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三人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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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把青荬的户籍转到她那里,等同于给了外室所生的青荬一个宗室的身份,尽管他的生父甚至都没能入了康静公主的府。 对此,青荬和他那个医官父亲自然是感恩戴德。 这也算康静公主有意给温雅留的人情。青荬的父亲虽然身份进不得康静公主府,却是边地的世医,了解许多中原人难得一见的药材疗法。他原本就对康静公主一往情深,而如今得了温雅的恩赐,以后也会对她尽心尽力。 户籍办妥后,温雅先把青荬派回她府上。而她自己则去了工厂,与师傅们商议了新式装备的生产与采购事宜。 接下来便是太子与监国公主大婚。 按礼制,监国公主要骑马领着亲卫队组成的十里红妆绕城一周,以彰显国威。但温雅的身体状况很难自己骑马跑一整天,因此她也是开国二百余年来第一位坐在战车里完成大婚巡礼的监国公主。 只是车队进入皇宫时,温雅还是骑了马的。相比于亲卫红妆的宏大场面,为首那匹高头大马上的人影显得颇为瘦弱,但所到之处人们无不对她俯首。 而在大殿前等候的雨沐,看见他心爱的表姐在大冷天受此折磨,实在是心疼坏了。到监国公主该下马的时候,雨沐直接走去,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并一直抱着走进了大殿里。 在场的文武百官私下交头接耳,惊叹于太子与监国公主的感情深厚。 之后便是拜江山社稷,拜列祖列宗,拜皇帝与康静公主……礼成后,新婚夫妇大宴宾客。只是众人自然不敢给太子与监国公主灌酒,雨沐便急忙抱着温雅回了寝宫,召来云奴给她喂奶。 温雅刚想说她并没有这么脆弱,但云奴的奶实在香甜,她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喝完了奶之后,便是温雅和雨沐的新婚之夜。云奴心里空落,虽然知道自己与太子身份云泥之别,本没有理由羡慕,但一想到他永远也无法和主人度过洞房花烛,心里就不知为何钝钝地痛。 他含着委屈空落正要退下,却被雨沐叫住:“jiejie,让云奴留下伺候吧。” 云奴的小脸瞬间飘起粉色,又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在太子大婚夜和太子殿下共侍一妻。 不过雨沐看过好几次表姐吸云奴的奶,早就想看看她如何玩弄云奴了。之前雨沐自己初次被表姐要了身子,只顾着哭了都没仔细看是怎么回事。 云奴还没动作,就被太子殿下扒下衣服,那已经被主人cao弄熟了的身子又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吓得腿间软乎乎的粉团抖了两抖,竟已经有些抬头的趋势。 好在调教奶奴的时候是教过他们如何和主君一同侍奉主人。云奴忍着羞涩在床上跪好,大腿叉开露出腿间的粉嫩物什,而小腿回收脚趾并拢撑着地。 雨沐看得稀奇,而温雅轻车熟路地揉了一把云奴的玉卵,让他那根粉白透红的硕大roubang涨大直立起来,便跨在他身上坐下去。 经过多次磨合,温雅已经掌握了cao弄云奴的关键,而云奴也被迫学会了迎合主人的技巧。但他原本强忍着不能在太子殿下前失仪,却被主人上来就坐进去小半截roubang,不禁失声哭叫起来。 雨沐倒不意外云奴被弄哭,毕竟他自己偷尝禁果时哭得更凶。只是在旁边能看到,云奴那根巨硕的roubang把表姐的rou瓣撑得完全分开,xue口填成了满圆形,他深爱的表姐用腿间的xuerou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粉物,两人此刻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雨沐仅仅看着就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心里又痴迷又嫉妒,恨不得让表姐赶紧把云奴弄昏过去,再来弄他。 而温雅被新婚夫君观战,不由得也cao弄得云奴更卖力。她虽然身子弱些,但用xue吃男人的roubang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掌握诀窍之后只用借着自重往男人怀里坐,而她紧窄的xue套在坚硬巨大的roubang上,还能在吞吐间得空休息一会。 