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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发言荒诞又大胆。 像是不满意欲望的火只在自己的心中燃烧,他洞悉了她的野心,毫不犹豫地把她拉进这场战争,然后火上浇油。 犹豫了?很好。 欲望与野心一本同源,你我本无分别。 趁她犹豫,他长指已经向下进攻,探入被画戟撕碎的布料。 揉捏带来的战栗唤回神智,她眉眼微蹙,与他周旋:“本王不满意。吕将军的态度像是在糊弄小孩子。连本王的条件都没问,根本看不到合作的诚意——啊!” “确实是小孩子。”探至某处,吕布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不满意!”她的脸颊绯色升腾,伸手推拒他:“吕奉先,你给本王住手!” 剑眉高挑,吕布一边制住她的双手,另一边加大力道,“哼,嘴硬。” 侵占是吕布最擅长的事,破城而入,碾踏高点,武力镇压,退守城池的她就会盈盈泣露,像是被强行采撷的花朵。 “还没出广陵呢。”他嗤笑出声,看露水滴落,慢条斯理地在耳边用声音折磨她,“你是想把广陵倒贴给我吗?嘶——” 双手被制,她转头用尖牙咬在他的喉结上,含糊地发出充满敌意的警告:“别碰广陵!” 吕布哼了一声,任由她愤恨撕咬,也不扯开,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胸前按去,“那就拿出点真本事来啊,广陵王。” 她也是不服输的性格,直到被他胸前充血的肌rou闷得眼冒金星,窒息感和疼痛感齐齐袭来,才松开尖牙,拼命地拍打挣扎。 他垂眼看着,被她撕咬很愉悦,更别提她挣扎的样子了。 像是快要干涸的鱼,她被放开,大口大口地呼吸。转眼却看到那人提起画戟—— “不听话。”他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审判她,“该罚。” 不听话就要被杀掉吗,她不甘心。 嗜血的戟尖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银光,但当她弓起身体准备反击之时,他却把方天画戟在空中反转过来,用尾端抵住她。 她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声音都变了调:“吕奉先你是不是有病?!快住手!” “嘘,安静。”他低头看向那处桃源,面容专注,声线喑哑。 实在是一副美景。 战争向来无情。兵刃入体,又果决抽离,就是一场厮杀。拒绝缴械投降的人就会被反复折磨,拷问,直到液体翻涌,绯色的柔软rou花也被抽动的动作带得翻卷不绝,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战争真不错,吕布愉快地想。 被倾轧的那处城池已经被侵入得熟透,却像她本人一样负隅顽抗。他稍有停顿,就可能迎来她的踢打。 “别乱动。”因为心情很好,吕布格外多奉劝了她一句,“方天画戟重二十四斤,你再扭一下,我就松手,保证你被它捅个对穿。”[注] 广陵王的反击顿在半空,他把握战机,手腕用了狠力—— 伴随着她崩溃的哭喊,画戟骤然抽离。 潮液喷涌,莹莹如泪,每一滴都饱含着身体的温热,泣于戟身,落于沙盘,又在他的指尖淅淅沥沥地滴落,勾连,纠缠不休。 “兖州。”吕布捻了捻指尖水液,看向沙盘,低沉的笑声挑衅着她的神经:“好地方,你还挺有本事的。” “吕奉先……”她咬牙切齿地在喉咙中反复磨着他的名字。 “喊什么。”那人细致地把手指上的水液尽皆抹于戟身之上,画戟镀上水色,说不出的诡异艳丽,“看,它对你很满意。” 这人指定有什么疯病。广陵王一边这样想,一边被他摆成面对面的姿势。 双腿酸软,难以抵抗。趁他伸手解衣,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目光落在之前被他扔到旁边的信号之上,心中一动。 似乎是不满于她的出神,他映满了她的眼帘。她抬眼,刹那间心脏狂跳。 方天画戟是用于作战的兵器,直径易于握持,戟身也少有鼓起的纹路。 而面前的凶刃……明显并不是作战适用。 在她的注视下又逼近一步,那人懒懒扶着凶刃对她说道:“广陵王,说说你此行的条件吧。” 视线艰难地错开,她仰头,直视他暗光涌动的眼。 “本王此行,是想请吕将军入绣衣楼,但是……” “好啊。”没想到那人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径直打断她,“广陵王,那你听听我的条件。” 他俯身,身影把她笼罩于暗光之下,在她耳边低语。 听过吕布的条件,广陵王的脸色瞬间变了,压低声音:“左将军?!本王要是能许给你这个位置,何须跑这一趟。” “无妨,那就先欠着,”没想到那人面色大好,凶戾的眉眼难得含了笑,借着俯身的动作更进一步,“绣衣楼,我入了。” “……滚啊!” 她恨恨地给了他肩窝一拳,“吕奉先,别说那么令人误会的话……唔!” 话语未尽处,没入晨曦,没入营帐,没入春情,也没入她。 唇瓣半启,理智崩塌的前一瞬,她想: 完完全全…… 被人形兵器捅穿了。 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沉浸的脸,被包裹的感觉也美妙异常,吕布挑起唇角,撩起她耳边的碎发。 用你臣服于欲望,换我臣服于你。 “认命吧,广陵王。乱世之中,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交易了。”一边动作,他一边撩着她的发丝在耳边低语。 昏沉间,她想起与他的初见。 彼时也犹如此刻,光裸如同初生的花苞,又被迫坦然,接受他的审视。 那朵光裸的花就此开在他的心上,今日相见,花蒂坠落,终成恶果。 于是他恶劣地捏着那饱满的禁果,捣得蜜汁横溢,咕唧作响。汁液里的糖分黏着他,与他沁出的汗水融为一体,汇聚着流淌出暧昧的白痕。 熟透的果瓣几近透明,每次深入,那一块果rou就会鼓胀凸起,用形状记录下他的罪行。终于,在一次次的贯穿下化为软烂的甜汁,蜿蜒而下。 …… 等吕布抱起她时,汗液,泪液,已经识别不出的白痕已经融为一体。 他捏了捏她失神的脸,意有所指地说,“不好好配合的话,可能会更疼啊。” 快感刺激大脑,恐惧也是。她拼命地晃了晃脑袋,后知后觉地发现吕布已经抱着她在营帐中走动起来了。 置身潮水之中的人,向来不由自主。正如他抱着她走动颠簸,她也起起伏伏,不由得趴在他肩头尖叫出声。 吕布很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就是这样,叫出声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广陵王咬着牙,眼睛熠熠发光:如果他再左移半步,就能踩上地上的信号。 于是她勾住他的脖颈,附上了一个缠绵的吻。 她的主动始料未及,他只是略微挑眉后就安然享受。用舌尖交缠与刚刚指尖接触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柔软令人心惊,即使他想立刻把她吞食殆尽,也不由得放缓动作。 他一边接吻一边巍然不动,她心中越来越焦急,最终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吃痛,脚步失控,如她的愿踩上那颗信号。 “哈……”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吕布笑出了声。他的手掌在脚步失控时依然稳稳地托着她,唇角带出了一丝血色,整个人瞬间杀气翻涌。 就在她几乎要后悔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却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书案旁。 “这样才有意思啊,广陵王。”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狂热的喜爱,他死死地盯着她说。 她像是越磋磨越锐利的兵器,无论如何他也想要得到。 危机感袭来,他的反常令她毛骨悚然,想要转身逃跑,却被那人用力抓住脚腕,向后拖拽。 “你的救兵要来了。”他平静地陈述事实,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她,“但是,在那之前——” 他从身后贯穿了她。 (正文完) 注:关于方天画戟的重量存在争议,此处参考百科,引用了《荡寇志》中对吕布方天画戟二十四斤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