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12:醉中画像与皮带教训(感情戏,中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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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浑身的血液仿若停止流动,凝固在血管里,四面八方的凉意穿透他的衣装和血rou直坠入骨。胤礽在威逼他;难道这便是他威逼胤礽并得偿所愿的代价?他们父子间一定要如此不得安宁么? “你疯了!”康熙同胤礽离那第三人远些,便怒不可遏地切齿低声斥骂,今日他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在无限碾压他的情感神经,“在皇宫里明明应有尽有,几乎所有要求朕都满足了你,你却和人鬼鬼祟祟到这里来长谈,还非得在这里报复朕!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胤礽并不动怒。他认为他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而且没有收回的余地,即使在外,一个主人对他的狗也依然具有支配权。皇太子抱臂倚靠着桌沿,平静地睨视皇父,无波无澜的眼眸下的嘴唇上挂起清浅的讥嘲笑容;压抑的暗潮在平静的海面下暴动。 这种冷眼戏看的态度仿佛在告诉康熙,康熙不管为他如何,都与他没有干系。康熙不习惯和胤礽这么疏离,面色青白,刹时明白被儿子看准命脉捏住后脖颈提起来,摔死只是时间问题,并且只有精神上和rou体上之分。 所以胤礽真的想抛弃他;可他百般讨好,胤礽现在可谓是天下实际上最尊贵和幸福的人,怎么胤礽还要动歪心思,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赶他走?因为他不比那些男宠对胃口么?因为他没有那么听话,不年轻,不漂亮,并且现在也没法陪胤礽在外面敞露隐秘关系么? 康熙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胤礽神色里渐渐流露出的不耐烦告诉他他已经没有时间多考虑。 “那便听你安排吧,”康熙以持有阻抗过火的权力劝服自己,再一次为胤礽退让底线,“但擅自出宫这件事,过后朕要听你的解释。” 胤礽微微颔首,高傲庄重的姿态就像凯旋的胜利者在接受民众的膜拜。 那线人有些困惑,但聪明地知道太子爷没请他走大致是需要他配合将角色演彻底,也不敢细想其中怪异。胤礽带他和奴隶去楼上的单独房间时,有意无意地挡在他和那男妓之间阻隔视线,让线人愈加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味,故而假装神游不曾注意新出现的人,手心攥出了汗。 一进门,胤礽就喝令康熙跪伏到地上。不过,他完全拿出了对待奴才的态度,命令中的轻蔑鄙夷不言自明,好像在面对一只嗡嗡响而不得不搭理的蚊蝇。 认准了被报复的康熙这才察觉出胤礽平日特别是过去对他的敬待,胤礽大多数时候起码还当他是阿玛。 胤礽当着那百姓的面称他是男妓和奴隶,又使出了康熙最畏的杀手锏,康熙再浑身虫啮般不适也硬逼着自己弯腰折膝,闷声不吭地将骄傲的额头抵在不知被多少人踏过的木地板上,部分辫身与地面灰尘相贴,紧闭双眼,假装遗忘了自己是谁。 太子爷觉得正正好好,皇父做一条恭谨的狗就不必抬头,不抬头他人就发现不了太子爷的狗年纪又大长得还同他极像。 “xx公子不愧是翩翩君子,不仅风流倜傥,又具有包含如此宽仁宏德的心胸气量,连一个小小的卑妓也愿抛却钱财诱惑死心塌地追随,鄙人真是敬佩不已呀。” 线人好不容易见太子尊容一面,想巴结胤礽,琢磨着全大清最尊贵的除了皇上就是太子,再活几辈子成精也猜不到地上跪的是大清皇帝。 胤礽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一笑,略略点头算作受用表示,目光往康熙身上一甩,不屑嘲讽道:“狗么,就算过去是头牌,稍加驯导也就乖了,忠实了。” 康熙身形晃了晃,险些跪不稳。胤礽当那些男宠妻妾为妓,而他在儿子心里仅因地位作为头牌而已? “您的驯教之术精炼纯熟,再名贵再脾性古怪爱装纯贞的妓都要在您脚下瑟瑟发抖。” “此奴原为某地赫赫有名的头牌,到年纪后不再受幸运眷顾,沦落时被我赎回家。说来惭愧,前段时间许是惧怕家父的雷霆手段,一时对他放松管教就叫他偷跑了走,”胤礽很满意这恭维话,眼神紧盯撅着屁股的康熙,遗憾看不到他皇父受辱的神态,谈论家常般口气随便地娓娓道来,“后来应是年纪过大无人要他,又被调教得难从寻常谋生之术,在街头沦落被我的人捡回。实非我驯教之术有多高明,而是他无处可去;我以为他逃跑时已经定下去处了呢。” 儿子清亮甚至有几分柔媚的平静语声一字不漏地充斥康熙的耳廓,康熙觉得有一口气淤堵在嗓子眼,伴随着浑身下挤的血液撑得他头昏脑涨。 “跟了您这般高尚的主子竟有逃跑的道理,真是怪事一件!恩将仇报之徒生性卑鄙,注定不能自您仁慈崇高的教诲中从善,更配不得您宏大胸怀的照拂。” “是吗?“胤礽笑意盈盈地接口道,纯粹被逗乐了,“上对下的教诲难以仁慈又崇高,我的训诫结果究竟如何,您一瞧便知。” 胤礽轻车熟路地吩咐麻木僵直的康熙,语气表明他去衣的命令下达了无数次,“把衣服脱干净,再恢复姿势。主子的朋友也是你的主子,来,给这位主子瞧一瞧。” 他儿子竟然让堂堂大清皇帝认一个不起眼的卑职为主子,并给卑职见自己的裸体,并且还是以这种yin贱的姿势完全展示xue口和性器官的裸体?甚至不仅于此,胤礽不可能忘记他身上的痕迹!康熙浑身发冷,四肢灌了铅般粘在地板上,灵魂却慌忙轻透地急于从躯体中抽离。 更多的恐怖想法涌入康熙惊恐的头脑,既然胤礽连面子都不打算为他保留,仅仅不叫那人看出他是谁,便也没有必要因他是阿玛或者皇父而遗余分毫尊重。胤礽敢叫他当着奴才的面脱光衣服裸露隐秘部位,也就敢在奴才面前强jian他。或者胤礽压根不屑于在奴才面前亲自动手,既然胤礽说这该被千刀万剐的奴才也是他的主子,而这奴才也殷勤奉迎,那么...那么... 英明的皇帝在地上直发觳觫,脑袋被澎湃的情感冲得混乱不已,觉得今日大概就要为尊严掏剑决一死战,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方才为什么不直接离开,他难道不能利用皇帝的权威将胤礽抓回来监禁,再慢慢讨好哄回胤礽的心? “既然他不乐意走,主人的惩罚仍然奏效...您说,偷跑该受何种处罚好呢?”坐在桌边的胤礽眼角余光发现康熙的犹豫,一只手肘桌撑头,漫不经心瞥向线人,眼里擦过一闪咆哮情绪被激惹后的残暴。 “如他身体健全起不到用处还会逃跑,打断腿最为妙。”线人道。 胤礽想到如他的父亲不是康熙,此时他恐怕早被爹打折了腿或已成重伤,忍不住又发乐,绽开一个明媚娇艳却恶劣的笑容,富有感情地说道。 “罢了,没了腿还如何下跪?更何况我家的奴隶一向听话,深受我喜爱,就是看在这点,也应从轻处置...” 这时候康熙正思谋着要不要装作身体不适,以稍微体面点的法子从这个房间出去,一听胤礽的说辞转了风向,得到暖风柔柔安抚,鬼使神差地想为胤礽至少剥下一两件衣袍再行动。 