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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挺逼仄啊。” 岳空吹了声口哨,眼疾手快地拦下直冲自己胯下的一脚,讪笑道:“哎呀,小心踹坏了。” 燕破岳坐在铁架床边,双脚受制于人,覆着枪茧的手指还在绕着精巧的踝骨打转,一股股酥麻感顺着双腿流向腿心,那饱满阴阜上一隙红嫩的花xue,便在王牌狙击手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翕张着,又吐出一汪散发着甜香的清液。 rou体的情动不妨碍燕破岳嘴硬,“不愿做别做,我去找穆青要针剂。” 九小队撸猫守则第一条,猫给撸是你的福气,顺毛捋,床上尤其是。 “哪能啊,你看我像不愿意么?”岳空用偾张的性器顶了顶那让他食指大动的xue口,“我是说,很漂亮。”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岳空低下头去,先亲了亲燕破岳也很精神的那一根,舌尖顺着茎体滑下去,便埋进了温温软软的一线天。逼仄有逼仄的好,两种性征在这不大的一片地儿上共生,所以格外的紧致。 撸猫守则第二条,猫主子舒服了你也舒服,先紧着猫伺候。 阴蒂被富有技巧地点按弹拨,源源不断的快感让燕破岳软了腰,他任由岳空将他的脚拉到胯下摩挲yinjing,顺势仰面躺倒,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上层床板上,口中难耐的轻哼却在身下作乱的舌头试图继续深入的那一刻骤然变调。 “啪!” “放松点。”岳空被本能地绞紧的花xue夹得难以寸进,索性撤了出来。这一下都没使什么力气,可饱满的rou屁股在掌下弹动的感觉实在太好,一浪又一浪的视觉刺激也实在太辣了,忍不住便又连着拍了好几巴掌。 所以当那恼羞成怒的一脚蹬过来时,岳空险些没能躲开,燕破岳抓住他闪避的空当往旁边一滚,边摸衣服边叱道:“有病啊你?!” 去他的萧氏守则,岳空的真火也上来了,双手一抓便扣住了那截细腰,声量也大了起来:“搞清楚燕破岳,是你发情期来了找我解决,没骂你没伤你,不是谁都跟萧云杰似的到哪儿都把你当小祖宗供着!” “你那是做吗,你当是教训儿子呢!”燕破岳继续挣扎,“放开我!有本事训练场见!” “你小子知不知道情趣俩字怎么写?再说别开玩笑了,你要流着水跟我练啊?” “我刚熬过虐俘都能打过你!” “说你倔驴你还不服气!能耐得你!” “哎,注意影响,整层楼就听你俩吵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寝室门什么时候开了都没留意。兀地听到这么一句,岳空下意识地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燕破岳光裸的下半身,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只好拿手囫囵一遮。门边,白龙正面色古怪地望向他们所在的铁架床。 “刚抽调出去两天就在人家床上搞啊?” 岳空硬扯出个相当勉强的笑:“燕子说了没确定关系,我这不是帮队友解决问题么,燕子睡的上铺怕把床摇散了……” “咳嗯!”燕破岳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把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白队,我们能解决好,你、你先出去吧。”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白龙提上了门插销——可他并没有出去。 “刚才我听你说,虐俘?” 天塌下来嘴顶着,说的就是燕破岳。明明刚才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听白龙说之前经历过的不值一提,真正的虐俘训练熬下来都难,更不要说再去打败一个全盛状态的Alpha,他又满肚子都是不服气。 “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Omega落进敌人手中,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我不怕牺牲!” 岳空和白龙对视一眼,大约都明白了彼此的打算,白龙继续道:“可敌人不会让你轻易死掉。活着的Omega士兵对他们的价值远远大于一具尸体。” 燕破岳的眼中没有动摇,皱起的两条浓眉锋利如剑,表露着他的决心:“我可以坚守底线、保守秘密!我会证明我自己!” 岳空笑道:“别呀,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遇到那一天。”他提上裤子下了床,走到写字桌边,往抽屉里一摸,果然找到了当初燕破岳讨去留作纪念的面具。 转身,白龙已经绑住了燕破岳的双手,又揭了他颈侧的抑制贴,将他抱坐在胯间,两只腿弯挂在手臂上,私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知所措地瑟缩着。 “瞧瞧,多年轻又多漂亮的一个Omega!” 岳空是有几分变态在身上的,萧云杰跟他吐槽过,老岳这人平时对着战友装得人五人六的,就是靠每年魔鬼周放飞自我。鬼面叫人难以揣摩他的神态,唯一露出来的便是那双让燕破岳颇为忌惮的眼睛。 “劝你早点吐出猎豹基地坐标,否则有的是苦头要吃!大奶细腰馒头屄,你这样的极品玩坏了,咱们也是会心疼的。” 饶是知道面前身后都是战友,性化而又yin猥的话语和悬殊的体型差距依然让燕破岳感到极端的冒犯。狙击手的天性使然,岳空看人总带着点缺乏温度的、打量的意味,被这样的一双眼鹰隼梭巡般上下扫视,让燕破岳觉得自己就是被锁定的猎物。而他甚至无路可逃,背后的白龙像不可撼动的巨石,堵死他所有的退路。屁股也被异样的凸起顶住,那勃发的性器隔着布料传来guntang热意,和它的主人一样沉默却不可忽视。 “我不知道。” 燕破岳压下心中的不适,闭紧嘴巴用沉默表明态度。另两人知道他是汽车冲到面前也不认怂的主儿,岳空打了个手势,白龙点点头,只听唰唰两声,又是两张抑制贴被丢进了垃圾桶。 “宝贝,哥哥请你喝杯酒,慢慢想,总会想起来的。” 两股强劲的信息素弥漫开来,辛辣的烟熏威士忌和厚重的泥土气息汇成暴虐的洪流,无情地冲刷着纤弱的青草,像是要把它连根拔起。当今社会明令禁止Alpha利用信息素强制压迫Omega,燕破岳长这么大,算是头一回直面这样粗暴的性别压制。颈侧和小腹不由自主地发胀、发烫,一股蜜液涌出xue口淋湿了白龙的裤子,昭示着Omega的彻底发情。臣服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的那一刻,带给他的恐慌甚至胜过遭受性暴力的可能。他明白敌人不会在乎中国的法律,更不能接受因为天性使然背叛自己的信仰。 白龙开始隔着濡湿的作训裤顶弄怀中“俘虏”的腿心,娇嫩花唇被粗糙的布料蹭得生疼,不情不愿地绽放。燕破岳的脸上泛起醺醺然的红晕,眼里都是泪花。岳空看得心疼又眼热,走近了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拭去将将落下的一滴泪,又撬开他紧紧咬着下唇的小兔牙,摩挲着被咬出了血痕的红肿唇瓣,说: “小可怜,服个软多简单的事,说了不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回答他的是恨恨的一咬。燕破岳受伤的下唇被自己的眼泪蛰得微疼,他认为流泪也是懦弱的象征,对性别壁垒的憎恶,和对自己表现的不满,化作这收效近乎于无的反抗。岳空垂眸看着指节上深深的痕迹,突然压着燕破岳的后颈迫使他低头,掐着下颔将性器插进了他的嘴巴。 “唔……”岳空爽快地喟叹一声,“这么热乎乎又软乎乎的小嘴,干嘛强撑着找罪受呢?” 到底还记得都是战友,燕破岳忍住了一口咬下去的冲动。身后响起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响,是白龙解开了腰带,随即就有坚硕的性器隔着薄薄一层安全套贴上了xue口。 燕破岳鼻尖埋在岳空下腹蜷曲的毛发中,被浓郁的烈酒荷尔蒙熏得发晕。