有回答她,他看向她的身后,白止的瞳孔依然没有变回正常的状态,他只凭着动物本能,在秋槐身体里撞击,陈则坐在安越旁边,拍着他的脸喊着“阿越”。秋槐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向后看,被白止撞进邓逸怀里,邓逸掰过她的头:“阿槐,别看。” 男生的声音将秋槐从旷野中捞起,她终于觉察到身体上的剧痛,从腿部中心传递而来的疼痛感,脑中叫嚣着的痛意,她试图抬起手臂,但身体暂且还没有交还给她掌控权。 于是她只能颤抖着声音问:“邓逸,你们在强jian我吗?” 她没有得到答案,只能听见白止在她身体上撞击的声音。 秋槐闭上眼,长舒一口气,这不是真的,她想,这不是真的。然后她再次睁开眼,眼前没有出现任何改变,她的身体在撞击中流出不知道是谁的液体,秋槐没有发现自己流出了眼泪,她大喊起来:“白止,你在犯罪,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挣开邓逸覆在脑后的手掌,秋槐回头看向白止,她看清白止的脸,还有他没有焦点的眼睛,瞬间明白自己喊不醒身后的人。 “邓逸,求求你,让他们放开我好吗,我错了,我都听你的,邓逸,我疼。” 她的脸上鼻涕和眼泪混作一团,算不上干净,她随着求饶所展现出的娇媚的姿态也算不上娴熟,邓逸捧着她的脸,想跟她说来不及了,可他望着她的眼睛,没有办法说出口,于是他遮住她的双眼,看向陈则:“阿越怎么样?” 陈则解开安越的裤子,将他的性器从裤子中拿出来,揉弄两下,抬头:“能做。” “邓逸,我做错了什么?” 秋槐的泪水在浸湿邓逸的指缝,她的脑子里依旧晕晕沉沉不清醒,但她试图向他求救,不管求救有没有回音,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直到声音变得嘶哑,直到身后的人在她体内射精。 陈则拉开白止,秋槐踢着腿,她恢复了一小部分力气,将邓逸的手拍开:“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求求你,放过我。” 陈则抱着她坐在安越身上:“不要白费力气了,阿槐,聪明一点。”他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现在让你强jian别人好不好?” 秋槐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都随着男生的话竖了起来,“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陈则压着她坐了下去,安越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进入她的yindao。 陈则掐着她的腰上下滑动:“阿槐,别乱动,很快就结束了,你要乖。” 秋槐比他牵制,仰头看见墙上的奖牌,金色的光芒在墙上闪动,她想起来刚才进来喝的那杯水,再一次哭出了声。她不再问为什么,也不再求饶,被动地在同样闭着眼地安越身上动作,她甚至在安越的性器疲软的那一刻依然没有反应过来。秋槐闭着眼,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分成两半,任意在上面涂画,她想要阻止,但又觉得那好像是别人的身体,是别人的mama生出来的小孩,披着别人的皮,这和秋槐有什么关系呢? “阿槐,睁眼,不睁眼的话,我拍照了哦。”陈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秋槐睁开眼,他压在她身上,离她那么近,她身体中的阳具换了一根,秋槐不知道这些丑陋的怪物想要在她身上画出什么图案,但她还是被胁迫,睁开眼看着男生的唇落在自己脸上。 秋槐并没有偏头,甚至在他亲上来的时候张开了嘴,就在她要咬上去的那一刻,陈则往后退:“阿槐,乖一点,你知道该向谁求救,那就该知道,我和小逸不一样,咬伤我的话,我不确定会报复在哪里哦,照片寄给院长怎么样?” 秋槐看着他,不知道这张人皮下究竟是什么生物,她连抬手扇他一巴掌的力气都不愿浪费,由着他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巴里,费尽力气克制住自己不要咬上去。 “阿槐,你真美。”陈则在她耳边低语。 秋槐看着他起身,又看着邓逸将卫衣套在自己身上,在他们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冲出门跑了下去。 外面的灯没有亮,秋槐没有等电梯,顺着楼梯跑下去,邓逸站在一楼的安全出口处,被她一把推开,没有想到她这么快恢复了力气,邓逸并没有抓住她,她推开图书馆的门,外面有树影或是人影晃动,秋槐没有看清也不想看清,她往前跑,在花坛处被邓逸抓住胳膊。 “放开我,我不会乱说的。小逸,我只想回去洗个澡。” “阿止还没有醒,阿槐,别跑。” 秋槐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真恶心。” 夜晚的学校没有人再走动,偶尔有一只猫路过,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一晃神又钻进树丛里去了,花坛边静悄悄的,叶子落下也没有声音,似乎这里从来没有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