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张文远,你也算个人(强制/微h/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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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走后,你也没了其他的心思,抽抽搭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到处找衣服穿。 裙子和胸衣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被吕奉先脱掉了,被丢在门口,还算整洁,抖抖也能穿。 可内裤已经被各种各样乱糟糟的液体弄得皱巴巴的,被揉成一团就那么丢在地上,实在是没法再穿了。 吕奉先靠在墙上,歪着脑袋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语气很是意味深长:“你确定,你要现在回房间?” 你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深意,以为他还想做,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吕奉先的房间离你和阿蝉的房间并不远,你穿的又是长裙,但真空出门还是让你忍不住紧张。 不穿内裤实在是太别扭了,你觉得xue内水叽叽的,仿佛马上就会有液体从里面滑出来。你并着腿,脚踝又受了伤,走得很是艰难。 早知道在吕奉先那里先清理一下了,你欲哭无泪地想。好在没走几步路,你就到了自己房门口。 打开房门的时候,你刚松下的一口气又被你倒吸了回去。 张文远正面色沉沉地站在你房间里,原本就偏锐气的脸上冷得吓人。他没有开灯,鎏金般的眼瞳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亮,一瞬不移地望着你的时候,简直像是黑暗中某种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猛兽。 “文远……叔叔……”你总算知道刚刚吕奉先为什么让你别回房间了,现在回吕奉先房间还来得及吗?你踉跄着倒退两步,张文远冷冷道:“去哪里?进来,把门关上。” 你羞耻地并紧了双腿,窘迫地小步挪腾着进了房间。 张文远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指着他对面那张椅子示意你坐。 你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刚刚高潮过的敏感xue口被不知从哪来的风拂过,又收缩着自顾自地向外吐着水液。 你为这不合时宜的敏感尴尬得想哭,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夹着,小腿肚子还在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张文远并不知道你裙子底下是怎样的yin靡情态,他拼命忍着一腔怒气,声音几乎是从牙关中挤出来的。 “就高三的时候……”你不自觉地扣着指甲,张文远注意到你的小动作,皱着眉伸手在你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哪学的?不许扣。” 他只是习惯性地管束你的坏习惯,你却被忽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惊到。原本就紧绷着的神经被那个动作轻易挑动,你的身体却因此更加兴奋,大量的水液从rou缝中溢出,划过会阴,洇湿夏季裙装轻薄的面料。 你猛地喘了一口气,小声地向张文远请求道:“文远叔叔……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只要他出去,你就可以去清理身体,然后另找一条内裤穿上,不至于像这样赤裸着下半身和男性长辈独处在狭小的房间里谈论这种……敏感的话题。 你祈求地看着张文远,平常最受不了这种目光的他此刻却格外铁石心肠。 他臭着一张脸,阴恻恻地盯着你,咬牙切齿道:“怎么?都敢跟吕奉先滚上床了,上个厕所还要我回避?要去赶紧去!” 你攥住裙摆,绝望地站起身来,祈祷自己没有湿到把椅面弄湿的程度,哭丧着一张脸窜进了厕所。 张文远虽然生气,但不是没了脑子。他看着你有些别扭的姿势,又低头看到你坐过的椅子上沾染的隐隐湿痕,脑海中轰得一下炸开。 湿成这个样子,是没穿内裤吗?水流到连椅面都打湿了?张文远紧紧攥住椅子上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 他沉着脸,连脖颈和额角的筋脉都凸显出来,在皮rou下突突地跳动着。 不穿内裤就敢在酒店的走廊里走,哈,他从来不记得,你是个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你冲他撒娇卖乖、讨好地笑着的面庞和你躲在吕奉先怀里,露出半边满是吻痕的肩膀的泣颜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以前就觉得疑点重重的地方终于被揭开谜底,国庆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大清早和吕奉先待在一起、你为什么总是问他不是吕奉先来接你们。那些他正在为自己对养女的好友动心而挣扎不已、满怀痛苦的夜晚,也许你正在和吕奉先抵死缠绵。 吕奉先戴套了吗?他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你不会让吕奉先射进去了吧?