白龙瞧着他浑浑噩噩的样子,一手探到前面去taonong他的yinjing,一手握着自己的柱身,用饱胀的茎头上下挑弄他先前被磨得几欲滴血的嫩rou,成功将燕破岳的注意力转移到下身后,便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那两瓣试图抗拒的软rou,一挺到底。 白龙是沉默的土壤,他是如此坚信,需要将自己融进更广袤的大地,才能实现承托的价值。燕破岳是公认的好苗子,只是一心往天边冒头,忘了扎稳脚下的根。白龙理所当然地认为,当燕破岳认可了猎豹这片土地,认可了唯有从中汲取的养分,才能支撑他触摸天空的梦想,就是他有资格被称为一个真正的好兵的时刻。 白龙握着那两瓣rou欲的屁股,一下下沉重地抽插。身后传来的冲击力推着燕破岳不断向前扑,也就不断地将脆弱的咽喉送向岳空的性器。燕破岳的反应一看就没给人口过,想也知道萧云杰不舍得。生涩又狭窄的喉咙夹得岳空险些缴械投降,可上来就深喉对雏儿来说是太超过了,眼见着小可怜噎得都要翻白眼了,岳空只好抽出了肆虐的凶器,射在了燕破岳的脸上。白浊挂在眉毛上、颧骨上,沿着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脸颊流淌,汇聚在鼻尖和下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色情得一塌糊涂。 岳空做了白龙梦中做了无数遍的事,将拍打燕破岳脸蛋的枪换成了胯下的那一把。三人在床上滚作一团,鬼面早已经不知被丢到了哪儿,岳空诱哄的话语几乎带上了苦口婆心的意味:“说吧,说了又能怎样呢?” 燕破岳抬起头,直视岳空的双眼,就像直视命运中不可撼动的一切。寝室小小的空间中充斥的信息素像一只大手,要按着他向本能臣服。他的身体在战栗,明明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岳空却在他被情欲浸染得通红的眼睛里,听到了海燕在暴风雨中高亢的鸣叫。 岳空叹了口气,摸了摸燕破岳汗湿后格外支棱的寸头,低声道:“燕子,你是好样的——老白,温柔点,人家发情期呢。” 身下的撞击不再施虐般凶猛,一双大手探向双乳轻轻揉捏,燕破岳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过关了。但过度的疲惫和深受冲击的戚戚然让他没心思高兴,高度紧张的神经一松,便脱力地昏睡了过去。 安置好燕破岳,岳空和白龙在宿舍二楼露台站了一会儿。天阴沉沉的,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晾衣绳上挂的衣服早都收进去了,岳空半趴在栏杆上,垂眼看几只家燕掠过地面。 白龙拍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雨小不了,回了。” 岳空答道:“还能想谁?” 白龙默然,一会儿才说:“能撑过信息素压制,这样的Omega确实罕见。可你也知道,真正的敌人比你演出来的丧心病狂多了,燕破岳再怎么说也有这个弱点在,行动中又倔得像头驴,不顾队友单兵冒进,这不对……” “老白,现在不是O切腺体争平权的时代了。”岳空伸手探探雨滴,他本质是个挺自我中心的人,此刻一字一句斟酌着,不知是在试着说服谁。 “他既然进了猎豹,那咱们首先就得把他看作一个兵,还是一个素质极佳的兵,然后才是Omega。我之前说我是磨盘他是驴,那是玩笑话。他哪是能被一根麻绳拴住的呢?都是一个队的,别光叫人家适应咱了,咱也该去适应人家。” 燕破岳太珍贵了,万中无一的样貌和素质,前所未见的抗压能力,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振翅飞来,在一切都有定式的猎豹掀起一场风暴,也迎接这片波阑乍起的大海给予他的乌云、狂风和暴雨。地上的雨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岳空走进宿舍楼,又忍不住回头,尽西南湮灭了闪电的海洋上,应当有黑色的精灵在骄傲地歌唱。 他是海燕,千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