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三个男人的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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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婚当晚雨沐被弄昏了过去,还是第二天才告诉温雅他有孕的消息。这让温雅多少有些后怕,幸好昨晚有所克制。 以防万一,之后的几天里温雅都是把他和云奴一起弄。然而每次雨沐被弄得哭着求饶,却还是有些不满足——倒不是想被骑得更狠,而是温雅新婚后却忙着安排什么铁轨工程的徭役,每天要到晚上才回府。雨沐原本提出婚后先搬到公主府住,就是为了每天都和表姐泡在一起,可等他们真的结婚了,表姐却忙得每天都得去一趟皇宫,再到工部花上三个多时辰。 这让雨沐颇有些气馁,于是也回宫里找他爹理论,谁知作为他亲爹的当朝皇帝却劝他克制一点,说他表姐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君而是天下人的监国公主,回京述职期间要忙的都是顶重要的大事。末了他爹还嘱咐他,既然在公主府暂住就替温雅把府邸整理整理,别耽误了她做正事的时间。 雨沐对他爹的态度有点生气,但转念想现在表姐本就没多少时间回府,要是回府后还要为府里的事务烦心,就更没时间陪他了。因此雨沐回到公主府就召集了府中所有的人员,进行集中安排。 监国公主府与皇宫相同,自开国时便开始修建。但相较于皇宫经常修缮,监国公主府的维护却是断断续续。 主要是由于每隔一代便有监国公主兼任皇后,通常就直接带着后院这些人住进皇宫了,导致公主府几十年的荒废。而且就算是对于住在宫外的监国公主,由于她们多数时间都在边关,京城的府邸也不会太热闹。京城的市民里一直传着工作的最好去处,其中一个就是到监国公主府当差,钱多活少,清闲自由。而对于那些监国公主的驸马和面首来说,这却是一年年的独守空房蹉跎人生,也由此创作出不少广为流传的诗句。 到了康静公主那一代,监国公主府已经与遗迹无异。康静公主的母亲本就没住过几天,而康静公主自从把细作驸马祭了军旗之后也再也没回过这里。温雅是在边关出生的,小时候回京城都是在皇宫跟未婚的舅舅住,而在她从母亲那里接手公主府后,也只是收拾出了两个院落,分别用作主居和客房。 雨沐与温雅结婚后便住在主居,而他今天召集了所有下人,才得知原来隔壁用作客房的院子也是住了人的。 听下人说住在客房的是一位叫青荬的年轻公子,前段时间跟公主一起从居仙山回来的。雨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那格外浅淡的肤色颇有些惊讶。然而即使是肤色苍白得有些异常,也不得不承认这位青荬公子确实貌美,难怪他表姐会金屋藏娇——虽然这陈旧的屋子倒也称不上是“金屋”了。 雨沐默认了青荬是温雅带回来的面首,就以主君的身份赏了他些东西。因为公主府的其余地方都要修缮,便给他在主院安排了个厢房暂住。 谁知青荬刚搬到主院,晚膳时间便到雨沐面前来请平安脉。问才知道,原来青荬还是家传的医官,又是天生白化体,血可以为药引,所以从小被养成了药人。 雨沐听闻吓了一跳,以为表姐养他是为了取血配药的,在青荬慌忙又有些扭捏地解释了一番才明白,男子的血可以化成白乳,因此用不着取血,只需要给温雅侍寝就行。 温雅今日完成了对火药和炮弹的验收。这些弹药将与其他战备物资一同装备到轨道车箱,提前运送去正式军大营。而预备军会在来年开春由温雅领着回到边疆与正式军会和,沿途还要进行一些实战“训练”。 工作拖了些时间,温雅回到公主府时已经过了饭点。她传下人去备晚膳,自己走到主殿门口,就闻见里面飘出来一股草药的涩味。 进去一看,竟是雨沐和青荬在做油浸药香,一旁云奴还在扇着一壶果茶。 温雅看见雨沐和青荬在一块,才想起来之前忘了对雨沐讲青荬的事情,没想到他们自己认识了。 而雨沐见到表姐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到门口迎她,帮她解下外裘交给下人,又把自己身上捂热了的绒衣脱下来,把她裹成一团。 雨沐原本还有些埋怨表姐回家晚,但此时摸到她的脸颊冻得发凉,顿时心疼坏了,连忙把温雅抱起来走到炉火旁,让她多走一步都舍不得。 云奴也拉开衣襟,露出厚软的胸乳呈到温雅面前,让她含着那粉红的乳首,吸了好一会奶。 云奴近来害喜的症状轻了许多,然而胸前产奶的量像是又增加了。要是主人早起没有喝奶或是喝少了,他胸前就会胀痛一整天,不得不就着温水忍着疼把盈奶挤出来。而此时云奴也存了一个白天的奶,被主人含着乳首吸出来,竟有种特别的满足感,仿佛在奶从胸乳里吸出时,空出的部分也逐渐被爱意填满。 不过云奴总归是要放开主人的。在喂过奶之后,他便从温雅身旁退下,毕竟以他的身份还不配与另外两人站在一起。 温雅先对雨沐问了一句:“阿沐,你今天怎么没去户部官署?听说赵侍郎等了你两个时辰。” “哎呀忘了,我下朝后突然找爹爹有事。”雨沐装作真忘记了的样子。 “你去找过舅舅之后,怎么不想想还有别的事要办?”温雅又问。 雨沐有些不乐意了:“我正有孕呢,从宫里出来突然特别乏力,想回府休息了。” “你之后还要带孕九个月,也不能都这样怠工吧。”温雅劝他道。 “姐~姐~”雨沐握住她纤细的手,摇晃了两下也没舍得用力,“你不心疼我也罢,总不能连你的孩儿都不心疼吧。” 他撒娇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有点慌乱地从袖子里翻出一颗酸梅含在口中,才把那不适的感觉压下去。 温雅看他确实身子不舒服,也就没再勉强,任由雨沐伸手来揽她,把她像个娃娃一样坐在他腿上抱着。本朝的皇族大多身材颀长,温雅却因先天原因颇为瘦弱,除了在床上凶猛之外,下了床任谁都能抱起来摆弄。 靠在新婚夫君温暖的胸前,温雅舒服地蹭了蹭,又想起来了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正局促地被迫观看他们秀恩爱:“青荬,你来这也有段时间了,住得还习惯么?” “回、回jiejie,”青荬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说出那个他按血缘应当对温雅的称呼,“青荬住得很好。” 温雅感觉抱着她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但这不重要,她又随意问了青荬几句,就打发他离开主殿了。 云奴知道主人要和主君嬉戏,便走去合上了门。不过雨沐却有点闹脾气,委屈地问温雅:“jiejie,你怎么让青荬也这么叫你?” 他原来是在这上面吃醋。温雅不禁有些无奈:“他虽然是我娘跟外室生的,但也入了宗人府,按规矩可以以姐弟相称。你要是不乐意,我下次就让他别叫了。” 雨沐顿时惊得瞪大眼睛:“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坏了,我还给他送了安胎药……” “好端端的,你送安胎药干嘛?”温雅问。 “我不是想着他进了府,算时候也该有孕了嘛。”雨沐嘀咕道,又想了想,“算了,他想生就生吧。毕竟你都把人家要了,总不能不让人家生吧?”