他稍微将脑袋抬起一些,慢慢掀起外袍,一寸后腰的皮肤在下滑的衣料之上露出,凉意刮削绒毛,康熙打了一激灵,顿住动作,脸上褪尽血色。 手指掐在蜷起的衣物边沿,如同活生生撕起骨骼上的皮rou,痛得停在那里,麻软惊惧得无法继续进行。一切疯狂表现的欲望争先恐后涌入四肢,纠结得四肢难以做出决断。 出去,好啊!舒舒服服装作不适离开,但是可能永远失去他儿子,尽管现在已经一败涂地,他就算把胤礽监禁起来,绑在自己身边...胤礽这小混蛋可能会做个乖顺的好太子,曲意迎合,却再也不会施舍给他真正在某方面重视他的一眼,唯独留给他独守皇位和爱子躯壳的空荡孤寡,这就是保存尊严之有存的代价,爱子如命的报偿.....可他是谁啊,是一国之君,是父亲,面对黎民百姓从未略失庄严....不错,胤礽说得对,他无路可去了! 撑身子的大腿尤其颤抖得厉害,周围谈话声的略微停顿又仿佛迎头一闷锤,将康熙血rou模糊脑浆迸裂地砸倒在地,那件外袍随即滚落下来,罩住了这颗眉头紧咬而泪意不听使唤的脑袋;康熙在残酷的对待中混乱不堪,英武理智被挤去犄角旮旯,他觉得他大概早晚被儿子逼死或者逼疯,总之凄惨至极地死去。 地上的皇帝侧倒在地,不顾旁人在场盘曲成蜷缩之态,用翻起的外袍裹住面颊尖叫呻吟,尽管沉郁却听得出满溢至可怖的愤懑凄惶。 胤礽的目光紧盯着他,不知已有多久对身旁奴才的话语置若罔闻了,懒散的躯体不知不觉紧绷,离椅直立。 线人发现太子爷那张仿佛多大的风雨袭来都安如泰山的脸神色大变,失态变形得不似人样,登时不敢言语,心里被诡异的寂静所慑,唯恐自己小命不保,连叫倒霉,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滴却不敢擦。 几分钟后,胤礽以一种和神情极不匹配的柔美与平静低声说:“你的任务完成了,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一分钟,给爷消失。” 太子爷瞧也不瞧他,这被线人视作巨大的恩典,急忙闪身退去。还没溜出几步,线人就清楚地听到隔着一道墙后的鞭声,回想方才胤礽的脸色,不寒而栗。 胤礽将康熙的双脚拖到桌沿架好,抽出钢鞭只管砸了下去,几下差点抽破了康熙大腿上华贵的布料。康熙大腿一抖尖叫起来,但是依然藏裹在衣袍下,不愿认得自己是谁。 “皇父贵为龙体之尊,捂着呼吸难不成打算寻死?皇父莫不是想坐实儿臣弑逆的名声,让儿臣给你陪葬!松开,给我松开!” 这二人对彼此误会极深,猜想俱偏离真实情况。康熙倒没有这种打算,但已经无心思考儿子的意思,执拗地躲在衣袍下任声音一点点衰疲,只有沉闷的呼吸在耳侧回荡,大腿和腹部上衣料凌乱打破,溅出血来。 双脚跌下去了。胤礽趁皇父失力之机将裹头的袍子扯下,绷紧小脸,爆发出一种骇怖的力气,把康熙拖起按倒在桌面上,不及扒下衣物就对着臀腿甩打。 两瓣臀rou上的衣料被打得向四面八方飘移,血比衣料抢先一步渗出,浸湿了布料,下一鞭便直接将红透轻脆的衣料刮起,露出其下怒放的鲜艳欲滴的皮rou,原是前一天揍的红肿还有余留,经不起钢鞭的猛砸。 那踉跄抽搐的两腿在彻底软倒之前,被胤礽的钢鞭打了个遍。康熙整个下半身包括半部分上身衣服都被扯得残破不堪,数个血点飞洒到桌腿、地面,和不远处顺着裤腿滴出的尿液作伴,最后以承接康熙软绵绵倒塌下来的身躯告终。 皇帝并不得体地瘫软在地的身子,更多部位的衣料黏入脏臭的尿液,康熙模糊地眨了眨眼似乎有所觉察,但看到眼前先前额头当着奴才的面抵过的地色后终究陷入昏厥。 小酒馆的鞭声止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