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挨cao的时候就不知道痛了(捉jia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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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阿蝉高中毕业后,张文远、吕奉先、马孟起带着你们俩出来旅游,原本做好的攻略定好的行程,却在你意外受伤后被全盘打乱。 在取行李箱的时候,你被熙攘的人群撞到,脚后跟被卷去一大块皮rou。你泪眼汪汪地看着脚后跟的伤,张文远拧着眉找出行李箱里的医疗包,单膝跪下来握住你的脚帮你清创包扎。 你的伤口并不算太严重,但是显然不太适合再出门玩了。大家的意思是留在酒店陪你,这个大家主要指的是阿蝉,其他人倒是对这些都无所谓。 你觉得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结果都陪你闷在酒店也太无聊了,说干了口舌才把他们劝出去。吕奉先却说自己懒得动,刚好要留下来照顾你。 张文远在这个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吕奉先什么时候会主动照顾人了?他拧着眉,从酒店一路到了景点,心里还是放不下呆在酒店的你。 刚好,马孟起在这个时候发现有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忘了带,张文远干脆交代马孟起好好带着阿蝉,自己则折回酒店去拿东西,顺便看看你的情况。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那一瞬间,张文远听到了走廊深处传来的模糊而暧昧的响动。 成年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这酒店的隔音也太差了,张文远拧着眉想,还好阿蝉不在。 他继续往前走,酒店的长廊里铺设的厚重地毯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脚步声。 不知道死孩子听见没有,要不要换个酒店住?张文远冷着一张脸,愁得几乎想要去找到声源处砸门了。 等到他发现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时候,他的脸才算彻底黑了——那是吕奉先的房间。 暧昧的声响不断从门后传出来,细细的、带着点呜咽的女声似乎在和吕奉先求饶,声音里满是可怜味。 吕奉先这天杀的,张文远在心里骂他,孩子还在呢,就这么管不住裤腰带? 他想着一个人呆在酒店还要被迫听活春宫的你,心情烦躁地踹了踹门,喊道:“吕奉先,声音小点!” 你被吕奉先抵在门上,在背后传来强烈的震感和张文远的声音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颤抖着忍住声音,生怕被张文远听出,正在和吕奉先颠鸾倒凤的人就是原本应该好好待在房间里的你。 吕奉先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你被吓得绞紧xuerou的时候,他反而更兴奋了似地重重撞了你几下,不咸不淡地开口:“被张文远听见,你就这么兴奋?要不要打开门把他叫进来一起?” 你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话开始想象,却被幻想中过分糜艳的场景吓了一跳。你咬着自己的手掌,身体因过度兴奋而微微痉挛,原本搭在吕奉先颈后的手在他背上留下一片抓痕,身下被撑到发白的xue口失禁似地涌出一大股水液来。 吕奉先似乎笑了一声,轻松地托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声音一下消了下去,门外没有得到回应的张文远并没有听活春宫的喜好,他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哪里不对劲。 刚刚他只听了一耳朵,但那个细弱的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尤其是夹着哭腔的某一句模糊的求饶,更是分外耳熟。 听起来近似于……你今天早上,因为疼痛含着泪跟他撒娇的语调。 张文远想到这一点可能性的时候,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找出之前跟前台要的、你和阿蝉住的房间的备用卡,打开了那道紧紧闭合的房门。 房间内的陈设一览无余,略显凌乱的两张单人床上空空荡荡,哪有你的身影? 张文远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炸得他头晕眼花。 愤怒在他的胸腔内熊熊燃烧,他连门都顾不上关,咬着牙大步走到吕奉先房间门口,一拳重重砸在房门上,怒喝道:“吕奉先!” 你被去而复返的张文远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看向吕奉先。 “没事。”吕奉先把性器从你xue中抽出来,把安全套捋下来丢进垃圾桶,随意地拿过挂在一边的浴袍穿上,安抚似地拍了拍你的小臂,起身去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张文远就冲了进来,他忍着火对吕奉先道:“让开。” 吕奉先死死挡住路,脸色也很臭:“张文远,你发什么疯?” 吕奉先将房间里的景象几乎挡得严严实实,床上的人窸窸窣窣地把自己裹到了被子里,看不清脸。 但张文远还是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右足踝上缠着的,那一片洁白的绷带。 房间里还充斥着情事后留下的暧昧气息,进门右手边的矮凳上落着一条素色碎花的裙子,和你今早身上穿的那条一模一样,旁边还搭着一件浅粉色的胸衣。张文远目光直直地盯着你脚腕上的那一小片白色,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发冷。 他亲手将那截绷带缠上去的时候,你还软声喊他文远叔叔,委屈巴巴地撒娇喊疼。他真的被你骗过去了,出门的时候还在想你一个人在酒店,吕奉先又不管事,你会不会害怕,急吼吼地从外面赶回来想看看你。 原来、你在吕奉先床上挨cao的时候,就不知道疼了。 怒火汹涌得让张文远有些呼吸不畅,他扯了扯领口,额上的青筋暴起,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压低嗓音,却还是盖不住声音中暗藏的怒气:“她还是个孩子——吕奉先,你也算个人?” 吕奉先脸上没有一点悔意和惧色,面无表情道:“她成年了。” 张文远面色狰狞地看着他,如一头被侵犯了领土的猛兽,吕奉先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硝烟的气息渐渐在空气中弥漫。 “吕奉先。”张文远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像是在提醒吕奉先,又像在说服自己,“她是阿蝉最好的朋友,你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你就这么缺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张文远恨恨地瞪着吕奉先,眼神里满是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熊熊妒火。 吕奉先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听完张文远的话,他忽然笑了:“张文远,你嘴里的小孩子爬我的床,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我。一直等到她成年,我才动手。” 他想起之前去酒吧抓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怒气开始翻涌,咬牙冷声道:“你以为今天不是我,就不会有其他人?” “张文远,她成年了,你未免管得太宽。” 你把头埋在松软的被褥里,听着门口两个男人对峙的话语,一股莫名的羞耻开始上涌,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是吕奉先先听出不对劲的,他丢下门口乌眼鸡似地瞪着他的张文远,几步跨到床边,一把把你从被窝里薅出来,伸手给哭得一脸狼狈的你擦眼泪:“怎么了?现在知道哭了?” 张文远虽然早就知道里面藏着的人是你,但在亲眼看到你的脸露出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心情前所未有的惨淡。 他站在原地看着吕奉先把你半拥进怀里,旁若无人地给你擦眼泪,面色是少见地无奈。那一刻,张文远心绪纷杂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吕奉先抬起头,皱着眉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他,问:“你怎么还不走?” 张文远头痛欲裂,只觉得胸腔都要被过于饱胀的怒火和酸涩给撑碎了,他冷着脸转身,重重地将门摔上,就那么离开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