之前cao弄雨沐的时候还要顾及他的感觉,而现在在雨沐面前cao弄云奴,温雅只顾着展示自己的威风,很快便把云奴的roubang干得粉红。 温雅每次往下坐一段就又往回退一段,来回起坐着吞吃云奴的roubang,像骑马一样坐在那根硕大的东西上上下起伏。她见雨沐看得目不转睛,又稍微用力起身再狠狠往那roubang的底端坐下去,赢得了新婚夫君的一声惊呼。 云奴从来没被主人如此凶狠地对待过,泛着粉色的身子全程都是绷紧的,勾勒出肌rou鼓胀的线条,跪坐姿下的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一跳一跳,脚趾紧紧抓着床单。 他很快就哭叫得哑了嗓子,心里伤心主人不舍得玩弄太子殿下,就如此肆意地玩弄他给太子殿下看。然而云奴在泪眼朦胧之间,见到太子殿下一直看着主人骑他,不由得也生出一股好胜欲,咬着牙收紧了臀rou,逆着主人xue里强大的压力向上迎合了几下。 温雅感受到身下人的热情,立刻加速骑起来。那roubang严丝合缝地撑着xue壁,在她肚子里小幅度地跳动着,硬邦邦的粉果缠绵地亲吻挤压着zigong口,舒爽得她的xuerou猛地锁紧了。 “啊——啊嗯!”云奴带着沙哑哭音地媚叫了一声,腿间鼓胀的玉卵随之缩紧,roubang颤抖着射出一小段白乳,紧接着又把剩下的断断续续尽数挤进了温雅的zigong。 雨沐在一旁看见云奴唇瓣通红、一双桃花眼失了焦距,便本能地知道他这是把东西都射进表姐肚子里了。心里嫉妒的发痛,就故意在此时环抱住还在享受云奴白乳的温雅,送上粉唇索吻。 温雅此时肚子被填满正舒服着,又有雨沐来献吻,立刻勾着他的脖子亲起来。她的唇舌与雨沐纠缠,下面的xuerou也配合着缠咬云奴的roubang,zigong口微微含着他的粉果亲吻,不仅在上面把雨沐吻得呼吸困难,下面也把刚泄身的云奴亲得roubang直跳。 云奴此时也想不起什么规矩了,只想着自己刚把白乳献给主人,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主人的爱抚,泪眼朦胧地用那修长的手指去勾温雅的小手:“主人……求主人摸摸奴吧……” 温雅对他也颇有几分怜惜,顺着云奴让他牵着自己的手指贴在小腹上。他腹中的胎儿还不到两月,此时尚未显怀,只是紧绷的腹肌随着roubang抽动着,在温雅cao弄他的时候,像是那个小小的胎儿也能感觉到母亲的怜爱一般。 雨沐看得万分羡慕,但却一点嫉妒心也没有了。他想到云奴肚子里的毕竟是表姐的亲生孩儿,以后也是要管自己叫爹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怜爱,对云奴也多了几分怜悯。 看着表姐一边cao弄云奴一边摩挲他的小腹,雨沐不由得抚上自己的小腹。从他被表姐初次要了身子,到现在也快一个月,算算也该有反应了。 其实雨沐在大婚前就有些头晕乏力的症状,私下找宫外的医官看过,已经确定自己也有了表姐的血脉。只是按照传统,婚前双方不能见面,雨沐还没把这个喜事告诉表姐。也是因为雨沐有孕,今夜才叫了云奴留侍,以免表姐只弄他一人可能会伤到孩儿。 另一个原因是之前雨沐的爹爹,也就是当朝皇帝对他嘱咐过,大婚后不能马上抬了云奴当侧驸马,说是以后还要给云奴家翻案,现在不可打草惊蛇。由于没法给名分,雨沐便想着让云奴也借此机会体验一下这难得的洞房花烛夜。 雨沐虽然年纪尚轻,房事上尤其稚嫩,但他从小接受太子的教育,现在在朝堂上也能够独当一面。不过他看着表姐玩弄云奴,心里却反倒羡慕起来,比起处理那些政务,雨沐更想在表姐身边当个小奴被她疼爱。 温雅发现旁边的雨沐走神,便又从云奴怀里抬起头,又去亲雨沐。她对这根舅舅家的宝贝独苗可是比对旁人都温柔得多,在雨沐口中轻拢慢捻,渐渐把他吻得发出婉转的呻吟。 温雅知道邻近大婚这段时间雨沐颇为忙碌,本意是在云奴身上爽过之后轻轻弄一下他就好了。然而雨沐却乖乖地学着云奴的样子在她身旁跪好,上身还穿着婚服的长袍,然而下身已经未着寸缕,那根粉白色偌大的roubang就从两片大红的长襟间露出。 既然雨沐做好了准备,温雅也就不再怜惜地去骑他。而云奴的腰部以下已经被弄得酸软无力,此时也勉强撑着身子去扶主人的腿。 看见云奴上手了,雨沐不由得有些紧张,原本表姐弄他就让他受不了了,要是有人帮着她弄,那他简直要被弄死在这婚床上。可是云奴跪在温雅背后,两只修长的手掌扶着她的大腿,却没有像雨沐想的那样帮她往下坐,而是帮助托着她稳定姿势,以防她“不小心”把雨沐的roubang一下吞到底。 