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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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走进营帐时,吕布正在擦拭方天画戟。 与往日一言不合就血溅三尺的凶相不同,此刻他眉眼低垂,一寸寸地细致擦拭着戟身,像是在安抚着最亲密的伙伴。 等她走近,听见一向寡言的他正与手中的兵刃低语:“快了,你很快就能如愿了……” 用过的绢帛被随意地丢弃在地,其上一尘不染,那人却仍然专注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直到广陵王的靴子踩于绢帛之上。 “奉先叔。”小狐狸笑吟吟地跟他打招呼,“我来看你啦。” “哼。”说不上爽快,但这个时候也绝对是吕布难得的好心情,他懒洋洋地回应她:“纠正了多少遍,你也不长记性。我不是张文远,别跟我玩叔侄情深那一套。” 广陵王从善如流,顺应他的心意,改口道:“吕将军,本王来看你了。” 她倒是规规矩矩,吕布心头烧起了一把无名火,愈烧欲烈,不得安宁。他抬起头,用画戟指向她的纤细的脖颈,慢条斯理地质问道:“帐外的士兵应该阻拦过你吧?你最好有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方才进入营帐前,帐外的士兵千拦万阻,只说这个时辰吕将军的营帐严禁入内。但当她好奇地前跨一步,那些士兵却齐齐噤声,战战兢兢看她的样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本王前些日子为将军请封的平东将军够不够?”广陵王不为所动,雪亮的戟尖之下,是她熠熠的眼,“将军拥兵三十万,战果丰厚,本王都眼馋得很。” 吕布嗤笑,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几乎立刻将她尽皆笼罩于阴影之内:“广陵王,给一次好处就想吃我一辈子?你的人情我可是还了——不知道谁在外面宣扬我与广陵结盟,狐假虎威,兵不血刃就平息了几场战争……” 越说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吕布伸手钳住她的下颌骨,听她被自己捏得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唔……那不是也有吕将军你的……默许吗……” 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她被捏得痛嘶一声,露出一截舌尖来。 心火不休,轰轰烈烈,可堪燎原。他盯着她柔软的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心头的干涸却丝毫未减。 她此刻正仰着头看着自己,穿着亲王服,眼睛里的野心与诉求显而易见。 有一种介于青涩与妩媚之间,令他想要摧毁的美。 吕布眼疾手快,恶意地用手指夹住那截来不及收回的樱色。指尖粗糙的茧刮过柔软的舌面,强迫它翻转,纠缠,又淅淅沥沥垂落几缕剔透的丝线。 他手劲大得过分,又惯常不顾他人感受,广陵王被他的恶行搞得连连呼痛,唇齿开合间,口腔又被粗暴的长指侵入更多。 不够,这点甜头,只不过是扬汤止沸。 吕布盯着她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脸,指尖已经探至连连抗拒的喉管,看着她被不适感刺激得几乎双眼泛白,咽喉紧绞,下意识地排斥异物。 忍不了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 电光石火之间,广陵王抬起的膝盖被那人轻而易举地压制,挣扎着的肘击也被他抓了正着,以力借力,如愿把她抱了满怀。 见反抗不成,他又得寸进尺,广陵王含混着在长指进出的间隙发出谴责:“你……不会调情……就别乱捅!唔唔!吕奉先!你听到没有……” 正好吕布的闲情逸致也到了头,见她牙尖嘴利,挑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揪着衣领就把她扔上了一旁的行军沙盘。 “营帐里可没有床榻。”看着她连连呛咳,又被粗粝的沙盘磨得蹙起眉来,吕布居高临下地哼笑道:“不过是你自己闯进来的,肯定能理解。” 幸好亲王服繁复,肌肤不至于被沙砾磨伤。广陵王在心里把吕布的粗鲁行径腹诽千遍,咬牙去捏袖中的信号,却被过分敏锐的猎手觉察,握住她的手腕,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的手心:“还挺有本事的……这种形制的信号,只有阿蝉那孩子能听见吧。怎么做的?” “本王不是来跟你探讨这个的!”她从沙盘上支起身体,眼瞳迸火:“本王是来跟你谈合作的,将军若是没有诚意,本王就先告辞了!” 她被折腾得有些狼狈,明显也受了点伤,表情倔强得想让他动手抽一顿她的屁股。 但是心中的喜爱不减反增,叫嚣着想要拥住她,亲吻她,攻克她。 吕布的手缓缓握紧了方天画戟。 啊……明白那种喜爱从何而来了。她很像方天画戟,须得百转破阵,浴血而出,那一刻,才是真正的美至不可方物。 他的眉眼被一种奇异的疯狂点燃,隐隐约约席卷了倒映在眼瞳中的她。 广陵王不知吕布心中所想,正艰难地从沙盘上想要跨越而下时,方天画戟骤然被他横在面前。 “你,先别走。”吕布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令她毛骨悚然的温和,“既然是来谈条件的,谈完再走。” 她被他半强迫地按在沙盘之上,画戟挑起她的衣摆。 “你看。”耳边传来可以称得上是引诱的低音,甚至耳尖还被他亲昵地舔吻了一下:“喜欢这个沙盘吗?” 刚才只顾着和吕布抗争,忽略了营帐里最重要的东西。听了他的话,她抬起头细细观看,越看越心惊,面前沙盘的精细与广阔程度都不是绣衣楼情报所能比拟的。 没有忽略她的着迷,他低笑一声,戟尖在她不注意时缓缓迫近。 银光闪过,腿间凉意让她回过神来。还未发火,就听那人恶劣地在她耳边道: “我不管你什么条件。但是你今天喷到哪,我就为你打到哪。” “这个条件,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