连清理都没有,下体什么都不穿,就这么走回了房间? 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你还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张文远更是觉得这是对他猜想的一种验证。 他带着满腔怒火,站起身来去敲厕所的门。你还在想用什么办法把他搪塞走,就又被他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文远叔叔,怎么……”你的话还没说完,张文远就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你:“吕奉先戴套没有?” 他的问话如平地一声炸雷,将你劈得七荤八素。你傻傻地愣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文远站在门外,暴躁地将刚刚那句问话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大脑都要停止运转了,磕磕巴巴地回他:“戴了……戴了。” 张文远听见你这样犹疑的语气,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气得手都有点抖了,厉声道:“上完没?出来。” 你压根没上厕所,草草用纸擦掉xue口的水液,期期艾艾地打开门探出半边身子来喊他:“文远叔叔……” 张文远长臂一伸,将你微微向后一推,三两下就挤进了卫生间。他关上门,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你觉得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略显辛烈的香气。 张文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一双黄金瞳如蛇蟒眼瞳般骇人,他一字一句道:“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让吕奉先戴套?” 你被重复而露骨的问话逼得满心羞耻,刚刚拭净的xue口却又涌出水液来。你开口时已经不自觉地带了哭腔:“戴了,真的戴了。” 张文远怒气上头,认定了你在撒谎骗他。他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握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你忽然被他拦腰抱起,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张文远重重拍了下你的屁股,冷声道:“安分点。” 你被打了这么一下,熟悉的痛感与酥麻又开始在身体内涌动。张文远把你往洗手台上一放,用膝盖顶开你的双腿,单手抓住你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进裙摆往你腿心探。 “文远叔叔!”你被吓得尖叫一声,脚在他身上乱蹬。 张文远浑不在意地制住你的动作,你这才发觉一直对你相当和善的文远叔叔,实际上与他凶艳的外貌一致,并不是多么好相与的人。 他的手指碰到满是水痕的阴户时,脸色沉得简直能滴墨。他不顾你哽咽的请求,手指强硬地分开已经被吕奉先cao得有些红肿的xue口,rou嘟嘟的yinchun紧紧贴在他的手指上,修长而粗硬的指节插进xue中,重重地在xue中抠挖,试图找出你的罪证。 可你今天为了方便清理,特别让吕奉先戴了安全套,张文远再怎么扣,也只能得到一汪清液。 湿淋淋的xuerou被带着茧的粗硬指节不断碾磨,敏感的rou壁紧缩着缠紧了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手指。 没有想象中的浓重的液体,湿的确是湿的,可涌出来的全是清透微黏的水液。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女孩的xue被他扣得已经开始痉挛了,张文远终于明白自己冤枉了你,后知后觉地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尴尬了起来。他将手指从你绞得死紧的xue中抽出,指关节却偏偏在即将拔出的最后关头在xue壁上刮了一下。 你本来就在强忍着汹涌的快感,在这忽如其来的一下进攻中终于破了禁,你被张文远分开的双腿不自然地绷直,高潮剧烈到连小腹都在颤抖。 “张文远……呜、你这个混蛋……”你口齿不清地骂他,在他手上吹出一大股水液,将他整只手都浇得湿淋淋的。 张文远有些狼狈地抽出手,单手把你抱到了床上,难得有些不知所措:“记住教训,别再……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你还在哭,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张文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地做出那样的举动,离开的姿态简直称得上落荒而逃。 被裤子束缚的、不知何时已经硬胀起来的性器欲求不满地微微跳动着,张文远剧烈地喘息着倚在你房间的门板上,一抬眼却发现吕奉先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吕奉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却满是阴沉。 “张文远。”吕奉先一字一顿,将刚刚张文远骂他的话尽数奉还,“你也算个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