有云奴帮忙,雨沐稍微放心了些许,但还是被温雅第一下就坐进去了两三寸长的一小段,忍不住媚叫了一声。 因为之前cao弄过云奴,温雅的xue壁还在充血,xue口更是收得很紧。然而雨沐却没有第一次感觉的那样下身被拧着的可怕,而是从那颗最敏感的粉果周侧感觉到奇异的湿滑,竟然有种神奇的舒服。那其实是云奴射进去的白乳,被温雅的体温融化成了液状,放松xue壁的时候从zigong口里淌了出来,此时刚好让她的xue里润滑非常。 雨沐不知道这妙处的原理,只觉得十分舒爽,比他之前初次和表姐偷尝禁果时感觉好得多。那些融化的白乳混着温雅xue里流出的汁水,像一层水膜一样护住了雨沐那根粉白roubang上娇嫩的凸棱,虽然免不了roubang受到xue壁的挤压蹂躏,但至少也不会磨得生疼了。 而温雅也觉得xue里被润滑得颇为爽快,刚骑过云奴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即使理智上知道要对雨沐轻一些,也忍不住坐在他那根被刺激得再度涨大了一圈的roubang上颠了好几下。之前被云奴的roubang顶回高位的zigong也由此降下来,软滑的zigong口“啵”地亲到了雨沐的粉果,两处小口紧紧贴着,又被顶回了温雅体内的深处。 温雅倒是骑得舒服了,而雨沐没几下就被弄得连哭带喘。 他原本学云奴的跪姿,以为这也就是个普通的姿势,却没想到真的跪坐着被表姐cao弄,每一下表姐夹着他的roubang套动,都像是碾着他两肋之下的半个身子。偏偏以跪着的姿态还一点都躲不了,脚趾撑着床被迫把腿间的roubang完完整整地往上送,雨沐每每被温雅坐进怀里,腰侧和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用力,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被以这个姿势叠了不到二十叠,雨沐的腰间便再也无力支撑。在温雅再度一浅一深地坐到最下面时,雨沐失声发出一声哭音,就无法自控地往后面倒去。 温雅原是用手撑着他的肩,而雨沐倒了,她也控制不了平衡扑到他怀里,腿间的xue还套着大半根roubang。 云奴忙去扶她,然而温雅却没想起身,反而就着这个腰间使不上劲的姿势,低头去吻雨沐的唇瓣。而雨沐倒因为这个姿势稍稍缓了过来,小心地用手托着把温雅环抱在怀里,被她吻得发出细碎的轻喘。 云奴看着主人和太子殿下浓情蜜意,不由得愣了片刻,而后从心底涌起一股悲伤。主人对他并非不好,可主人对他温柔,也只是因为他伺候得乖巧,没有惹主人不快。然而主人对太子殿下好,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哪怕他没有让主人弄得舒服,这份喜欢也是不会消失的。云奴知道自己低贱的身份不能和太子殿下相比,但他内心深处也盼着主人也能喜欢他一点。 温雅贴着雨沐吻了一会,便又换个姿势,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把雨沐那双长腿曲起来顶在后面,让那根已经被捋得发红的硕大roubang向前歪着贴近小腹。而她一边亲吻一边前后挪动,就着这个姿势有些费力地吞吐雨沐的roubang。 这自然是为了在大婚夜里照顾年少的表弟,而雨沐也因此被骑得渐入佳境。虽然他这也才是第二次,腿间那根roubang被磋磨的疼是免不了,但心上人却在taonong他的同时和他拥抱亲吻,这温柔的爱抚冲淡了下身的不适,倒和那处roubang与表姐紧密结合的快感融为一体。 温雅就这样又在他身上来回弄了几十次,觉得虽然不如骑坐在男人身上狠cao来得爽快,但由于她弄的是自幼定亲情投意合的新郎,如此温柔贴合的交融也令人愉悦。只是快到阈值的时候,她还是离开了雨沐柔软的唇瓣,撑着他结实的胸膛直起身,使劲往那根涨大到极限的roubang处坐下去,用含着半壶云奴的贡献的zigong满满地接完了雨沐献出的白乳。 再看雨沐已是全身粉红,朱唇微张,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已然是被弄昏了过去。 看着太子殿下幸福的模样,云奴忍着心头的酸涩,扶着主人从那根登上高峰之后仍然挺立的roubang上下来,却又被她拉过去吻了一番。 云奴以为主人是没有尽兴还想要骑他,便要重新跪好。可温雅却把他按着躺在雨沐身旁,俯身捏着他的胸含住了云奴越发涨大的乳首吸起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