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他无法思索那究竟是什么,神智彻底崩溃,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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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是一种冲击力。 性张力无需多言,从与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对视开始,在对方不耐烦皱起眉时被彻底点燃。 说不清楚是故意找茬或是其他,赤井秀一喜欢琴酒那张古井无波的脸沾上情绪时的样子,且一想到这情绪是因为他而起,整个人就亢奋到了极点。 正分神片刻,唇上传来刺痛,猎物攒起力气,恶狠狠咬破了他的下唇,口中顿时腥咸一片。赤井秀一紧急回神,对上男人冷得刺骨要杀人的视线,轻笑了下按住对方银发,重回主控位。 哪里是什么琴酒,这样辣口,白兰地还差不多。 脚步声渐渐消失,琴酒忍耐终于宣告终结,长腿曲起,仅剩的那点力气毫不保留踹了出去。 赤井秀一早有预警,闪了半个身位正好躲开。但琴酒从来都是老辣不留后患的头部杀手,利落收腿后快速出拳,饶是赤井秀一反应敏捷也差点挨下,拳风呼啸着从赤井秀一侧颊划过,一声闷响,墙面瓷砖被砸碎分崩瓦解。 赤井秀一眨眨眼,“疼吗?” 回答是一声轻嗤和再次出拳。 “废话真多。” 几个交手下两人都没讨到一点好,休战片刻各立在狭窄走廊两侧,被划破的侧颊传来微弱刺痛,美国fbi这才意识到刚刚那一拳下去受伤的不仅是瓷砖,还有自己的脸。 挺直绷紧的肩膀卸了力气,慵懒靠墙,眉眼耷拉下来,绿眼睛涌起委屈,“gin,你力气真的好大。” 琴酒感觉自己的拳头又硬了起来。 他眯起碧色眸子,泛着十足冷意和暴怒意味,疯狂的杀手根本不想再顾忌声音是否会引来敌人,眼下他只想让赤井秀一消失在地球上。 苍白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伸向后腰掏枪,却不料摸了个空,根本不用思考,琴酒抬头冷冷看向对面装腔作势的男人。 赤井秀一挑挑眉,“别这样看我甜心,这玩意放你身上太危险了,为了我的安全考虑,刚刚亲你的时候就没收了。” 身上泛起的酸痛让琴酒不着声色微微皱了下眉,他闻言并没有出声,碧色的眼睛充斥冷而暴虐的情绪,手没有丝毫犹豫换了位置,拔出了一柄小匕首。 赤井秀一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琴酒的偏执程度——哪怕鱼死网破也要和对手同归于尽。 “哇哦......”他摆手闪身敏捷躲过对方的袭击,并不太游刃有余的接下琴酒没有喘气的进攻,代价是一身衣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并且不知道是恶意报复还是其他,许多刀冲着他脸去的,于是不可避免的右边脸颊再次喜提划伤一道。 很对称。 赤井秀一有些无奈的摸了下伤口,决定快速结束这场拉锯战,想要全身而退制服琴酒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右手手握刀刃左手肘击对方手腕,也亏得琴酒尚未痊愈状态不佳,力气上不是赤井秀一对手,僵持没几分钟随着一声脆响,银色凶器被击落在了地上。 幸好伤的是右手。 他匆匆瞥了眼地上沾血的匕首,如释重负暗自吐了口气。 赤井秀一趁势欺身而上再度占领主控权,没管流着血瘆人的右手,将人重重按在洗手池台面上。 腰部传来剧烈的撞击让琴酒皱了下眉,还没等他积攒力气反击,身上蓦地一凉——赤井秀一直接将他的衣摆掀了上去,赤裸的胸腹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 “你......!” 咒骂的话连半个音节都来不及完全吐出,窄腰被粗糙的大手握住,皮带紧接着被人快速抽出,将他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并且似乎是考虑到他的反抗力气,毫无舒适度地勒到了最紧。 失去阻力的裤子从细窄的腰身滑下,堪堪停留在胯部,下三角区域若隐若现。 “就凭......” 嘲弄的话刚说一半琴酒就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侧身回头,却见对方锁住自己的不止皮带,还有一副银晃晃的手铐。 “刚在条子身上顺的,”赤井秀一欣赏着他少见的哑然,笑道,“皮带只是情趣而已。” “我当然知道它根本就困不住你。” 银发美人被按在洗手台上,所有的反抗被尽数暴力镇压,赤井秀一沉醉于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他将人半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毫不客气覆上琴酒饱满的胸膛揉弄着,他餮足地埋首舔舐着另一侧殷红的乳果。 裤子也被尽数拉下,挺翘的rou臀被大理石一寸寸碾磨按压,和主人如出一辙苍白疲软的性器上被人恶劣地用袜子套住系紧,随着一次次剧烈的颤动,粗糙的面料摩擦敏感的柱头,琴酒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虽然知道他并不会发出什么过分的声音,但这次情况特殊,以防万一赤井秀一撕下衣摆一节布料堵住了琴酒的嘴,在琴酒恶心得要杀人的视线里亲了亲对方红得要滴出血的眼尾,“忍一忍,乖。” 所有的唾骂被淹没在喉间,甚至连吞咽都变得艰难。 直到终于依依不舍结束前戏的卷发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犹豫贯穿了他。 “呜——!” 沙哑的闷哼微弱地穿透阻塞传出来,琴酒绿色的瞳孔痛苦紧缩,身体紧绷。 与此同时是赤井秀一满足眯起的双眼和不等他反应快速律动的下体。 “好棒啊,gin。” 与琴酒完全相反的甬道rou感紧实炽热,紧紧吸食着赤井秀一粗大的yinjing,随着他快速的律动摩擦柱身,带来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终于吃到嘴里的巨大满足感让赤井秀一有一瞬间的放空。 Gin果然像他想象那样好吃。 琴酒饱满的胸膛随着他又亲又啃不一会就覆上了一层斑驳的红色印记,银发男人垂着头眼神湿润迷离,随着赤井秀一强势猛烈的攻击微微晃动,少见地透出几分无力的虚弱感。 赤井秀一一次的时间长而持久,好不容易宣泄出来时xue口都磨得发红,浓白的液体一股股射进琴酒腹腔深处,过量的负载使得平坦的下腹处微微鼓起一个非常小的弧度。 他抽出来自己粗长的东西,兴致仍未消半勃着,一些浓白液体随着他的撤出溢了出来,夹着几丝不明显的血丝。 短短的事后几分钟余韵让赤井秀一色欲熏心的心智微微回笼,良心发现地观察了下琴酒的现状。 毕竟太安静了,虽然物理意义上的安静是自己塞进去的布条,但对方出乎意料连反抗都轻微,这很不琴酒。 “gin?” 赤井秀一轻佻地攥住琴酒的下巴逼对方抬起头来,没了发丝掩盖,那张潮红的脸这才毫无阻碍进入视野,赤井秀一呼吸一窒。 绯红染上了琴酒苍白面容的每一寸,眼尾红得尤其厉害,快要失去神智的碧眸隔着水色隐约还能看出浓烈的厌恶和怒意,呼吸粗重,长眉蹙起。 赤井秀一算是知道对方这么老实的原因了。 估计是体内炎症未消,再加上负载打架,先前被对方火热的内里蒙蔽了眼睛,这一下子皮肤接触高热袭来,再加上对方虚软的样子。 琴酒在发烧。 事实上,琴酒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低烧在他看来向来不是什么事,早上执行任务时根本没管,这下被赤井秀一一折腾,身体开始叫嚣着抗议,本来就没养好的地方开始逐一罢工,脑袋昏沉,既冷又热。 正在被狗东西上这一认知更是恶心得他忍不住干呕,心情差加被狠狠折腾的情况下一下子病气上升到极致,直接摧毁了他的大多数理智。 很热,难受。 他皱眉看向面前影影绰绰的男人,眼角积攒的生理泪水再也负载不住,无声坠落。 滴答。 落在不清晰视线里正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的手上。 却好似格外有力的休止符咒,那人隔着朦胧视线怔怔看了自己片刻,好似咒骂了声什么。 耳朵也很难受,听不清。 他只知道,身上那双手却是再也没了动作,一些零碎的英文飘进耳朵,混沌的大脑无法分析,只能从语气来看,对方像是在骂人。 隔了好一会,他快要陷入昏睡,死死靠意志力和仅剩的警觉强撑,一双手在这时拦腰搂过他,除了血腥味,一些粘腻的触感随着皮肤交接处传递过来。 他却再也无法去思索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神智彻底崩溃,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